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亦或是茫茫人海中,我们总是带上伪装,装出笑容,装出大胆。
也许是天生的猜疑铸就了今天的我们?你们相信有命这一说吗?当你们做了什么事时,当他们告诉你怎样做是你的命时……我只相信自己给自己定的命,不管自己是想要干什么。也许,我们都是另类的孩子吧……处于一个永久的迷茫中,在迷茫的雾霾中暗暗地攥着拳头,给着自己坚定。静下来,自己在坚持着什么?说的堂而皇之,但是静下来,自己做了什么?
像是在生命中给了自己另一个世界,孕育着大地的法则,将自己安置在那里,只有到自己指定的人出现时,自己的那片净土才会被践踏。
不相信,命运,不相信,天命。就算有,也要由自己来谱写!
有一双眼,在上面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感觉整个人都是在一个虚假中生存着。也许这就是,自己。
如果说,每个人都可以分为天使的一面和恶魔的一面,那么,我们的天使一面注定只是一成坚硬的伪装。
如果说,别人的黑暗面是人间人的本性,那么我们,黑暗的一面将被称为地狱深处的恶灵,我们,可以模着心问自己,对于自己来说自己做错过什么?除了面具的伪装……
也许我们只是看不惯而已,看不惯,整个世界。
有人形容自己,是魔,亦或是形容自己为堕天使……当整个世界在我们眼中化作黑暗时,我们甘愿坠入最为黑暗的地狱……当天堂不再是天堂,当天堂永久黑暗,那么我们大概是会选择毁灭吧?
总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人不一样算不算是一种病态?但是,我倒是想让这种病态永久存在……最起码,它存在时,我们哪怕真的站在整个世界最黑暗的地方,也可以说自己并没有被社会的污浊带动……
是什么心理呢?蔑视人的生命吗?自己像是堕天使一样,站在人群中,扇动着翅膀。
知道彼岸花吗?知道它为什么是我和月选出来的帮花吗?是因为,它就像是我们,顽固不灵,甘愿处于人间和地狱的通道……有花无叶有叶无花,明明知道这是天庭定出的死律,却非要花开花落,叶生叶落搭上永生去拼。是因为它的花语,是死亡之美。永不相见的爱情?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明明就像是一种孤傲,却不敢承认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从小带上伪装一步一步的试图改变,甚至不惜制造出另一个自己,将自己,永久的沉睡。
当自己想要融入整个世界时,整个世界却唯独将你抛弃……也许是无法融进去了吧?是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连自己内心都找不透的生物,算是人吗、有着人有的人体,但是为什么意识就是不正常呢?还非常的抗拒着改变,哪怕一丝一毫,心都会碎掉的吧?是啊,这样一个自己……但是,当我用结束生命来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在死亡的瞬间,我才会发觉到,自己,就是整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做不到死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人也可以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了,哪怕自己非常清楚那丝情绪是另一个自己发出的。
自己是魔,是堕天使?不,这只是一个形容。自己对周围人有一种漠视,那种淡漠和隔绝……怕是永生难改。
总是从周围的每一个人身上看出各种各样的黑暗,虽然自己高傲的像是永生不会说出谢谢,但是就让另一个自己说出吧,谢谢你们,让我们另眼旁观看清了整个世界。
我们都是站在最深处的黑暗中彼此依靠着取暖的刺猬,都是在黑暗的洞穴中躲避阳光冷眼看世界准备着致命一击的野兽。
在我们的世界,仿佛充满着感情和关怀,但是实际上心中依旧是,平静,静的可怕,冷的可怕。天生的嗜血……是这样吗?
那么,当刺猬的刺都不在坚硬的时候,我们选择的,会是自我毁灭吗?
想走进这一类人的心,很难,难到一生一世,难到永恒……
想走进这一类人的心,很简单,简单到一个眼神,一个词语,一次擦肩……只要,你和他是同一种人,只要他肯和你说出这些。
简单亦是一种困难,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一个不可分割无法抛弃的词,同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和月亦是如此,用不同的伪装方式怀念着同样的心。
蝶挠挠头,轻笑着放下笔,将这一章写满字的纸从日记本上撕下,在角落写上亲启两字,笑着将整张纸烧掉。
她想再傻一回,童真一回。她的话,写给每一个和她相同的人,她知道,在正视自己内心的时候,难免会有误差。但是她希望让所有相同的人梦到,或是感受到自己的内心,只是一瞬。和她一样的人看到那一点点触动的时候……
她相信自己没错,今天是,昨天是,明天?亦是!
站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为世界制造出最大的光明,救世主的思想中多了恶魔的念想罢了。发出的光芒要是永不及黑暗的力量,那么……毁灭好吗?
夜晚,天空中的月亮愈发的明亮……
是不是除了同类真的没人在懂喜欢站在雨中的人?是不是真的以为他们真的是喜欢在这坏天气中哭泣?他们只是喜欢黑暗,罢了。但是,黑暗也是不容侵犯的神圣,黑暗不代表污浊,就像是淋雨不代表哭泣。也许,真的只是一份傲冷罢了……但是,只有自己可以这么说!不懂的人,永远都不会懂这句“真的只是一份傲冷罢了”的意义。
她关上灯,倚在隐藏在黑暗中的床上,透过窗,冷笑着看外面凄凉的月亮,只是为何这一瞬,自己心中划过了,懦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