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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瑜低头注视着她,把她小小的手掌合在自己掌心,声音低缓而坚定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直保护你,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的声音犹如有催眠作用,江霜寒止了哭泣,又昏睡了过去。
南宫瑜来到厨房,又重新煎了一碗药,端了回来,可是江霜寒已烧得昏迷不醒,无论如何也喂不进去,南宫瑜一筹莫展,端着药碗呆了一会儿,慢慢将碗凑到唇边,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噙着药汁,将江霜寒上半身略微抬起,贴近她的嘴边,用舌尖一点点启开江霜寒的双唇,将药缓缓哺入她的口里,江霜寒本能地皱着眉头哼哼几声,但还是将药咽了下去,仅有一点儿顺着唇角溢了出来。
如此这般一直喂了近半个时辰,一碗药才算灌进江霜寒的肚里,南宫瑜虽感疲累不堪,但心中总算踏实了些。放下药碗,用湿毛巾拭净江霜寒的脸,又咕嘟咕嘟喝了半碗凉茶,才消了嘴角那股苦味。
又等了一会儿,见江霜寒依旧浑身烫得炙手,毫无退烧迹象,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其实他与江霜寒相处也不过大半日时间,但说不清什么原因,内心深处总觉对她怜惜无比。他前世性格严谨冷冽,极少与人亲近,情场失意之后,又为了兄弟和爱人绝然赴死,虽说又重获新生,但在他心里,却早已是历尽沧桑,再也激不起半分豪情。离开南宫世家这段日子里,更是每日茫然恍惚,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是在遇到这个丁点大的小女娃,他才感到自己早已冰冻的心似乎在一点一点的解冻。
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她的孩子吗?
他心头凌乱纠结成一团,索性不再去想,想起那位坐堂大夫临行时叮嘱的话,便又去厨房端了一盆热水,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湿后又拧得半干,坐在床边,解开江霜寒的衣服,露出那圆滚滚的小身子,双臂双腿俱如新生藕节,肥女敕可爱,只是由于高烧,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他试了试毛巾的热度,开始一处处擦拭江霜寒的额头,腋下、腿窝及足心,水凉后就再重新换过,往复如此,整整弄到半夜,不知是药效伸展或是擦身起了作用,江霜寒身上的温度渐渐才有下降的趋势,呼吸也趋于平稳。
等到江霜寒真正清醒过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南宫瑜那张略带苍白疲惫的面孔。
“怀瑾”,她叫着他的名字,伸手碰触了一下他的脸颊,惊讶地问,“你的面具呢?”
南宫瑜展开一个舒心的微笑,顺势握住她的小手,道:“我叫伙计拿去当掉了”。
“啊——?”江霜寒瞪大了眼睛,“咱们没钱了吗?”
不过她很快平静了下来,反而拍拍南宫瑜的手,安慰他道:“没关系,等我有钱了,我再给你买一个,比这个还要好,要纯金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