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有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就知道你娃有了妹子就忘了姐了,哎,没良心啊”
“姐,丹姐姐,我的好姐姐,我哪敢啊,刚才还念叨着你呢,我就说为什么最近老是失眠,就是太想姐了”还好我自己也看不到自己此刻这张“水花四贱”的嘴脸,不然我自己都觉着犯恶心。
“呵呵,我相信,因为我知道你总是习惯把我放在最后”
“额……”瞬间就想找个地缝钻井去。
这样简单而又理解人得好姑娘到哪里去找啊,只可惜是我姐,一个从幼稚园就认识到现实十多年的知心大姐,一个总是帮我收拾好课桌,书本的知心大姐,一个对我万般包容,“照顾”的知心大姐。
“说真的,你和她,现在怎样,我没和她联系,她最近好吗?”
“你说她?她好吗?这个重要吗?我跟她没有联系,我不想聊她,以后我们都不要提,我也不想听。先这样,姐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拜。”
挂掉电话,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底最深处长久的潜滋暗长,情绪的错综复杂,强忍却终究按捺不住。怕是我的心惊搅了窗外的鸣蝉,这虫子的碎碎念却叫我彻夜难眠。想必是这夜夜得过于惨淡,看不清这世界我用我的眼。一惯的清高,独家的骄傲大底是敌不过这过往的烟花妖饶。
流放自己学人家用俗套维持心跳。烟雨江南,断桥撑伞,如此多愁善感装给谁看。
诗人却也像极了妓,女,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干着不同的勾当,一个骗女人开,房,一个给自己立过牌坊。这好比冰糖葫芦,吃多了也觉得自己和妓,女没什么两样,只是身上都背了不同的糖,却也一样伪装。
我们就这样游走在过往与现实之间,徘徊在爱与被爱。
看着日记本里写在最尾页的秘密,一段一段只有我和你才懂得回忆,此刻是不是只剩下讽刺。
“九八年我五岁,你四岁,一三年我我二十,你十九,我们在一起十五年了,不是吗?
整整十五年,我们生命五分之一的时光,都在彼此身旁,所以,有些事不是过去,有些人不是过客而已,真的不是说忘就能忘。
就算青梅已逝,竹马老去,我们拿什么资本去忘记彼此,就算时光易老,世事无常,我们不还是彼此牵挂和当年一样。
我知道你有多爱我,就像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所以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你,能在我生命里超过五分之一的你,我想这辈分都不会有了,就算是陪我到最后的那个她,不也比你晚认识至少十五年吗?”
我想努力去不爱一个人,远远比努力爱一个人更撕心裂肺吧。
当因为莫名的想起《我可能不会爱你》你大概不会懂我不爱你,有多么不易吧。
“我想我应该应该不会爱你,
为了要努力努力的不爱你,
所以我让自己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讨厌讨厌骄傲的你,
也讨厌美好美好的那个你,
于是我要自己假装讨厌你,
那么你就舍不得离我而去,
这样你就不忍心和我分离,
我必须说我真的不会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占据我所有思绪,
连你的窃笑也像是鼓励,
从早安后的早餐到晚餐后的晚安,
别笑了,别笑了,我不会喜欢你
你不必懂,我真的不会喜欢你,
我不想要你因为我变得消极,
有你的城市,下雨也美丽,
从黎明后的太阳,到深夜里的月光,
别想了别想了我不会喜欢你,
别想了,别想了,我不会喜欢你。”
可能我们的爱可能在在这个夏季被冰霜冻结,关于你我的彼此,我们都不再了解
你有你的人生,而我也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