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是真品?我觉得长得一样。”君莫凑近水予耳边,轻轻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恩,是赝品,我的都比不上,怎么能和他相比呢,简直不自量力。你好歹是人家朋友居然看不出真假,真的很丢脸耶,该好好学学。”水予给了君莫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说不是真品就不是真品了,真是笑话。”
“他说的很对,这幅画的的确确是赝品,我可以作保。”既然需要人证明这幅画是赝品,水予自认自己是最好的证人,毕竟那副真品在哪她知道。水予的声音成功的把众人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这边。
“小丫头,你说赝品就是赝品啊,你们两是一伙的吧?”
……
“你怎么在这?”简律说完就后悔了,我这说的什么啊,她估计把我当傻瓜了吧。
水予奇怪的看了眼走到自己面前的简律,“我不认识你。至于这画嘛。我认识,虽然很像,但是有一点你们没发现。”
“什么?”
“它少了属于tree的标记,所有画家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而tree的印记无论什么画都有,在画的正中间会有个字,而这幅画的中间却没有。”水予看着天花板冷笑,是谁这么没水准,连印记都没弄。
“这么小的画难道你能看见印记?真是笑话。”
“就是,就是。”
周围一片附和声。
“这幅画的印记不是在小画里的,而是这整幅画,周围一片漆黑的话就能看见属于大师的印记了,相信拥有过他画的人是知道的,你们可以试试。”水予觉得这些人对tree的爱有点盲目,人家说那是他的作品就是了,这样会被人骗的。
为了验证这幅画的真伪,主办方把灯关掉,周围一片漆黑,没有出现印记。
“这是赝品,周围的画都发出tree的字样,唯独天花板上那副没有。”
“居然拿赝品来冒充,太过分了。”
“是谁的那副画?”
……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那是你的画吧?这位先生?”水予指着一位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刚刚说这是幅赝品的时候你最激动,你估计知道是赝品吧?”
“我原想着这幅画没人会说是赝品,毕竟那是找高手临摹的真品,却没想到碰到了你们,算我倒霉。”
“临摹真品?你在哪见过真品?”水予觉得这人身上能找出某些线索。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只是稍稍用了点钱,买通了让人给我拍了照,谁知道会被发现,顺姿那个贱人……”中年男人感觉自己丢脸都是因为顺姿这个女人没有把这重要的事告诉自己。
一场美术展在这样的闹剧下收场了,不过对于那些看到tree画的人来说,这个小插曲不算什么。
“现在来xx美术馆,有个人在美术展上用了赝品,还让人照了别人家的东西,侵犯了**,好好教训下。”水予刚打完电话,就见对面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
“我是简律,你也喜欢tree?我们好像一个学校吧?还真是有缘啊,能认识下吗?”一双大手出现在水予面前,白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精神。有些人穿西装就严肃,有些就痞子。有些人穿衬衫就很正常,有些人偏就显得轻浮。
“认识你干嘛?真是,我们走,予儿。”穿衬衫轻浮的君莫来了,毫不犹豫牵着水予的手走了,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看着半空的手,简律叹息。
回到家的水予找到了顺姿,那个长的不错的女人,原本水予觉得她是除了麦芝对自己最好的,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气了。在了解真相后水予把她交给了君莫,君莫会怎么处置她水予不想知道,但肯定不会很简单。从某个角度来说,顺姿也是个可怜的痴**,明知道那人不爱自己却甘愿被利用,一切都是因为一个情字,情之一事最难说清,难怪说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