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花,风一吹花瓣就散落一地,白色的花瓣在风中翻滚,卷在泥里,不见身影。
兰惹在书房外面觉得无聊就偷偷的透过门缝往书房里面看,自从霍文宇答应要教李福儿写字,两个人每天都是这个场景,霍文宇还是环着李福儿,手把着手的叫李福儿写字,兰惹回过神来,一番咂舌说着“真肉麻”然后站到原位,这时有门房的小厮递来一封信:“兰惹姑娘,这是大少女乃女乃的信。”
“嗯,给我就行了,下去吧。”
小厮本是转身走了,但又犹犹豫豫的回来:“兰惹姑娘,您这次不会再拆信了吧,上次您让我把拆了的信送到夫人房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兰惹打断他,“不会有事的,就算被发现少女乃女乃也不会怪罪的,你也是知道的,少女乃女乃平时最疼我了。”小厮听了这话才安心的走,兰惹刚回头就看见李福儿站在身后,吓得肩头一抖:“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这是您的信。”
李福儿把兰惹拉倒旁边的房间里:“你刚才和门房的人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为什么偷拆我的信?”李福儿不光嘴不饶人,还推搡着兰惹。
“我我是有原因的,我想说来着,但是上次小姐瞬间就去找夫人了,我来不及说的。”
李福儿甚至把兰惹逼到墙角,兰惹不敢看李福儿,就盯着脚尖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您哥哥有没有在信里提到我。”
听到这样的答案,李福儿皱着眉头,稍微站远了些,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那怎么在娘的手里?”
兰惹的答案这会儿已经准备好了,“我送东西的时候掉了。”
李福儿将信将疑,总觉得兰惹心虚:“你可以和我一起看的,为什么偷偷的?”
“人家人家,小女人的心似本来就怪的,小姐你也知道的。”
“你对谁小女人心思?”李福儿打破沙锅要问到底。
兰惹小声对娇羞的说李福儿说:“李碌少爷。”
李福儿既惊讶又觉得为兰惹高兴:“这事好办,我能帮你的,下次回家就帮你们做个媒。”兰惹从房里出来,长呼了一口气暗自想着“还好李福儿比较天真,不然自己今天就甭想活了。”
傍晚厨房送了些个小点心,李福儿叫兰惹过来说:“这个点心是我管厨房要的是夫人最喜欢吃的,去给夫人送去吧。”
兰惹问:“小姐亲自送不是更好?”
李福儿瞪着眼睛连忙摇头:“我可不去,怕死人了,你就快去快回吧。”
兰惹到了夫人的房间把糕点放在桌子上:“夫人,这是大少女乃女乃特意吩咐厨房孝敬的,大少女乃女乃知道上周的事错了,希望夫人见谅呢。”夫人点点头,拿着糕点象征性的咬了一点:“这孩子倒是学乖了,该赏点东西,你随我到里面来。”
到了里屋,夫人吩咐其他人都下去:“你在桌子上那几件东西里随便拿出一件给你们少女乃女乃,都是些不值钱的,看你的架势是办妥了。”
兰惹在桌子上拿了一件像点样子的玉镯,然后回去答话:“嗯,办妥了,少女乃女乃已经认为是我拆的了,不会再怀疑您了。”
夫人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兰惹:“办得好,以后也把嘴守严实了,不是拿完钱就能放松的。”
“兰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