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惹和李福儿坐在一起,拿着针线正要做起女红来,兰惹边引线边问:“小姐,昨天您和少爷习字我可是看见了,和少爷手拉着手,还靠在人家怀里呢。”
李福儿扔下手里的针线:“真讨厌,哪天就把你嫁出去,我也这么说你。”
兰惹把绣布架起来,问李福儿:“才没笑话你呢,我呀就是好奇,您和男人离得那么近的时候,什么感觉,是不是脸红红的,心里麻酥酥的?”
“哪会有那种感觉,霍文宇不论做什么都冷冰冰的,教写字也是严肃的事情,心里就想着努力别丢脸,他那个人很客观,我做得好会夸我,做得不好一点情面也不留,会说我笨。要是说脸红红的,心里麻酥酥的,霍文洲上次陪我买簪子的时候,倒是有一个瞬间脸红红的。”看见兰惹僵硬的表情李福儿打住自己的话,问兰惹:“脸红红的,心里麻酥酥的是为什么?”
“我也是从乱七八糟的书看来的,说是喜欢的感觉。”
李福儿问:“是什么书?”
兰惹似是而非的回答:“就是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没说完李福儿就打断兰惹:“该不会是**吧。”兰惹的样子十分有趣,想努力辩驳却又无话可说,开始拿起针线往绸缎上扎,李福儿也学着兰惹的样子开始刺绣,还安慰道:“看**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从小就是看**长大的。”本是安慰兰惹,说完这句话二人是四目相对,尴尬的换成了李福儿,李福儿指着绣布说:“办正事,办正事,女红女红。”
兰惹针脚整齐巧夺天工,李福儿问道:“你练了多少年呢?”
兰惹还是目不转睛的专注在刺绣,绣布上的蝴蝶活灵活现像是要飞出来似的,“在深宅大院里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拿刺绣当娱乐,记事起就好像一直在做这件事,被卖来这里之后就少弄了。”
李福儿还算聪明但是还是无法做得想兰惹那样好,蝴蝶就能看出一个轮廓,毫无美感可言,但是李福儿还是觉得满意:“我回头要显摆给文宇看。”
兰惹把剩下的针线收拾起来出了门,又慌忙的跑回来,李福儿看见兰惹见了瘟神似的立马警觉的站起来,听到的果然是恐怖的消息:“夫人来啦。”
两个人把针线盒里的针线紧忙拿出来,李福儿坐到自己绣的蝴蝶面前,兰惹又把李福儿推到兰惹绣的蝴蝶面前,李福儿要坐回去的时候,夫人已经进门,这下不能再坐回去,只好拿着剪刀和线头装作刚剪断线,然后起身十分标致的行了个礼,文静的站在一旁。
夫人走过去看刺绣:“没想到你绣工可以达到如此程度,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收到媳妇孝敬的绣品,现在看来也不用等很久了。”
李福儿弓着身子说:“娘的生辰就能收到了。”
夫人很满意的点头:“你有这份心就行,今天我来是要说你娘家来信给你了。”夫人把信放到桌子上,“信给你,娘就走了。”
夫人刚走李福儿就冲过去,看了信封连忙冲出去,“娘,您等一下,能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