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话让凌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曲火热的乐曲,虽然晨曦承认了她的罪行,但她的那句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也不是我期望的那样,总之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还是让他在那一刻释怀了晨曦所犯下的原罪,在他的心里那个纯真开朗,秀美伊人的金晨曦复活了,他比之前更加的喜爱她,晨曦的那份率真在他看来是这个世界里独一无二的一幕美景,美丽净秀的像深山中的一捧清泉,总之那一刻凌在心里用最美的华丽词藻盛赞着能够不做作,坦荡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的晨曦。
凌没有去向晨曦询问那繁杂的深层次缘由,因为他觉得过去就应该像不可挽回的时间那样柔流而去,细细的去碎嚼那一切只是一种庸人的自扰和清算追究的荒诞可笑。
因此他用了很是难得一见的哈哈大笑对着晨曦开怀一笑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话呢?,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之间是不应该存在恨的,朋友之间只应该存在理解与爱戴,金晨曦小姐我叫陈凌今年十七岁,我非常高兴能结识你这样一个开朗美丽的女孩。”
凌透着人生哲学,与生命情谊的话,让他与晨曦那看起来有些无厘头的芥蒂在顷刻被一种彼此宽容的情愫所覆盖的不曾拨开。
随着两人心中的那份隔阂被释解,晨曦朝花惜拾的向凌重开了他们昔日相遇的那段旧话头,她对凌说:
“为什么我们要傻愣愣的站在古庙的青石台阶前,而不进去呢?。”
晨曦的话让凌很是不言而喻的明了她话中浅透着含义,于是他很明了的对晨曦淡淡一笑的应了一句:
“既然你说了,那我们就进去吧!。”
一句话让晨曦二话没说直接拽住他的衣袖,就往墙角边拉,待将他拉到墙角边后,晨曦让凌蹲下,凌知道她是想要踩着自己爬上那古庙一丈有余的墙壁,对此凌很是坏的吓唬晨曦说:
“晨曦小姐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是一座囚禁着一个女鬼的寺庙吗?,你第一个进去不怕被女鬼附身或吃掉吗?。”
凌的话对晨曦很起作用,晨曦在那月黑风高的暗夜里被凌那恶趣味的一吓,顿时眉头紧锁面有惧色的看着凌贴近他,那举动无疑是在苟求凌的男子汉庇佑,对此凌很有担当的向她表示说有自己在不管什么妖魔鬼怪前来他都会赶跑它们的。
对于凌那信誓旦旦的表态晨曦回应她的是一记如夜风一般清冷的粉拳,那一记让凌感痛身受的粉拳正中凌的小月复,当即让凌侧目惊望着晨曦不解的问她说:
“晨曦小姐在下说错什么话了吗?。”
对于他的惊问晨曦浓郁的眉毛微蹙成了两把弯月,秀眸中透着三分清冷七分酷热的看着凌质问他说:
“你这么的吓我,是不是想借机占我的便宜啊!。”
一句话让凌很是瞠目的看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丢了一句:
“晨曦小姐我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
说完就很是配合的蹲子,当垫脚石的让晨曦踩着她上房翻檐,但是晨曦已经被他渲染的荒诞鬼魅话语吓的失去了进庙的勇气,因此她将从地上拉起来,自己蹲下当垫脚石的对凌说:
“我是淑女翻墙的事情,还是你们男孩子打头阵的好。”
淑女的那个词从晨曦的嘴里说出来,凌总觉得既不可思议又好笑的像是见到本山大叔演的喜剧那样,他知道当着人家晨曦小姐的面显露他真实的感情,那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找灭,所以他强压着心中的逆涌笑意,一脸静平的看了一眼晨曦后,向后远退了三米接着骤然间像离膛的子弹那般大步开迈二步上墙三步直接过梁的进到了古庙里头,落地的那一瞬凌心中那逆血的笑意如决堤的黄河水那般一发不可收拾。
凌在痛快的笑着,那笑被墙另一头的晨曦听了一个正着,于是晨曦很是阴冷的在墙的另一边阴阳怪调的对凌说了一句:
“真的那么好笑吗?。”
那隔墙传音的话语像一把黄雀之后的冷箭那样在顷刻间将凌的开心洞穿了一个深邃的洞渊,凌立即醒明的收敛起他的乐意汪洋,对晨曦呵呵一笑的解释了一句:
“晨曦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在笑你……!。”
他的话还没有讲完晨曦就很是不耐烦的催促他说:
“好了,不要在那边喋喋的废话连篇了,快点想办法让我也进去吧!。”
听到晨曦的催唤之声凌的脑海中陡然间灵光一闪的对晨曦说了一句:
晨曦小姐请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让你进来,说完就转身迈步向自己正前的方向走去,在走了七八步后,他蹲子借着皎洁明耀的月光,在古庙的院落中漫寻着他先前丢进来的那把钥匙,那正是这所古庙大门上的钥匙。
满长着艾蒿车前草的古庙院落在月影下显得野蔓杂丛、潜恐藏怖,但是那把钥匙却出奇的好找,因为它那镀银的天性是无法在枕美银淡的月光下被幽黑的异色调所遮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