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的生命就是一场自我的救赎,人只能自救,不能被救,人在自我的救赎中不断的改变自我,突破命运限定的人格,变成武器一般的强大。无坚不摧、至死方休,那就生命的真谛,获得那样的生命的人被贯命传奇。
但也有人说过人的生命上天注定,脆弱的肉ti注定只是匍匐的蝼蚁,终难逃月兑大化的刑柱,被紧紧的束缚,任它岁月的残刀活生生的刮去鲜活的肉ti,袒露出那森寒的白骨,给死亡下达最后的盖棺定论,那样的生命被贯命腐朽。
当最终在榕树下瞥见晨曦那碧水伊人的秀美身影时,凌的心中突然感到有些不妙,显然晨曦已经知道这场远行已经失去了他原先说的意义。
晨曦在凌的眼中始终是一个站在迷雾中的女子,她开朗的但不是太阳而是月亮,光的背后是凄凄的韩寒,他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但是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尤其是在古庙里瞥见晨曦那在佛像前潺流的清泪时,他猛然的认知了他隐雾的感觉。
凌知道他不能亲口直接问晨曦,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禁忌捍卫,所以他只能柔肠百川透过晨洁来洞悉那一切的缘由。
相隔四五米,凌目望着背对着他斜看碧水百秀晨曦,眼神种透着一股懦弱的歉意,此刻他该怎样面对晨曦呢?,他做了令她讨厌的事情,一旁的安蓝似乎也顾忌着那一点,站在远处迟迟的不敢上前去打破他们彼此之间那种对峙的冷僵局。
最终还是一向胆大的安君做出了举动,安君的举动让凌在心里蓦然的泛起了醋意,看安君的眼神陡然间直转的欲要和他一决生死。
安君径直迈步走到晨曦的身后,用一种开玩笑的举动,在晨曦的小蛮腰上轻拂了一下,但是晨曦纹丝未动,但是却惊人的秀唇轻启的说了一句:
“离我远一点。”
那句透着冷寒倨傲的“离我远一点的话语!。”
像一把寒剑那般深深的刺痛了安君的心,还对着晨曦很是爱戴的安君,不敢不把晨曦的话当回事,一脸不快的转身走了。
晨曦的那句话刺痛了安君,可是让凌倍感愉悦,那股愉悦的表情浅露在丝薄的唇尖,被一旁的安蓝看了个正着,可是却没有激起安蓝的任何不悦。
安君离开了,很显然说服晨曦的任务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凌突然有了一种使命感,那种使命感在自尊的烘托下发生了质的化学变化,那种变化就是得意。
是的当安君灰头土脸的离去后,凌的心得意了,突然间他感到了一种价值的存在,晨曦对她来说是独一无二,那就是他的价值,最无上的价值,那一刻他突然的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爱她。
尽管有被扇巴掌的危险,但是此刻欲要征服晨曦心里的维龙加他能做的只有,买好棺材、立好碑、写好遗嘱、向前冲了。
于是安君一走,他就立即趁虚而入的接替那相对于他来说算得上很难受的战役,他缓缓的走到晨曦的身后,在思绪中倾覆的思虑着种种的说词,但是当他最终迫近晨曦时,那种种的说词让他觉得有些冠冕堂皇、欲盖弥彰,于是最终废弃。
他顺手拾起了地上的一粒鹅卵石,将他甩向碧水静柔的湖面之上,瞬时一缕缕涟漪纹像滑落战场上的炮弹那般散荡出一片片水波,那样的情景在秀湖青木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浪漫惬意。
凌做出那样的举动,终于引起了晨曦回身的相望,回眸的那一瞬,晨曦的眼眸里没有情景交融的含情脉脉,柔情似水,而是与之相反的烈火迸发,刻意冷雪。
她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啪然的脆响让晨曦觉得还是不解恨,于是她又在他的要命部位补了一脚,见到凌那疼的快要向他跪地求饶的表情后,她心中的恨意终于锐减了三分。
晨曦指着一脸认罪态度的凌,振振有词的问他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告诉你让你远离那个女人吗?,你为什么不听话,还和她合起火来欺骗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那透着悲与怒的话语,让凌听后心中很是感到委屈,我都不是为你吗?,他的心中有一种声音在那样的凄喊,于是他站直身板,眼神正毅的看着晨曦,对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晨曦晨洁是你的姐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之间的情分变得水火不容,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好,我不希望看到你这么的践踏亲情,我是一个不幸的人,但是我希望你能幸福,因为你是除外母亲外最珍视的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