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儿带着霍文宇进了霍文宇的书房,弯下腰来拍着手,一直小小的狐狸狗跑了出来,对着吃的环绕一圈,霍文宇不太高兴:‘你怎么不经同意就在我的书房养狗呢?这是装圣贤书的地方,高洁清静之地你懂不懂?’李福儿知道自己不对,但是就是不想口头上丢面子:‘咱们院里就这个地方能把肉肉关起来嘛。’霍文宇心平气和的进ru了谈判模式:‘嗯我不太喜欢狗,我们生活咱一个屋檐下,我还是希望你能多尊重我的意见,我不希望你在咱们院子养狗。’李福儿态度很坚决:‘这是我从小就养的狗,家人一样的狗,一定要养。’霍文宇听了李福儿的话态度妥协下来:‘你非要养就养吧,在后院砌一个窝吧,别放在我书房,我不想天天看着它。’李福儿觉得霍文宇这样就算照顾自己了,答应了一声,要抱着狗出去,又走了回来,‘搭窝不需要时间呀,这期间放到哪里啊?’
霍文宇也想不出办法:‘那就先放这里吧,你先去房间吃饭,我要留在书房读书。’李福儿抱起肉肉:‘我才不放心让它和你呆在一块呢。’霍文宇问她:‘你要在吃饭的时候抱着狗么,可别把它带到卧房里,我怕脏,还是就放这里吧。’李福儿都饿昏了头了,也没犹豫就把肉肉放在书房就吃饭去了。
李福儿走了没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就送饭到书房来了,肉肉趁机溜出书房没人发现,这下可是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肉肉很快跑出了西院,它是住过霍文洲的东院的,就沿路进发,事情往往没那么简单,东院西院之间要路过花园,花园中可能碰见很多人,最倒霉的就是肉肉碰见了霍文熙。
霍文熙以为是哪里的野狗,肉肉确实也算的上是野狗了:‘看门的也太不经心了,我今天就要走还没走竟然跑进来这种畜生。把这只畜生抓起来。’身边的吓人一把就把肉肉抓起来,霍文熙本来只是想把肉肉扔出去,可是这时肉肉一个劲地朝霍文熙大叫起来,霍文熙心里害怕起来,小东西像是对着自己发火呢,脸上的表情竟然像人一样,一般人可能会觉得这狗有灵性,可是霍文熙只会觉得这只狗是妖孽一般,‘这孽畜,竟然冲我发起火来了,宰了再扔出去,不能留。’
中午的时候李福儿推开书房的门说:‘有人来咱们这里传话了,说家里要一起吃午饭,吃了午饭长姐就回王府去了,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快去吧。’霍文宇便答应着边起身收拾桌子,李福儿这会儿蹲在地上叫着肉肉,叫了许久肉肉也没个回音,李福儿着急起来:‘肉肉一般瞬间就会跑来找我的,你看见它了吗?’霍文宇摇头,李福儿焦急的在书房里转了两圈都没看见肉肉,她站起来问霍文宇:‘我的狗呢?’霍文宇面无表情的表示不知道。李福儿很生气,她要叫院子里的下人来问,霍文宇看时间有点紧拉着李福儿说:‘先走吧,回头再问。’李福儿一看霍文宇拦着她十分的气愤,霍文宇哪会知道李福儿有多担心,李福儿的愤怒值真是瞬间就顶到脑门了,他朝着霍文宇喊:‘你为什么拦着我,是你把它藏起来了吧,你让我把肉肉放在书房,现在又不知道它去哪里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人。’霍文宇对这个面前懂不懂就炸毛的小姑娘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拽着她就往北院去,出了房间李福儿念着有下人再看也就不大吵大闹的了,但是对肉肉的失踪还是着急得要命,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看得霍文宇多少有些心疼。
李福儿不怎么吃东西自然是没什么错处可挑,情绪低落一言不发也挺符合送别的主题的,自然是除了霍文洲没有人能看出来什么。霍文熙走后霍文宇也没管李福儿,李福儿就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丢了魂一样。
李福儿觉得自己很无助,在家肉肉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话哥哥比她还要着急,在这个冰冷的霍家,霍文宇不在乎自己还能找谁呢?这时霍文洲走到她面前:‘福儿怎么了?’一听有人叫她福儿就像自己哥哥一样的亲切,李福儿回过神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觉得这样丢脸就拿袖子不断的擦,霍文洲还是轻轻的温柔说:‘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一定尽力帮你。’李福儿断断续续的说:‘肉肉不见不见了。’霍文洲看李福儿着急的样子就明白李福儿多看重那条狗。霍文洲递给李福儿一块手帕:‘你去我院里细说,这里风大,你这样脸会吹花的。’李福儿和霍文宇在一起是大多是乖巧而且听劝的,马上就跟在霍文洲身后去了东院。
霍文宇为了摆月兑嫌疑还是吩咐了两个小厮去找狗的,而霍文洲却出动了东院他几乎所有的人力。霍文洲很知道怎么哄女孩子,不到一个时辰,李福儿吃着糕点还睡在了桌子上,看起来已经好多了。霍文熙打死肉肉的事情是有人知道的,但是没有人敢说,所有的人就只是乱找而已,当然这样很久也没有结果。
李福儿因为不知道霍文宇派了人去找肉肉,还只一味的认为一定是霍文宇讨厌狗把肉肉扔了或者宰了,就这么一天从早到晚没有和霍文宇说话。到底还是李福儿自己出动最有用,她在后门的垃圾堆里翻找得很仔细,她看见肉肉僵硬的小爪子的时候就一阵恶心,在旁边干呕了很久,她明明知道那就是肉肉的尸体却还是非要看看,她颤抖着掀开盖住肉肉尸体的废品,当看见血迹斑斑的尸体时李福儿又呕吐起来,她进到院子里拉过一个打扫垃圾的佣人:‘垃圾堆里那条狗是怎么回事?’佣人看见李福儿的样子吓坏了,连忙跪下:‘奴才不知道是您的狗啊,这是福晋让打死的,不关奴才的事啊。’李福儿摆摆手让她退下,晃晃当当的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