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怕丢人不敢在这儿说了?心虚了?”廖太太有儿子助阵,更是来劲儿了,伸着肥嘟嘟的手指指着人,再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冷寒袖,忽然嘲讽的笑了下。
“我说寒袖啊,前些儿日子,我听董太太说,见到你去云顶山听禅了,我还不相信,不过见今天这事儿,看来你还真是信佛了,善心的很,什么人都开始往公司内招。”她厌恶的瞪了向海潮一眼,继而得意道,“不过,大侄子呀,听长辈一句劝,有些人哪,就是要压一压,吓一吓,才不敢在公司里做坏事。就像我们廖鸣一样,要当机立断够气势才好。”
“祝美琴,别忘了你的身份。”在一旁静听事态的肖君怡见祝美琴越说越离谱,竟然说起她宝贝儿子来,不由皱了眉冷冷斥责道。她一身高冷艺术家的气息,再加上长在豪门的贵气,是祝美琴不能相比的。
一直被众星捧月的人当众被斥责,自然下不来台,脸涨得通红。御皇再怎么样,都是姓冷的,肖君怡的意思很明白,轮不到她来指点,祝美琴不由恨得咬牙,却不得不低头,尴尬的笑了下道:“啊,是我心急了点,不过我也是为公司好,见不得公司有小偷作祟。”
她将怒气都撒在了向海潮身上,眼神恶毒。这个女人,见到了她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幕,她一定要将她赶走!立刻!马上!
肖君怡“嗯”了声,点了点头,算是过去了,转头看向冷寒袖:“寒袖,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事儿?是贼也要有个说法,别冤枉了人。”
她认得这个女子,正是茶水间的那位小姐,相比廖太太的粗俗,那位女子不卑不亢的姿态更显风度。虽然她潜意识已经认定这是场误会,以祝美琴心胸狭窄的个性,此事更有可能是她的诬陷报复,但白金卡的存在却无法洗清她的清.白,除非她准备说出卡的由来。
“冷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冤枉了她吗?”祝美琴听闻,几乎要跳起来,但还是极力克制着,声音都几乎要变调。如果不是冷寒袖母子过来,那个小清洁工就要像只蚂蚁一样被撵走了。
“廖太太,是非公道,自有论断,御皇不是菜市场,你也不是警察,说话要注意分寸。”冷寒袖双手剪在身后,一直在冷眼旁观,看着廖氏母子的嚣张跋扈,此时他淡淡出声,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但他一个冷眼扫过去,光是一个眼神就叫人不敢再造次。
祝美琴闭了嘴,头低了低,但眼神里满是不甘。
“廖太太,真的要我在这儿把茶水间的事说出来吗?”一个幽幽的声音出来,向海潮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第三颗的纽扣上。
有句话叫做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过,有些人非要弄得下不来台,她要当众扒她的皮,那么她也不用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