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些人已经能够预先许久以后我们的世界会是一番什么样子,什么样子?“残酷!”宛如渐落的夕阳那般的残酷如血,《启示录》说的是上帝惩罚给人的灾难,玛雅人的预言说的是无名之神以无名的理由施布与人的灾难,尽管那一切只不过是先知为显现自身的神圣而杜撰出来的荒诞古经,但是足见人自身亦厌恶自身。
理性横陈竖平在桌面上,神所书叙给人的内容是人活着是罪恶的,但人却视那份罪恶是正义的,故而与天地相抗,弑了神、灭了魔,横度乾宇成了新世界的主宰,将罪恶的汪洋恣意的奔涌向盘踞的每一寸空间。
是的!他是令我十五岁时情窦初开的男人,但是却不是陪伴我一生的那个人,现在想来那时的情感不过是年少的稚女敕,加上一曲伤然的独奏被一位路过的哥哥不经意间听取了而感动了而已,现在我觉得那时的感情或许是爱情,或许绝对不是爱情,尽管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是既然已经远去,那我就把它当成一场梦,梦醒了雨过天晴,就像我眼前的一池**美景,我只记取它的唯美诗丽,绝不回忆它的枯黄秋伤。
凌确信他在听到那第一句话语时,万念俱灰的差点儿晕厥了过去,蓦的他发现他竟然是那么脆弱的一个人,而一切的祸根竟然来自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的占据了他生命全部的爱情。
凌也确信他在听到晨曦那诗句一样的后半句时,愉悦的偷笑了,尽管那一丝笑意没有挂在嘴角上,但是换抵在心里的却是一种有些狰狞的狂笑。
面对晨曦的回答他面容上静湖如水,内心里狂涛骇涌,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他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竟然做作的问晨曦说:
“老金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那样轻易的放弃了他,这次何不趁此良机,再续前缘啊!。”
凌的言语有些半开玩笑的意思,却让晨曦陷入了郁结的表情中良久,那份郁结的表情立刻让凌警觉的喜悦全无,在他看来那是一种情结的触现,摆出那样一副表情的晨曦分明的实在告诉她她很想,只不过天不遂人愿,出于种种的原因,昔日恋人的心思最终移情别恋到了她最痛恨的姐姐身上,她不知那是宿命,还是青春的一场玩笑,总之她郁结着一枚伤然的苦果怎么也吞咽不下,尽管她的嘴上死硬的反叛着内心的真实,但是在凝望那个人的身影时,她的眼神她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剥下了她的一切伪装强硬,但是她仍然无法获得那个人的心意回转。
因此她仇恨那个夺爱的女人,不惜践踏彼此的亲情以来向她呐喊她的悲哀,她那无法吞咽的苦恨苦果。
原来一切事实是这样,凌的脑海虚妄的想象着晨曦那郁结的表情,所隐藏的伤痛故事,用他富有文艺情操的头脑,给他润色三分的杜撰出了一个爱恨纠葛的故事,那个故事有着《红与黑》的情与恨,也有着《呼啸山庄》那样的伤与痛,更有着《唐吉可德》的可笑可悲。
凌的想象在无限的升腾的风生水起,但是在一瞬间他突然发觉那内心中或多或少自诩贤明的寓想,竟然是自己吃饱了撑的一种自我桎梏。
晨曦在郁结了半分多钟后,冲着他淡然一笑的告诉他说:
“你的意图我早已经看穿了,你一定是在想老金是不是被我晨洁抢去了,因此我才对晨洁针锋相对的,如果你是那么想的话,那么就太幼稚了,更辜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