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丁语晨觉得妈妈的病已经有钱治疗了,现在还要留心思对付安佑哲,三思之下,丁语晨还是决定辞去餐厅的工作,至少做个小会计,能保三餐,也还是不错的。
回到安佑哲的公寓,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说实话,丁语晨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喜欢家,喜欢家的温暖。月兑了鞋,放下包,提着菜走进厨房,开始做今天的晚饭。
正在切土豆,突然,腰间多了双温热的手,一个人头贴近丁语晨的脖子,丁语晨一惊,连忙跳开,手上的菜刀差点切到自己的手。
“你干什么!”丁语晨警惕地看着安佑哲,一把菜刀横在两人之间。
安佑哲被丁语晨的动作逗笑:“丁语晨,我有那么恐怖吗?”
丁语晨皱眉想了一会儿,道:“有!”说着,丁语晨还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安佑哲不知怎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随即微笑着摇了摇头,又坐在沙发上点燃雪茄开始抽烟。
丁语晨愣愣地开始切菜,看着安佑哲在那抽烟,本想出言阻止,却又想不出来,她该用什么身份去阻止他。
“啊!”丁语晨心里有些疙瘩,想着想着,一不小心切到了手。
安佑哲一惊,两根手指夹着雪茄,几个大步子就来到了丁语晨身旁。一把抓起丁语晨的手,放进嘴里吮xi着。丁语晨看着安佑哲,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有时候还是很温柔的,而且……温柔的时候帅爆了!!愣愣地看着,直到安佑哲放开丁语晨的手去拿创口贴。
“怎么这么不小心。”安佑哲小心翼翼地将创口贴贴在丁语晨的手指上,淡淡地问了句,让人听不出来那是什么语气,像个陈述句。
“……”丁语晨沉默了一下,嘴角轻轻地爬上了一抹弧度,“谢谢。”
安佑哲顺手捏了一下丁语晨的脸颊,道:“笑什么?”
丁语晨反射性地按住脸,已是一片绯红:“我有笑么?”
“喂,你不会爱上我了吧?”安佑哲洗好手,斜靠在橱柜上邪笑着。
丁语晨脸上含羞的红色被这句话洗刷地干净:“滚!不可能!洗完手就端饭!”
丁语晨盛好饭菜到保温桶里,看着正在吃饭的安佑哲道:“我去看看妈妈,你吃吧。吃完了自己洗碗啊!”说完,正准备走。
安佑哲一愣,道:“丁语晨,我从来不洗碗的好不好?”
“不好!反正我才懒得洗!我是你名义上的老婆,不是你仆人!”
听到这句话,安佑哲突然笑笑,道:“怎么?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都说了那是名义上的。”
“似乎,实质上我们也已经是了吧?”
丁语晨想起昨晚的事儿,俏脸一红:“怎么地咱也是假的!走了,拜拜!记得刷碗啊!”
说着,丁语晨已经换好鞋子关了门。
到了医院,丁语晨看着脸色还是十分憔悴的妈妈,脸上也只剩苦笑。打开饭盒,一点一点地给妈妈喂饭,护工也就在一旁守着。
“语晨啊,妈妈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天了,就希望你找个好人家嫁了,那妈妈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如果有男朋友,就带来给妈妈看看好不好?”
丁语晨一愣,心里竟然想到了安佑哲!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继续喂饭。丁丽蓉见语晨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也只得叹了口气。
“丁阿姨。”突然,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丁语晨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手抖了一下,心中大叫道,天啊,不会吧!
“额……你是?”丁丽蓉坐在**上,微笑着问道。
来人正是安佑哲!安佑哲将手里拿的水果放在病**的旁边,很自然的搂着丁语晨的腰,看着丁丽蓉笑道:“丁阿姨,我是语晨的未婚夫,安佑哲。语晨早就想带我来看看您了,丁阿姨还好吗?”
丁丽蓉一惊,怎么,怎么:“未,未婚夫?”
丁语晨嘴角抽搐,细腻的手在安佑哲腰间掐了一下,脸上挂着敷衍的笑容。
安佑哲笑着点了点头,抓起丁语晨的手,道:“咦?语晨,你、的、戒、指、呢?”
“可,可能是落家里了吧。”丁语晨看着安佑哲,甜甜一笑,在安佑哲看来,却是咬牙切齿。
“呵呵,好,好,佑哲啊,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语晨,阿姨这状况你也看到了,语晨这孩子什么也不肯跟妈妈说,都有未婚夫了!”说着,丁丽蓉顿了顿,看着眼前这对如胶似漆的小两口,突然瞥到丁语晨的手,大惊失色道:“语晨!妈妈让你从小带着的手链呢?”
丁语晨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皱了皱眉,道:“估计跟戒指放在一起呢,没事。”
安佑哲心中却在想:是不是他上次捡到的那条?
丁丽蓉拉着安佑哲聊天,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丁丽蓉总算睡着了,安佑哲硬拽着丁语晨回到了公寓。
“丁语晨,我让你戴上的戒指呢?”
“包里呢!”说着,丁语晨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餐桌,嗯,很干净!
“不是让你戴上么?”
“我是学会计的,按计算机,戴戒指多麻烦!”
“我说戴就戴!违约金,五百万。”
丁语晨无奈地看着安佑哲,道:“戴就戴嘛。我睡觉了,晚安,亲。”
说完,丁语晨飞快地跑进屋子,还锁了门,哼,这次看你还怎么进来!
……
洗完澡,丁语晨发现浴室的浴巾不见了,想到昨晚,估计在梳妆台上呢。无奈,丁语晨只能光着身子出去拿浴巾。
“啊——”
刚开门,就发现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安佑哲,丁语晨挡住身子,就作势要关门。
安佑哲看着光着身子的丁语晨也是愣了愣,随即邪魅一笑,单手撑住门,扫视着丁语晨还有水滴的身子。
“安佑哲,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滚出去啊!你怎么进来的!”
安佑哲看着躲在门后的丁语晨笑道:“这是我家,每个房间我都有钥匙,你以为锁门就OK了?”
丁语晨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什么,睁开眼道:“快点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没想到你还光着身子到处走的癖好!”
丁语晨俏脸一红,吼道:“还不都是你,浴巾在外面,难道我在浴室里呆一辈子不出去,就为一条浴巾?!滚出去啦!”说着,丁语晨伸出一只手使劲推了一下安佑哲。
安佑哲笑笑,一把抓住丁语晨的手,稍稍用力一扯,丁语晨的身子便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安佑哲的眼前。
安佑哲用另一只手反手关上浴室门,将丁语晨压在墙上。
“喂,安佑哲,你别这样嘛!”
安佑哲一笑,对着丁语晨的唇就吻了下去。丁语晨一惊,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把嘴闭得紧紧的,任由安佑哲如何挑dou她就是不张嘴。
“张嘴。”
丁语晨眼带笑意地看着安佑哲,就是不张嘴。
安佑哲看着丁语晨眼中的那抹取笑,心中道:哼,我还拿你没办法了?想着,安佑哲的大手顺着丁语晨举起的手腕向下滑,引起丁语晨一阵颤栗,但还是不张嘴,安佑哲笑笑,用力地捏了一下丁语晨的胸。
“啊!”丁语晨的小脸红彤彤的,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安佑哲顺势将湿滑的舌头探入了丁语晨的嘴。
“唔……”
正当安佑哲准备攻掠城池时,丁语晨大叫一声:“等等!”
“呼,怎么了?”安佑哲低喘着,那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推开都绝对是要疯了的节奏,可以安佑哲的定力,至少还能保持着一丝理智。
“我,我们不在这里好不好?去**上?”
安佑哲一笑,道:“为什么?”
“**,**上更有感觉啊!”
“原来宝贝儿更喜欢在**上,放心,等会儿就抱宝贝儿上**!”安佑哲邪笑着,挑起丁语晨的下巴。说着,安佑哲开始深入。
“啊!等,等等。”丁语晨叫了出来,看着安佑哲,“我,我……我今天例假!”丁语晨为了表示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还特意点了点头!
安佑哲哪管这些:“丁语晨,等等就让你付出说谎的代价!呵……”
……害羞啦
明媚的阳光通过落地窗照射到屋子里两个人的脸上,太阳缓缓升起,朝霞挑起天边的一抹别样的红色,终于,晨曦来临。
**上的可人儿略微动了动,被阳光刺得皱了皱眉。丁语晨挠了挠头发,正想起身,发现后背环绕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嗯,安佑哲?安佑哲?起来啦!手拿开!”丁语晨皱着眉,用白女敕的小手拍了拍安佑哲的脸。
突然,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丁语晨的手,正是安佑哲!
“一大早就占我便宜?”安佑哲搂着丁语晨的身子,挑眉笑笑。
丁语晨看着痞子般的安佑哲,皱眉道:“手拿开啊!”
看着丁语晨皱着的眉,安佑哲还是很自觉的拿开了自己的手,不过,缩回时还捏了捏,似是在回味那女乃白色肌肤的美妙手感。
丁语晨发现自己身上yi丝不gua,脸红地扯过梳妆台上的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起身开始洗漱。
丁语晨在厨房忙乎着营养早餐,安佑哲才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吃早餐吧。要喝牛女乃吗?”其实,丁语晨真的对安佑哲有那么一点好感,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还有钱,而是因为安佑哲找了个护工照顾她的妈妈,所以,不管怎么样,接下来一年半的时间里,她希望自己能和安佑哲以相敬如宾的方式去度过。而且,丁语晨很爱自己的妈妈,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妈妈一个人将她养大,所以,丁语晨不想结婚,只想留在妈妈的身边,陪自己这位伟大的母亲安享晚年,相对来说,女子的桢洁什么的对于丁语晨来说也就不那么重要,反正她没有牵挂,除了最爱的妈妈。
安佑哲看着在厨房那个娇小的忙碌的身影,从心底里升腾出一丝暖意,从小到大,照顾他的几乎都是佣人,从十四岁开始,就已经搬离了那个冰冷的家。真的,丁语晨给了安佑哲那点点的温暖亲情,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想着,安佑哲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候上班?”
“九点。”
“那你慢慢吃吧,有助于消化。我就先走了,拜拜。”说着,丁语晨已经换好鞋准备走了,手里还拿着一瓶牛女乃和一片吐司面包。
丁语晨今天穿了一个白色t恤衫,外面套了一件棕色风衣,穿了一条超短裤,黑色微卷的长发梳成了一个马尾,看上去简单自然。
“等等,我送你!”说完,安佑哲来到了丁语晨身旁。
“你不吃早餐吗?”
“吃得差不多了。”
“哦……好。”
“怎么不穿我送你的那些衣服?”
“……”
“不喜欢?”
“不是……只是不太适合我而已。走啦,说这么多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