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烈目瞪口呆,“这也行?这算什么答案!”他怒气冲冲站起来,指着江霜寒,“你出得算是什么问题,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答案由你一人说了算,根本算不得数!”
江霜寒撇撇嘴角,拿眼睛瞥着他,一脸不以为然,“答不出就恼羞成怒不认帐了?好,姐姐今天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说几个简单的,你听好了,盆里有六个馒头,六个小孩子每人分到一个,但盆里还留着一个,请问这是为什么?”
她站起来,一只脚踏在石凳上,一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凤舞烈,气势汹汹,凤舞烈的嘴巴张了张,大脑急速运转,却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笨哪!最后一个小孩子是连盆子一起拿走的,盆子里当然还有一个馒头啊!”江霜寒得意洋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凤舞烈有种想去撞墙的感觉,咬着牙道;“再来。”
江霜寒瞄了瞄桌子,指着上面放着的一杯冷茶,“你能用最快的时间,把水变成冰吗?”
“这有何难?”凤舞烈傲然一笑,端过杯子,稍运内力,杯端上沿开始弥漫缕缕白色的寒气,不多时,杯中碧绿的茶汤当真凝结成冰,翠色晶莹,触之冰凉。
江霜寒心中暗惊,这厮功夫当真了得,表面上却是一副嫌弃的模样,“这也太费事了吧,你看我的。”
她蘸了点茶汤,用手指在桌面上写下一个水字,然后不慌不忙,又加上个两点水,抬起头拍拍手,“搞定。”
“这样也行?”凤舞烈的脸色几乎和杯中的茶汤一般绿,江霜寒摇头晃脑,“不服气,接着来,我问你,每个人早晨醒来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凤舞烈的脸色又有些微微发红,忸怩了半天才小声道:“当然是去茅房。”
“哈哈哈——”江霜寒捂着肚子暴笑,“笨哪——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当然要睁开眼睛啊,难不成你闭着眼睛上茅房?”
“噗——”远处的冯昭忍俊不禁,耸着肩闷笑不已,连南宫瑜也轻轻抽了抽嘴角。
凤舞烈的脸像是调色盘,由青转红,再由红变白,牙齿咬得咯咯响。江霜寒擦了把笑出的泪花,喘着气道:“好了,再给你说个简单的,如果有一辆马车,张三是车夫,李四坐在他右边,王五坐在他后面,请问这辆马车是谁的呢?”
“自然是王五的。”凤舞烈不假思索地回答。江霜寒长长叹口气,一脸“你不可救药”的神情,“我都告诉你了,如果有一辆马车,马车当然是如果这个人的呀!”
她特意把“如果”两个字咬得很重,凤舞烈牙疼似的抽了口气,扶着额摇摇晃晃倒在了榻上。
江霜寒不怀好意地笑道:“唉,真可怜,再把难度降低一点吧,给你猜个谜语,说是有一只狼,遇到一只羊,却没有吃它,请问为什么,猜一样可以吃的东西。”
不仅凤舞烈开始蹙眉深思,就连南宫瑜和冯昭也感兴趣地转动脑筋,院中一时静寂无声,唯有桂花簌簌落下发出的轻响,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凤舞烈一连说了好几个答案,均被江霜寒无情地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