“祁冷?”霍妃夜下意识的喊出祁冷的名字。
淳于皇商冷然一笑,眸中燃着赤红的怒火,不,与其说是怒火不如说是妒火?“霍妃夜,那么晚了你和他一个大男人去做什么了?你和姓祁的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没?”
霍妃夜四肢微僵,惊怒而受伤的瞪着身前的男人,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扑过去打他的冲动,几近咬牙切齿般的低咆,“淳于皇商?请你不要乱说?我和祁冷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祁冷是她的朋友,她不许他这样的污蔑她和祁冷间的珍贵的友情?
“肮脏?这个词用个好?只可惜的是我应该不是你所认识人中最为肮脏的人最新章节。”淳于皇商意有所指的暗示道,同時心里为着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而深思着,她这般是否间接的否决了他的猜测?
“淳于皇商,你不要每次说话都这样的阴阳怪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霍妃夜气呼呼的瞪着人,总觉得他今晚说的话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
淳于皇商端起威士忌向她示意,“听不懂,那就乖乖的坐着陪我喝点酒。”
霍妃夜瞧了眼自己桌前那未兑水也未加冰块的威士忌,再次拒绝,“我不会喝的,我先走了,再见?”她可没什么酒量和心情陪他买醉听他说疯话?
她未起身,淳于皇商便冷冷的瞥了过来。“你是连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给,看来我在你心里果真一点位置都没有……”
那一刻,霍妃夜竟然的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失落和寂寞,而就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她无法自主的心生了怜惜,最后甚至是未经过大脑同意便月兑口而出,“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双唇紧抿着不出声,淳于皇商直视着她视线灼灼,眸中的那抹蓝与绿深不见底。
他没说话,霍妃夜便当他是默认了她的说法,伸手端起酒杯仰头一灌,结果那琥珀色的液体一入口,酒香瞬间的充斥了她的整个鼻腔,她被呛得精致的五官全皱成了一团,差点顺不过气来?
“咳咳……咳……咳?”狼狈的将酒杯放桌面一放,她一手紧紧的捂着小唇死命的咳嗽着,眼中迅速的湿润了起来。
“堂堂的霍家大小姐怎么连这点酒都受不了,说来你还真不像出自于那样的家庭?”淳于皇商握紧手中的酒杯,在她望过来之际,飞快的掩去眼中的担忧。
“我……咳……”
霍妃夜想为自己辩解,她想告诉她失明的十几年间她根本就是滴酒不沾,好了以后顶多也只喝过香槟,哪里知晓威士忌这么的恐怖?可那一大口的酒一入月复就像是在她的胃里点着了烈火一般,灼灼烧着,难受得她连跟他解释的精力都没有了。
淳于皇商再看向她呛得酡红的两颊,视线由着水雾半遮着美眸缓缓的落在了她微张着,散发着红润润光芒的双唇上,一瞬间,他便觉下月复一阵躁热上涌,再一刹那,那团热气便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猛地爆发开来,以着一种他无法抵挡的迅猛之势传遍他的全身。
不对劲?身体的异常令淳于皇商警惕的眯了下眸子,硬生生的忍下了所有的冲动,他犀利如刀的冰眸直射向眼前面色潮红的小女人,疑心顿起。该死的,那酒……
霍妃夜被淳于皇商无端冷厉的视线看得莫名的心慌,为了掩饰这抹心慌,她顺手端起酒杯未曾多想的便递往自己的嘴,狠狠的又灌了下去,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惨烈,呛得将点将肺都给咳出来了?
眼角的水珠再也锁不住的直往下落?她凝眸望向他光芒赤红的眸,边咳着边喘着气,“咳……酒喝完了,咳咳……我可以走了-?”
“酒好喝吗?”淳于皇商声音沉沉,薄唇微掀咬得极重的问道。
“……”他的眸光在这一刻更是亮得惊人,浑身都充斥着危险的气息,霍妃夜抓着自己的手袋欲起身见他这一问,她的动作倏地一滞,隐隐约约的她似看见他的眼底有无数的阴影在四处窜动。
又是一波的躁热涌上,眉间一皱,淳于皇商的视线猛地扫向桌面上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依旧在杯中光彩流溢醉人心魄,可是这時的他却没有那份心思去欣赏去品尝。在霍妃夜的谨慎的注视之下,他冷邪的一笑,忽地伸手将桌面上的酒杯狠狠的扫落在地?
“铿锵”一声,顷刻间,地上便多了无数片晶莹剔透的碎片以及淡阴暗的滩滩水渍……
一股酒香在空气中声带的扩散开来——
“喝——”霍妃夜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的抓紧着手袋双手护在胸前,惶惶不安的望着微带邪笑,俊脸阴沉冷峻的淳于皇商,看着此刻如同被魔鬼附身般危险恐怖的男人?为何她的心底会有这么大的不安感?
房间里静得可怕,酒香缭绕着整个空间,无端的给人予一种夹杂着暧昧及沉郁的压迫感?
冷?这是淳于皇商此刻给霍妃夜最为直观的感觉,也是她唯一的感触。
“淳于皇商,你……你怎么啦?”
万分的不安之下,她极是谨慎的问着,可心里更想问他她到底做了什么?他要用这样可怕的眼神瞪着她?而且他看上去似乎还在忍耐着什么一样脸上偶尔的还会闪过痛苦之色。只是从刚刚到现在她……她应该没有对他做什么过份的事?那他这是哪里受的刺激突然姓情大变的?
淳于皇商未回一语,反而是铁青着脸站起了身,尔后两大步直接的绕过茶几来到她的身侧。
霍妃夜在他的逼近之下,身体微微的往后仰去,倚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迎面而来的他带着一身的酒气,可悲的是,此刻的她竟然还不觉得难受,反而还觉得他身上的酒气煞是香醇。
霍妃夜微一失神间,淳于皇商却突然的出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微微的用力,他的上身半倾,呈四十五度的压在她的上方,将她困在沙发与他之间。他在对她笑,可是那笑却始终未曾达到他的眼底。
“霍妃夜,你好样的?居然敢设计我?”
“你放开我?我……我没设计你什么?放……放手?”
霍妃夜惊慌的伸出双手去抓住他掐着她的手,心头一片的惶恐而震惊。他的表情可怕到令她无条件的便相信他愿意便会一把掐死她。
“你还想骗我?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后面的话他没再说出口,而是厌恶而憎恨的盯着命挂在他手中的她。她的表情是这样的无辜到令他心软的几乎要相信她了,可是如果她什么都没做的话?那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我没要骗你……你快放手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妃夜在心底呐喊。
“你别急着想否认?霍妃夜,你真教我失望。”最后一句淳于皇商是极为嫌弃般一字字的吐出来的。
霍妃夜正在挣扎纳闷间,却忽地感觉脖子上的束缚消失了。她愣住了,眨了下眼,却见松开了手的淳于皇商转而伸长了手抓过桌面上那瓶向喝剩的威士忌,旋开瓶盖,回首对着她邪魅的一笑。
他这一笑,霍妃夜的心眼都提了起来。
淳于皇商抓着那瓶威士忌靠了过来,这次几乎是整个身躯都贴在了她的身上。“霍妃夜,我这人向来最恨别人欺骗我设计我,一旦让我发现有人欺骗了我,那么我就是付出一切也要报复回来。这个世上没有谁可以设计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就算是你……”
淳于皇商说到一半突然的停了下来,霍妃夜却全身都绷紧了?虽然不是都听得懂他的话,但她却极力的否认,“我没有……”
“嘘?”淳于皇商却是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瓣,截断她的声音。继续他未完的话,“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原谅的?”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原谅?你起来……”霍妃夜撇开头,他滚烫的庞大身躯紧压着她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的令她呼吸困难。
“别装了,你今天特地约我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吗?你这个小骗子?看着我这样难受的忍着,你的心里是不是很得意?”淳于皇商边说,一手边抚上霍妃夜的胸前,轻轻的揉搓了下。
“淳于皇商?你今天到底是在发什么疯,我说的是什么我都听不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子?”
霍妃夜活似见鬼的瞪大了眼,尖叫着本能的往后缩了子。
“你这么精心的准备了这些,你自己不享受怎么行?”淳于皇商却是突然的一手直接的压着她,一手扣着她的下巴,随即的将酒瓶直接的对准了她的嘴硬是往里灌,“给我喝下去?”
“呜呜……咳不……我不要喝……咳拿开……”霍妃夜被灌入口腔内的酒弄得直呛,一双手死死的抓着淳于皇商的手及酒瓶,推拒着。
淳于皇商却因为她扭动的肢体无意间磨擦到了他的月复下而微微的闷哼了声,一见她沾满了酒渍的俏脸,那挣扎的表情,他心头一股暴虐的情绪突起,有了丝微的报复快感,硬是不肯松手的将剩下的威士忌都灌入了她的口中,他方才收手作罢。
于皇商一收回手,霍妃夜便痛苦的卷曲起身体倒在沙发上痛苦的咳嗽着,干呕着,“咳……咳咳混……咳你这个混蛋……咳……好……好难受……”
淳于皇商手一扬,直接的将空酒瓶砸向墙面,俯身粗鲁的拽过瘫倒的霍妃夜,拨开她脸颊上沾湿的发丝,残冷的一笑,“你也知道难受了?”
头好晕?好难受?
霍妃夜只觉一阵的晕眩,伸手拍开淳于皇商放在她脸上的大手,她抚着自己阵痛的额头,感觉口腔中那股散不去的浓郁酒气就像毒气一样的害得她呼吸困难,浑身发痒,燥热难解全文阅读。
淳于皇商直接的伸出手覆上她额头上的小手,突然的一眯眸,“这么烫,看来你的抵抗力比我差多了?”
“滚?”霍妃夜抬起手用力的挥向他的脸,半途却又无力的挥偏垂了下来。
“你确定要我滚?别再说如此虚假的话了,我想你的心里应该非常希望我留下来陪你才对。”
“……我没有?”
霍妃夜奋力一摇头,微微的眯着眼仰望着他俊魅的脸,痛苦的挤出声音哀求他,“淳于皇商……你……你放我走……”
“你到底要惺惺作态到何時?这時候你不是应该跪着哀求我不要走吗?”他状似亲昵温柔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可是脸上却明显的露出厌恶与憎恨。
“走……你走……”霍妃夜咬牙朝他愤怒的一吼,挣扎的动作瞬间变得更为的激烈。
“休想我走?”冷冷的拒绝道,淳于皇商眼里闪过一抹谑意,欺身压紧了身下的娇躯,直接低头隔着布料便往她胸前的狠狠的一口咬上。
“啊……”霍妃夜因那骤然而至的刺痛申吟出声。再一看埋在她胸前的他居然用着牙齿开始去撕扯着她的衣物,她顿時大惊失色的叫道,“淳于皇商……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做你想我对你做的事啊。”淳于皇商说着齿间用力的一咬一撕,瞬间的便将她的的领口撕开了一条大裂缝,注视着她那雪白的大片肌肤,他笑得异常的得意,双手伸来再恶意的一扯,顿時便将她身上的真丝短裙由中间撕成了两半。
那撕扯着的声音活生生就如同在撕扯着她的身体一样令她恐惧的睁大了双眼,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躯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伸手直想抓住自己破碎的裙子遮住,可是动作却一再的被他阻挡。
“你……你别……别这样……”她开始真正的意识到他所要做的事,体内一阵的战栗传遍。
“不这样如何解决你我之间的痛苦。”
他无情的睇了她一眼,大掌三两下便又将她所剩的贴身衣物都除了个透,待到她的整个娇躯的暴露在他的眼前時,他的眼中迅速的抹上了**的色彩,体内的热浪更是一阵掀过一阵。
淳于皇商注视着身下双眼迷茫的霍妃夜,心知她像他一样都抵挡不住体内药效的发作,最后都会沉沦在**的漩涡里头,他的心头无预警的袭上来阵阵的兴奋,想到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他的心突然的飞扬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这些兴奋便如同一桶冷水一样直接的淋了下来?
该死的?盯着她的脸,他低咒着,竭力的压**内的**。
他为什么要为这样一个设计他的女人而兴奋?他应该愤怒才对,他会这样的痛苦全都是拜她所赐,而那些兴奋肯定也只是药物作用体的冲动罢了,他根本就不该对她心动,从一开就不该?
几秒间,淳于皇商的脑中闪过千番的思绪,而这些最终令他愤怒的离开了她的身体,愤怒的站起。对,他痛苦,但是怎么能如她的愿和她发生关系?就算她的身体再美再迷人又如何,走出这里,他随便一勾手找个女人都可以替她帮他解决身体的**?
霍妃夜的脑袋愈发的晕眩胀痛,视线也开始渐渐的变得模糊不清,牙齿打着颤她靠着所剩的意识的努力的摇着头,却没发现自己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正痛苦难耐之時,却突然的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一抬眼,她看见的便是男人转身欲离去的高大背影,而那一刻一股巨大的恐慌飞快的笼罩了她,令她未曾想清怎么一回事的便伸出手去抓他。
“不……呜……”留下来——
淳于皇商闻声回头,一见沙发上的她伸出来的手便反射姓的闪开她的手。
“碰——”而努力的伸长手想抓他的霍妃夜却因为他他的闪避整个人直接的栽下了沙发,额头似乎还不小心的撞上了桌角。
“笨蛋?”
一见她摔下来,淳于皇商便没多想,完全是出于习惯的飞快冲上前将她自地上抱了起来。乍见她撞破的额头正往外溢着血,他当即冷下了脸。
而一接触到他的身体,霍妃夜便如同寻找到了解药一般,双手反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缠在了他的身上,抬头望着他呓语般的道,“嗯……别……别走?”Qq1V。
淳于皇商没回答,眸中却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双手一施劲直接的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却是动作粗鲁的将她扔到了沙发上。可淳于皇商所忘记的是她的那一刻她的一双小手正死命的抓着他的手臂,所以在她摔到沙发上的同一時刻,他也被迫的整个人压倒在了她的身上。
月复下的一撞,令他瞬间换了好几种脸色,更是狠狠的抽了口气?却不知是那胀痛,还是来自于她柔软娇躯的刺激?
“啊……”
霍妃夜更是吟叫了声,为着身上突加的庞大身躯而半是痛苦的皱了下小脸,可是一双细臂却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更紧,像只爱撒娇的猫儿般使劲的往他的怀中钻着,间或发出闷闷的嘤咛之声。
“记住,是你自己求我留下的,醒了后可别怪我。”
她这般的主动百年难得一见,淳于皇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满心的情潮开始沸腾叫嚣着,令他无法再强制的低头印上她娇艳的双唇。
“嗯唔……”霍妃夜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瞬间的收拢,那力道惊人,几乎都快穿透他身上的外套?一张俏脸仰起,毫无技巧的回吻着他,近似啃咬般的动作却令他亢奋异常。
仅是一个热吻,刹那间便教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心底所有的防线瞬间崩溃成一盘散沙。淳于皇商知道再忍耐下去,痛苦的只会是他和她,而他却一点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头么一紧。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后,他飞快的伸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他分开她的双腿——
下一秒便粗暴急躁得如同个初尝**的毛头小子一样狠狠的,没有任何怜惜的瞬间顶进了她的深处。
进入的那一瞬间,他被那美好刺激得几近失控的高吼出声,心中情潮湃激扬着……
“啊……”
而她却是尖叫着身子一弓,抬起腰更为迎向了他,小脸上的表情半是痛苦半带快感?
情火猛烈的燃起,紧紧的包裹住两人的身体,焚烧着他们的每一个细胞,掠夺着他们的呼吸……
他的动作一下快过一下,愈来愈重。
喘息声越来越是粗重,她的叫声愈发的高亢。
最终在这一切到达了极点之刻倏地爆出了炽热的火花……
包厢外,直立在让板前的女子却是脸色难看的瞪着门板,半晌方才将门把上的门卡狠狠的抽出紧捏在手中,再愤愤的踩着细高跟离去……
夜还漫长,包厢里的男人与女人却互是索求无度般的一再重复着最为原始的动作,不知疲倦……
……
凌晨三点左右,本该是寂静的時刻,可霍家的大宅里却仍是一片的灯火辉煌,脚步声纷沓直响。
突然的,轰隆隆的一阵巨响由远及近的传来,惊动了霍家的所有人。
而早已得到命令的许叔却早领着众人,以及自紧召而来的各处负责人恭敬的站在主宅前方,亲眼看着一架直升飞机飞过众人的头顶,最后缓缓的降落在了宅前的草坪上方。
几乎是直升机刚一停下来,机舱的门便被打了开来,同時的一道颀长的身影优雅的步出,黑色的长风衣被风扬起瞬间晃过所有人的眼。
霍家的人一见那张冷毅俊美的标志姓脸庞,皆异口同声的喊道。
“殿下?”
霍殿恍若闻所未闻般,由始至终一脸的肃杀之气,边走边冷冷的问,“找到小姐了吗?”
“回大少爷,接到你的通知后,我们马上派出了人手,已经在全城搜索了,只是暂時还未找到……”许叔皱着眉道,老脸上也满是担忧。
“没找到?我不是要你派出所有人手去找吗?这里怎么还这么多人?”霍殿鹰犀凌厉的目光直扫向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