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其实就是一场自我的救赎,我们只能自救,不能被救,格言被镌刻在旧死的墓碑上,却萌发着热血的鲜活的生意,种子播散就有收获,人生不懈就有所得,不知何时格言已经沦为青春的维他命,想到那字里行间萌发出的昭昭之理,生命中的层层悲痛就会被放逐到旧死的时空里成为过去,时间把一切光映在辉煌的篇章里,却是在用冷冷的血色调在书写,当一切被光穷映尽之后,写在生命最后一章的一句话会是,青春我们有很多的不懂,但当我们懂得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已经不再年青。
时间就是光的流映,华美的背后是残酷的消蚀,凌迈着劲健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家园走去,四月末的天空泛着一股炎夏的味道,樱花飘落一个旧的章节翻过,荷叶萌青一个新的情节到来,硬跟的鞋子撞击着坚实的混凝土地面,碰撞出一曲协和的乐曲,飒飒的晚风轻轻的拂动着凌额前的刘海,一幕西洋画般的景致让凌返家的心志,陡然间滑坡转变。
他站在自家的房前,凝视了数秒钟后,叹然一息的转身背向夕阳远掠而去,穿过青藤蔓遮的一堵墙他就近的来到远溪边,和每一个忧虑的午后一样,他顺着满长着铺地狼与车前草的溪边闲庭信步悠然漫道的向着他的秘密据点古庙而去。
自然的景致总是一剂疗伤好药,尤其专治心烦忧郁,漫步了十分钟,凌心中那积淀而来的一切烦恼都被抛诸到了脑后。
很快他见到他的圣天堂,那片一到秋天就是伊甸园的枫林,五角枫的祖母绿在黄昏的光映下宝石般璀璨,让凌的心中一片碧海清波,那自然意远千里尘洗的辽阔,是一种城府一种来自原始生命理念的城府。
凌瞥见他的圣天堂后,就像见到一顿美味的大餐,或是一位luo身的女子那般绽露着光彩的笑意,兴奋的向林间跑去。
越往枫林的深处走,凌的心就越安定淡泊,他对于那种心灵的宁夏有一种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的贪恋,但是陡然间一阵喧嚣让他远掠的步伐戛止的停泊了下来,他下意识的躲到了一颗大枫树的背后,探出半截脑袋用他清晰的右眼向着他正前方五米的地界望去,映入他眼眸中的是一群人一群女人,一群拿着棒球棒,木棍的女人,凌很明白他看到是一幕什么样的情景,久居这片静谧圣天堂里的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场景,唯一让他感到讶异的是以往这里一般是男性的天堂,做为一个喜欢苟求宁静的人,他虽然内心强烈的痛恨着那些侵入他领地做败类才会做的那些人,但由于是一个弱者他能做的除了在心里痛恨外,再有就是视而不见的快速离开,但是这次他是第一次见到有女生来这里约战打架,他控制不住他内心的好奇打算躲起来一窥究竟。
凌看到那群女生约有十多人,有几个长的很是漂亮,着实让人很难把他们和暴力联系起来,但九零后的骨血里似乎潜藏着一种兽血的狂野无畏,让他们总能不顾别人的看待做出那种逆天的举动,他们并不会为他们的行径感到羞耻,因为烙刻在他们自尊上的格言是这样的两句话一句是: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另一句是:
青春就是用来逆天反叛的,因为我们是非主流。
凌用一种像看美国大片一般的目光,在加拿大五角枫树后静静的观察着剧情的发展,三五分钟后,两个高个子的女生,像两个武警一般押着一个瘦弱的男孩跃入了凌的视野,见到那个男孩凌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一年前曾经参与殴打过自己的男生,他和自己在同一个班级,名叫叶雨秋,学习很不错性格也很温和,对于那样的一个三好学生为什么会和安君那个**沆瀣一气的殴打自己,凌知道他是被迫的,由于学习好他在班里担任着干部,而安君一贯行事风格是胁迫那些在学校中有影响力的人参与他作恶行径,因为他很聪明,知道法不责众,所以总是联合行动,那也是他为什么他作恶多年,而次次免罚的一个重要原因,尽管叶雨秋是被迫的,但是凌仍然无法在心中踢出对于他的恨意,所以他突然间怀着一种复仇的心意,瞪大眼球的想要清晰的目睹叶雨秋在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对于眼前名字如一首诗一样优美的叶雨秋的此刻的遭遇,凌感到很是诧异,为什么那群女生要对并不算坏的叶雨秋施暴,剧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叶雨秋出现没多久后,一个面容婉美,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孩走到叶雨秋的面前,目光中透着一股炽热的怒火,在盯望了叶雨秋数秒后,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叶雨秋那张俊的像是一位短发女子一般清秀的面颊上,惊颤的脆然声息像一缕绷断的弦乐让远处的凌听不出愉悦的曲调,相反是一种痛厌的罪恶。
对于那娇小女子的扇巴掌,叶雨秋表现的极度惶恐,事实上从他被押解到那些女人的面前时,他就已经胆颤的在求饶了。
女孩的那一巴掌被层林的风息化荡后,女孩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蒙娜丽莎的微笑,不过在凌看来那是撒旦版。
女孩一巴掌过后似乎是在施虐中听到了悠扬的诗乐,很是享受的再次给了叶雨秋一巴掌,一群人之间没有一句诠释内容的对话,有的只是叶雨秋颤抖的求饶痛喊,和女孩巴掌扇脸的玄断。
没有对白的内容让躲在暗处窥看那一切的凌感到很是不爽,更让他不爽的是他的内心忽然间对于自己漠视他人作恶而自己旁观作乐的举动感到了一种原罪的折磨。
他的内心强烈的渴望自己能站出去阻止他们,但是生存的规则,以及生性的胆怯让他有了一种被撕扯的感觉,看到被打的嘴角溢血,俊俏的脸颊上翻露着血淋淋的指痕的叶雨秋,凌想到了被欺凌的十数年的岁月,当他每一次被人欺凌时,他都渴望有一个人能站出来帮自己一把,但是人们总是漠视的把他的悲惨当成是一种乐趣,那正是他的内心无限荒凉孤独,仇恨血意的根源。
“神已经死去,天堂崩毁,流腐的尸体横铺在雪皑的残垣之中,亟待英雄的拯救,但这个时代没有英雄,只有恶魔,既然如此那么就由我来当英雄吧!。”
神段的诗句在凌的脑海里涛野的旷荡,搅拌着他的理智失衡的打破了他自我桎梏的准则,他在目睹到美丽的女恶魔们拿出了一把闪寒的小刀褪去叶雨秋的裤子,准备上演宫的残忍时,终于斩断了心灵的锁链站了出来,阻止了那一切,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人群走去,内心种闪现着和晨曦初遇时他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
要想和痛苦的过去诀别寻找到真正的幸福快乐,你必须尝试着和过去的自己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