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然是义不容辞,如果说坐着跑车沐浴着婉柔的春风是一种人文的浪漫,那么骑着单车走过绵延十里的向日葵花海,顺着弯长的溪流或停或走的话那就是一种自然的唯美浪漫。
黄昏是一首哀怨凄美的诗歌,美的让人心痛,天空是不是有着一段像人鱼公主那般凄美的童话故事,所以才满是火红色。
不是那是天空的祝福之音,就像人鱼公主临死前释淡一切用祝福送别她或许从不曾拥有的爱那般,悲伤却永恒,那火红色不是伤残的血泪,是祝福的玫瑰。
旅行像一首抒情诗一般充斥着浪漫,曾经生命在一瞬间夺取了他的一切,让他的内心世界崩塌的一片废墟,但是生命又在这样的一瞬间给了他明年春草绿、春风吹又生的清源。
生命有时充满残酷悲伤,但是只要有过那份存在的真挚远意,那么就像他们头顶那一片黄昏那般残酷如血,但却唯美永恒,就像悲剧带个作家的震撼一般。
十几里的路两人走了四个小时距离目的地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原因就在于贪玩的晨曦总是走走走停停,当漆黑的夜幕终于将天地的亮光完全的吞噬完毕后,看着前方幽意蜿蜒的道路,凌停止前进,对身后的晨曦说道:
“晨曦不能在走下去了,我们好像迷路了。”
听到他的话,晨曦却没有表现出女孩子应有的那份惊慌恐惧,而是略显困倦的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哈欠对凌平静的说道:
“慌什么慌,先找一家旅店住下明天再继续走。”
也许是嫉恨晨曦抢了自己的台词,凌有些倨傲的问了晨曦一句:
“大小姐你身上还有多余的钱吗?。”
一向不差钱的晨曦被凌的那一句话立即戳的底气不足的呵呵一笑说:
“全用来买车了,所以只能靠你了。”
“对不起我穷小子一个,一般出门身上只带十块钱,所以靠我的话咱们今天只能楼宿街头了。
凌的话令晨曦怅然一叹息后对她说道:
“看来这是天意,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惩罚,今后我就叫你神惩君吧!。”
“不要随便给别人乱取外号,再说什么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惩罚啊!,晨曦小姐你说这话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凌显得有些油嘴滑舌的对晨曦讲道。
晨曦扑哧一笑后,俏皮的对凌说道:
“要想摆月兑神惩君的称号的话,你必须先解决了我们当下遇到的困难,否则你就是上苍赐给我不折不扣的神惩天罚。”
晨曦的话令凌有些无可辩驳,确实这个时候男人所起到的作用就是顶梁柱的让女人得到心安的依靠,他的人生第一次有了一种责任的感觉,于是他淡淡一笑的对晨曦讲道:
“既然你这样的讲了那我就不得不豁出去了,要不然就不配称为男人了。”
说着他让晨曦坐好骑上自行车,向前进发,每看见一户人家就上前去向对方说明情况,请求人家能够留宿一晚,那对于一向离群索居、独来独往的他来说是一种挑战,不管生命中存不存在幸福,现实总是冷硬成冰,当他结巴的对人说明他们的境遇时,总是得到这样两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