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线真的只是等那个等的人在线,不在线自会朝思暮念,旁的人即便在线不过过眼云烟。我们离开,走远,再见,遇见,几多岁月的流失在指尖,几多路人走进凝眸,心间。
近来市里突然装逼的申办什么全国卫生城市,所有城管倾巢出动,严厉打击地摊小贩,外卖盒饭,对于这种行为我个人表示深恶痛绝,对于国内近年来的环境问题一直让人深思,为了保持每年gdp持续8%以上的增值,我们伟大的经济推动者不惜不节制的开发本土资源,就像有些人为了买一块苹果的板砖,竟不惜卖自己的肾(哪怕是去医院捐精呢,怎么说也一次两百嘛,坚持一个月不就好了,何必要跟那命根子的命根子过不去,难道是他不相信自己可以坚持一个月)像我这种忧国忧民的杰出青年怎么不痛心疾首。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送盒饭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可以送货上,床,而这一点直接严重的影响到我们寝室维持生命活动的问题,于是每天“石头剪刀布”就成了我们寝室的重头戏,谁输了就出去买饭,本来这一套拳法象征着公平和正义,但是每次输的人都会耍赖,于是我们就会从三局二胜玩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
时间有时候也很像小三,我们都有肆无忌惮拥有的时候,也会在翻船的时候让人因为负责而后悔难受,然而,大学里的我们,多得是小三,真爱尤难。
像往常一样寝室里撸的人在撸,没撸的人在正在登录。
学霸说“我们好久都没去diy协会了,再不去妹子就真没了,那么多大二的师兄还盯着呢,想想都可怕啊。”
“哎,朋友,你莫着急,不是还有几个师姐嘛,不过真心觉得协会那几个师姐还不错哦,你看别个小白每天和欣姐打得多火热。”
“可是学姐都有男朋友了啊”。
“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脚挖不到啊”,难道你忘了辅导员的谆谆教诲。“更何况,听说欣姐和她男朋友刚分手好不”。
“什么,欣姐单了,那不是我就有机会了”。暗自思考,一般在撸的人是与外界隔绝的,园竟然第一个回了学霸的话,看来还是妹子有吸引力啊。看来这些家伙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不能让他们抢了先。
在我的世界观里,大学里的学生会各个部门就是欺负学弟彰显师兄绝对地位的圣地,也许唯一的用处就是让那些在大学里逐渐颓废和慢慢老去的师兄师姐找到一点点存在感和微弱的权利,虽然我们也曾清高的对此不屑一顾,但是还是在部门兢兢业业的付出,只为谋得一官半职等来年学弟学妹来时可以出了这一年混迹在学生会受过的所有恶气,或是亲自体会一把羡慕过的学长们一本正经训话的样子,想到自己当师兄的样子,不知道暗地里偷笑了好多回,当然在大学里长得帅的才被叫做学长,一般的也就师兄二字。
大学里的社团也不非是个“臭味相投便称知己”空置,纵观各个社团除了聚餐喝酒人齐一点,因为酒桌的称兄道弟不费力气,每次社团活动一打电话都是有事,当然,无非是玩玩而已,本不必往心里了去。
我是一个偏执又绝对的人,偏执的以为,绝对的爱恨。
想必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只看到了最黑暗的未知,这世界终究是有那么多美好,就像部门,社团。
我们失去的,得到的,失散的,遇见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