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自己漫血,敬自己远之,但是这又能怎样?
只是为什么,我想到了,这样的一段话?和我一样的人到底都有多少?
她说
堕天使,比任何天使的心更纯粹,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选择了毁灭。
其实堕天使就没有有心,她的心是用彼岸花下的水晶凝成的。表面上比任何心都坚强,但实际上只要你没有把它呵护好,心会变成一条条的裂痕。其实它没有心,可接受她血的洗涤彼岸花才长出来的水晶……
堕天使相信她是结束整个世界的天使,而她不知道,世界已经开始背叛她。
她小时候是想融入世界的,可惜世界不要她,长大了,她开始认为她不属于世界,她死去时才知道,她是结束世界的一切。
她创造了彼岸花,那是用血凝成的。
她其实是魔,“堕天使”这个词是她的形容,但是还有一种说法,那是因为——整个世界背叛了她……
魔和神,只是在一念之差而已。何苦分得那么清楚?堕天使,不也只比天使多了一个“堕”字吗?什么都不信,只是靠这个给自己的心态下了定义。天太黑,人们又都有夜盲症。看得清晰,也只是忘了带上面就而已。寂静的夜太过危险。谁人可同吾焉?哈哈,莫名其妙,明明是被世界排挤,却好死不活的多了一股子的傲气。透过心,抬着头。总能感觉到一种茫茫之中的定律,总能感觉到一种茫茫之中的沧桑。
只是我们太过的别扭。真正的性子可以说是平淡如水;真正的笑容可以说是千载难遇;真正的选择可以说是步步为局……
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自己。连性格,都已经变成习惯使然。不管他说什么,压根都没听清,也可以笑得出来。我们这种人的性子从客观上来说是孤傲,从实况来说是孤寂,从内心来说是淡然。
平淡无惊,也是一种病态。若是做自己内心的自己,怕是,无人再拿自己当孩子。
就是这样是吗?月拂拂自己的额头。
想起以前了呢,那个时候还记得蝶写过的文章呢。清清楚楚,从笔记本电脑中翻出很久以前的文件,一字一句的念去:
“作者的话:将这篇文文写给所有的90后和00后。
呵呵,当时蝶怎么还叫着文文啊?”嬉笑着,再向下读去。
“暗
太早熟,让我们太早接触到了世界。是否,也太恐怖?
又是一个如此的早晨,是冬吗?好冷……天还蒙蒙亮着,好像是遇见了阴魂,好冷,温暖在哪?从窗户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是灰色的,好暗。
头发烫过,染过。耳朵上还有着三四个耳洞。手中的刀还在散着阴寒的光芒。用它一点一点的俐开自己左臂的皮肤。好像早就麻木了,血还在流着,像是涌出的泪一般。痛吗?心好痛,自己到底划开了什么啊?好失落,在乎着自己的人呢?是不是都还没出生呢?鲜血,滴滴撒在地上,麻木了。从卧室翻出医疗箱,慢慢的包扎着伤口。无聊,干嘛要活着?在乎自己的人是在哪里啊?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么一个人为自己包扎?
写小说,只是因为无聊到了寂寞。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可以站出来,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对自己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后看着这样的你?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伤害有一个人关心你,在乎你?天啊!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会关心你!”可以不论男女呀,只要有这样一个人便好,只要有这样一个知己,有这样一个在乎你的人陪伴变好啊……
但是他在哪呢?这是我们这种人的通病吗?注定只能孤独是不是?只感觉自己好冷,是不是血是热的?是不是只要它覆盖着自己的肌肤自己就不冷了?烟花漂亮到爆,却终究只是一瞬即逝,在如何也无法挽留。
活在自己的世界也好,最起码不会被现实累到。但是那些贱人可不可以不要走进我的世界?害的我无法自由又在将我的世界搅得一团糟后从容地踏着步子离去?心脏是不是停止跳动了?自己之前为什么那么傻?甚至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笑着让别人一刀一刀的去捅。弱爆了好吧?有错吗?不是不会骂人,只是再骂他们那群披着羊皮的狼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又何必呢?心都已经死了,不这是这灰色的世界干的吗?又何苦再去说什么改变世界改变自己改变周围的人啊!世界和周围的那群伪善者已经不值得我们去管了。水滴落下,注定是粉身碎骨,尽落满地,何苦再用手去接?水滴只会认为你是在阻止他落下,将你打得生疼后从你手中溜下,最终落地,碎骨。毫无意义的生存,毫无价值的呼吸,毫无意外的离弃……
太黑暗了,我为什么要会国文?或者说我的爸妈为什么要用我会的语言吵架?是当我太小听不懂还是担心我会听不到?又不是傻子,怎会还不知离婚两字的意思。亏我在你们一起回来时还会感到幸福,每次还来不及闭眼体会,你们就会很和事宜的吵起来,是要我对你们说什么?外面的朋友太虚假,家里的空气太过于紧张。注定,我们的世界处于暗系……
说实话,真的是无所谓,这世界纷纷扰扰与我何干?只是有些冷罢了……”
“是吗?原来那时候的我们就发现了啊?都忘了呢……”她随手将眼中的泪水模净,不舍得将电脑合上,却又茫然的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