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为什么不要念念?妈咪…”小孩的啼哭声不断传来。
听到这声音水予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一股厌恶感冲上心头,但随即又消失了,自从知道这是木和美清的孩子后,水予就做了一系列的事,所以现在的水予能这么快冷静,倒想看看他们准备怎么说,到时的代价他们付不付得起。
“你对着我喊妈咪做什么?你只是个私生子而已,这样下贱的人怎么会是我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教你的,这么不知廉耻,赶紧走,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看着心烦,滚。”水予对念念实在没一丝好感,但机会总要给的,就看他识不识相了。
“水予,你一定要这样吗?他可是挂在你名下的,他是你孩子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和君莫结束吧,不要闹得这么难堪了,只要你回来我们可以当作没发生。”木姑姑半威胁半劝着,眼里是看好戏的光。
水予看着眼前这个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一身紧身裙勾勒出迷人的身形,敞开的v领使光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原来这是个开放的女人,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呵呵。此时木姑姑还不知道迎接自己的会是怎样的未来,若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水予不是个令人欺辱的人,能入洛尔桑族长眼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人物,只是她一心想让水予出丑,忘了重要的事,所谓可悲大抵如此,不知不觉间得罪了人还不自知,哎,可悲可怜可叹。
“你确定他是在我名下?不然我要告你诽谤,否则你以为我好欺负。”水予自信的看着那女人,真是不知死活,轻轻的握着君莫的手,让他放心。
似感觉到水予的心意,君莫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了下来。
“看来你们压根没把本少爷放在眼里,污蔑本少爷的妻子,你们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到时就让你们在牢里团聚,直至死亡,包括某些不在这的人,一个都不少。”君莫冷漠的眼神往他们身上扫去,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样割的他们疼但又逃月兑不了,看着他们身体颤抖,君莫开心的笑了,一群胆小鬼,哼,无聊,就这样还敢来闹婚礼,真是不知死活。
“不管你们如何狡辩也无法改变证据,马上就会有人来证明这是谁的孩子了,到时看你们如何说。”木姑姑得意的说,似乎已经看到了水予惊慌落魄的样子,看到她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她,心里舒服极了,想到以前自己在她面前的卑微,心里恨得很,不就是有个高贵的身份吗?就敢爬到我头上,也不照照镜子。
不久,门口进来了几位穿着制服的人。
木姑姑赶紧几步走上前,得意的说:“大家好,这位是办念念出生证明的人,他知道念念挂在谁名下。”
其实如果木姑姑聪明的话,或者云家的人聪明的话是不会让她乱来的,在知道云念不是水予的孩子后,关于他挂在谁的名下还重要吗?一个人挂在谁名下根本说明不明不了什么?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罢了,所以说人蠢是无药可救的,如果蠢得可爱还有救,但如果心存恶意,那这样的蠢就要不得,奈何世人总是自以为聪明。
一袭黑色西装包裹住男人高大的身形,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显得很是精明,慢慢走到水予面前,拥抱住了她,正当水予要回抱时,男人推开了水予,一脸不满的说:“为什么你有这么大的儿子我不知道?实在太过分了。”
被推开的水予叉着腰说:“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儿子更何况是你。”似发觉自己行为有点粗暴,水予颇为尴尬的模了下头发,理了理裙子,说:“你把他的证明拿出来给他们看吧,也不知道哪来的疯狗叫了很久了,实在影响我结婚的心情,再这样我看这婚就不要结了,烦得很。”
君莫不淡定了,好不容易答应嫁给自己的,要是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下次在哪呢?“怎么可以不结呢?不准,赶紧处理了这事结婚。”
“好,我看看,名字是云念吧?嗯……上面显示父亲是云孑,母亲是美清,哪有水予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男子不解的看着水予,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水予。
水予眨眨眼睛看着君莫,表示自己很是无辜,然后耸了下肩说:“我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云孑不是云木的弟弟吗?刚不是说他是木和美清的孩子吗?怎么现在是孑和美清了?真是私生子啊……不,说不定是杂种呢,哈哈……真好笑,居然想把这种不明人说成是我的孩子,君莫你说好不好笑,啊,哈哈……”笑着倒在了君莫怀里,紧紧盯着君莫的眼睛,看到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水予停止了笑,沉默了君莫对自己的爱这么深可自己呢?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弄错了……”木姑姑不相信的重复着弄错了这三字。
看着准备离开的木姑姑等人,君莫发话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太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了吧,嗯?”
“君莫让他们走,不过说了要把你们送到牢里的,我怎么能食言呢?对吧?食言的人可是会天打雷劈的,不过……你们好像也不在乎,就让你们舒服几天,等着传票吧,不送。”拿起酒杯送到君莫嘴边,笑着说:“你不会还在计较吧?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平白浪费了这美好时刻,当然,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那一切都可以随意。”
君莫一把搂住水予,亲了一口说:“想都不要想,哪怕天塌下来我也要和你结婚的,你逃不掉的。”
水予笑了。
不久云家因为诽谤和不正当经营被告上了法庭,男子入狱服役30年,没收家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女子有的当了第三者有的走私还有的直接做了妓,其中木姑姑成为了无数男人相继睡的妓,还是极便宜的那种,自此一代商家t集团走向了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