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晨洁的态度表现的极为诚恳,让徐远很是感到动容,但是他却说了“不”。
可以想象得到凌的事情已经占据了他生命的全部,他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他的生命也终将崩毁,所以晨洁的立场让他很难完全相信她会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在搞一场将自己儿子置于死地的阴谋,是的人性是自私的,一旦牵扯到自己至关重要的东西时,那么那份自私便会像人参的药性一样被无限的扩大,因此他冷冷的对晨洁说了一句:
“你走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儿子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我想我儿子也不会落的今天这样的下场。”
徐远的态度是晨洁预想得到的,她知道此刻的徐远就是一只惊弓之鸟,他对周围的事物充满了不信任的危机感,她很理解他的处境,确实做为受害最大的人她的话很难让徐远取信,但是她却并没有放弃,她语重心长的继续对徐远说道:
“我知道我立场让你很难相信我会真心帮助你拯救你的儿子,但是我知道凌是不会杀死我的母亲的,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一点我始终坚信着,我相信你也始终坚信着,所以也请你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
徐远近乎偏激的问晨洁说道。
徐远的问话让晨洁哽咽的好半天没有说话,见此徐远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
“金小姐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徐远下了逐客令了,但是晨洁却没有遵照的迈动步伐,她愣愣的看着徐远,突然间开口对他回答道:
“因为我和凌是朋友,更因为我……!。”
说道那里她哽止了余下的内容,那似乎很禁忌,但是她的眼神却在那一刻放映出了一抹浅淡的羞涩,她及时的低下头规避了徐远捕捉那一抹羞涩的眼神。
俄尔片刻,她骤然的话锋一转目光坚定的看着徐远对他说道:
“更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所以在他有难的时候我也应该帮助他,我想面对我的要求您不应该拒绝的吧!,试想一下做为受害方的我如果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的话,那么凌的罪行相对的也会被减轻,纵使将来真的找不出证据证明凌的无罪,对凌来说我们家的宽恕是绝对对他有益而无害的。”
晨洁横陈利弊的话瞬间就让徐远的目光变得凝重忧远不,他的心绪一下陷入了冥想之中。
我真是一个老糊涂啊!,对!她说得对她的宽恕有可能成为儿子最后的救命稻草,自己怎么糊涂的差点放弃了那根稻草,想到那一点他真想狠狠的自扇几下耳光。
于是他立即脸色变得有些卑微的看着晨洁说:
“金小姐,你真的能保证会向法官替我儿子求情。”
“是的!,我会的。”
得到晨洁那肯定的答复,徐远的眼神中掠现出了希望的喜悦,并之前的态度截然相反的给晨洁端茶递水,那让晨洁很不适应的对他说道:
“徐伯伯,你不必这样,我只是想了解一切事实的真想,不希无辜的人受罪,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已,我还是希望你像之前那样不卑不亢的对我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