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霜寒分外受用,本想再多表现一些,但看到老爹刀子般的目光,就很识务地低下头做淑女状。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按南宫逸的意思,今天就想把南宫瑜带走,可南宫瑜再三恳求,想再多留**,南宫逸知他素与江霜寒交好,只怕等会儿还得好一阵哄劝,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约定好明天一早来接他。
南宫瑜陪着江氏夫妇送南宫逸出了白云堡,待马车调头远去,他转回身去寻江霜寒时,才发现江霜寒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找遍白云堡每一处院落,均不见踪迹。
南宫瑜立刻慌了神,大冷的天气,后背竟汗湿中衣。一连串不好的念头从脑海中掠过,向来冷静沉着的他,一时间只觉六神无主,连腿都开始发软。
江云鹤还算镇定,打发了人去山上镇上四处寻找,最终在傍晚时分,在一辆由镇上返回的牛车上,找到了优哉游哉搭顺风车的江霜寒。
江云鹤二话没说,拉下来朝着她的小**啪啪一阵胖揍。
江霜寒倔强地闭着嘴,一声不吭。
江云鹤叹息一声,示意南宫瑜把她领回去。南宫瑜伸臂把她抱起来,因她渐渐长大,这一年来其实他已很少抱着她走路。
但是,也许过了今天,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么亲密的把她抱在怀里的机会。
江霜寒乖乖伏在他胸前,把脸贴在他的颈间,南宫瑜感到,有热热的液体,慢慢渗进他的衣领内。
回到香雪居,江霜寒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了,她神秘地朝南宫瑜眨眨眼,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往他眼前一晃。
南宫瑜定睛一瞧,不由得微微一笑,那是一个非常精美的银制蝶形面具,
“以前你为了给我看病,把自己的面具当了,我说过要还你的,只不过我没那么多钱,买不起金的,只好给你买个银的。”江霜寒解释着,把面具塞到南宫瑜手里,“你明天就要走了,你长得这样好看,该让人多不放心啊,以后出门的时候,就戴上这个面具。”
南宫瑜接过面具,在脸上比了比,道:“好,从此以后,除了你之外,谁也不可以看到我的脸。“
“那倒不必。“江霜寒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又一本正经地道,“不过以后你回去了,要自己小心些,那些通房啊丫头啊之类的最好不要碰-----”
南宫瑜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道:“小丫头,哪里听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江霜寒不服气地嘟了嘴,用手揉着南宫瑜的衣角。南宫瑜坐在榻上,把她夹在双腿中,身子慢慢向后倒,随着身体的后仰,修长笔直的双腿往上抬起,夹在腿间江霜寒就越升越高。这个游戏他们以前就经常玩,每每逗得江霜寒哇哇大叫,又兴奋又刺激。
南宫瑜仰躺在榻上,将伸成九十度角的双腿往胸前一屈,江霜寒稳稳落在他的身上。
“怀瑾,你走了之后,就没有人陪我玩了。”江霜寒趴在他胸前,声音里透着无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