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陈家大门外,晨洁的车早早的停在车家大门外,那台艳红色的法拉利,与周围的景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在陈家的客厅里,静默了二三十秒后,晨洁率先开口,对徐远说道:
“你认为这一切事件的关键点是什么?。”
“你妹妹?。”
徐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浓重的恨怒。
“说对了一半。”
“还有谁是关键点?。”
徐远有些恼怒的问道,一旁的郑雨洁一见连忙安抚了他一句:
“别激动,医生说你不能情绪太激动的。”
徐远看了一眼关心他的郑雨洁,迁怒的对她吼了一句:
“出去!。”
郑雨洁一听忙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那般走了出去,晨洁看了一眼徐远,对他继续的说道:
“凌也是关键点,因此我想我们从今天开始兵分两路,我去从我妹妹那里寻求突破,而你则从凌那里寻求突破。”
晨洁的想法和徐远不谋而合,徐远点头同意,但是晨洁却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他说:
“我听说从出事后,你就没去监狱见凌,是为什么?。”
徐远不耐烦的看着晨洁回答她说:
“因为我没脸见他,做为我没能力救他,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他。”
徐远的回答,让晨洁的眼光中流露出了一许伤情,原来父爱可以这么的深沉,自己的孩子深陷囹圄时没有一丝的苛责,只是费尽心力,拼了老命的在奔走相救,那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亏欠儿子许多吗?。
徐远的话,让晨洁很是感到动容,他的人生是一幕悲剧,而他儿子的这一生很有可能也是一场悲剧,这样一想她觉得这家真是可怜,因此她不禁想要了解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所经历的那一幕悲情故事是如何上演的。
她很是直白的问徐远说:
“伯父!能给我讲一下你年轻时杀人入狱的那件事吗?。”
尽管她问的很直白,但是心里已经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徐远听到她的话后,抬头蔑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问她说:
“这对我们家凌的案子有帮助吗?。”
“应该是有的,如果将来凌真的要被判刑的话,我们可以于此作为减刑的理由,现代的法律已不像你们身处的那时了。”
听到晨洁的话,徐远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欣喜,应了晨洁一句:
“好!,我全都告诉你。”
随即徐远的表情变的有些伤沉,他在喝了一口茶后,开口对晨洁说道:
“我记得那是十八年前的秋天,那年我二十四岁,靠着早年走南闯北做生意攒下的一笔钱,我娶了宁安流溪村的村花,也就是凌的母亲淑美,我之所以会犯下杀人罪是和淑美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当然这绝对不是在指责她,淑美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们并非一见钟情,更不是她贪图我的钱财而嫁给我的,但是我们就那样的相爱了,并且结婚了,她还为我生了个孩子,一切都源于我杀了那个企图玷污他的禽s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