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霜寒吃了饭,洗了澡,换了衣,正躺在客栈的床上,腻在萧冰清怀中讲述这些日子来发生的各种事情,说到前几天才发了场高烧时,萧冰清心有余悸,抚着她的额头道:“真是老天保佑,幸亏有惊无险,否则我和你爹都不要活了。”心里对南宫瑜又多了份感激,自然又多了份愧疚。
再看女儿小脸,比在家时亦瘦了一圈,心中疼惜无比,搂紧了她道:“乖宝宝,以后娘再不让你受这种苦了,你这几天在那个船上怎么过的,只怕睡也睡不好吧,乖乖地,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咱们就回家。”
江霜寒偎在母亲芬芳香馥的怀里,不知为何,竟又想起了南宫瑜身上那种清冷苦涩的气息,很是担心他的情况,但刚与母亲重逢,又舍不得离开,想着想着,在母亲有节奏的哄拍中,睡意便涌了上来。
正想朦胧入睡,耳畔听到脚步声响,却是江云鹤回到房中,坐在床边,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而后又轻轻在她全身摩挲一遍,长叹道:“谢天谢地,总算是失而复得呀!”
江霜寒本想睁开眼睛吓父亲一跳,却听见江云鹤问萧冰清道:“那个叫怀瑾的孩子,你可觉得他有什么不对?”
江霜寒蓦地竖起了耳朵,听父亲口气,竟似对南宫瑜有什么敌意,如今南宫瑜在她心中,简直完美无缺,若是有人诋毁于他,她第一个就不答应。
萧冰清迟疑了一下,道:“我倒没感觉出来,只是觉得那孩子太冷漠了些,不过我伤他在先,他心中有气也是应当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云鹤皱着眉道:“我方才与他疗伤,他起初百般不肯,后来才勉强同意,我试了下他的内息,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我依然能感觉得出,这个少年的功力,决不在你我之下。”
萧冰清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半天才道:“那怎么可能,他才多大?”
她和江云鹤的身手在如今的武林中应算得上首屈一指,但二人均为习武奇才,再加上名师指导,自幼苦练,方有今日之成就,可那个少年,明明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就算在娘胎里就开始练功,又能有几年时间?
她又想了想,摇头道:“不对,他若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轻易被我打伤?”
江云鹤似笑非笑地道:“我听老丁他们说,那少年一见到你,就如同失了魂般,根本就未做任何反抗,想必是萧宫主容颜绝美,令人一见之下,惊为天人——”
萧冰清微红了脸,在他臂上拧了一把道:“这话是混说的吗?那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这种飞醋你也吃?”
江云鹤收了笑,语气凝重地道:“我给老丁他们治伤时,发现他们受伤的掌法很像我们过去认识的一个人——”
萧冰清挑了一下眉,问道:“什么人?”
江云鹤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道:“龙——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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