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南宫瑜,道:“让开。”
声音不高,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南宫瑜默然垂目,向外移了一步,露出了那店伙计战战兢兢的身子。
萧冰清尽量把声音放得和缓些,问道:“你说的那位小公子,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和什么人在一起,现在又去了哪里,你一一说出来,我自有重赏。”
那店伙计料不到这名看似娇怯怯的美妇人竟有如此威仪,吓得头也不敢抬,只把江雨潇和冷画屏当日入住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但他所知有限,只知道不知为何,这两人在一天中同时失踪,再也不见踪影,至今还欠着二十文店钱未付。
萧冰清仔细听着,神情不断变幻,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伙计口中所说之人定是江雨潇与冷画屏无疑,当听到最后二人失踪时,她脸色大变,剧烈喘息几下,“哇”地喷出一口鲜血,人亦无力地向后倒去。
江霜寒花容失色,死死撑住萧冰清的身体,带着哭腔喊道:“娘——娘——”南宫瑜一个箭步上前,把掌心抵在萧冰清背心处,缓缓输入一股真气。
萧冰清并未真的昏厥,只是一时急火攻心而已,稍稍调息了一下,便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身边的江霜寒和南宫瑜,挣扎着就要下床。
江霜寒抱住她的身子不撒手,哭道:“娘,你还病着,这是要干什么去?”
萧冰清喘着气道:“你哥哥和屏儿下落不明,我自然要去找他们。”
江霜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现在天都黑了,就是要找他们,也得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萧冰清扭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脸上现出一抹凄然的神情,用手抚了抚江霜寒的发,喃喃道:“娘的时间不多了,一刻也不能等,找不到他们,我死也不能安心。”
她的话语中竟有一丝离世的味道,听得江霜寒肝肠寸断,搂紧她的腰,泪眼婆娑地道:“娘只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再服几剂药就好了,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南宫瑜开口道:“夫人不必心急,也许我能猜出他们现在在哪儿。”
萧冰清并没有太大意外,反而冷笑一声道:“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南宫瑜抿了抿唇,点点头道:“是,今天下午我的确打探了些消息。”
打听江雨潇的行踪并没有费多大的困难,这个小镇贫瘠偏远,除了唐枫每年来采一次药,基本上鲜有外人来此,所以像江雨潇冷画屏这样容貌气质出众的陌生面孔一出现,让人不注意都难。
正如那位店伙计所言,一天之中,二人同时失踪,再也没有在小镇上出现,只不过据有人说,唐三公子曾来给冷画屏看过病,而那位唐七小姐,似乎也跟江雨潇打得火热。
根据指点,南宫瑜当即就率人去了唐枫在灵蛇山下的行辕,但已是人去帐空,寻不到一点踪迹。
除了跟着唐枫去了唐家堡,似乎再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除了跟着唐枫去了唐家堡,似乎再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最后,南宫瑜道:“唐枫是有名的谦谦君子,兴许他见屏儿病得厉害,带他回唐家堡医治也未必可知。唐七小姐妙歌不过十一二岁,与雨潇差不多在,二人玩得投机,亦是情理之中。所以他二人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他看了看萧冰清的神色,又继续道:“南宫家与唐家世居蜀地,交情匪浅,夫人只管安全养病,明日我便启程赶往唐家堡,定将他们平平安安带回来,交于夫人。”
他娓娓道来,神情也是一派云淡风清,由不得人不信服,萧冰清神色慢慢松动下来,但依然坚持道:“我不能留在这里,明日我和你一起上路。”
(最近很是无语了,如果这样的章节还审不过的话,书真的没法写了,为了喜爱偶作品的亲,坚持,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