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正值年关,南方之于北方而言终究是婉约了些,这里的冬天不下雪,就像爱美得有残缺,可是我们非得闹他个轰轰烈烈。
这一天也是我们“嘞嘞派”传统得聚会的一个正是开始,每年的第一场都是由丹姐家开始,丹姐其实并不比我大多少,但是我们习惯了男的都是哥,女的统统都叫姐,嘴甜的孩子有糖吃。
作为老大的我当然理所当然坐了上座,至于“老大”这个位置虽然她们一直没有承认但是我却死乞白赖的享受了老大的所有优质待遇。
坐我左手边的陈玉,每个圈子里都有一个最成功的吃货,每个圈子里都有一个最可爱的开心果,而陈玉就很巧妙的扮演了这两个角色,虽然比起我的幽默风趣是还有一定的距离。也就是说你要给吃的,哪怕是一包五毛钱的“猪宝贝”之类的小零食就够她乐一整天了,今天我是刻意挨着我玉姐坐的,因为昨个才听说玉姐失恋了,难得看到玉姐这么伤心难过的样子,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啊。
鹏哥很自然的坐了在我的旁边,我们之间总有一种不由言说的默契。而霞霞却被她们起着哄推到了鹏哥旁边,还被故意挤得很紧,毕竟黄晨霞是我们鹏哥第一次喜欢的人,霞霞身上承载了了鹏哥逝去的青春,霞霞也是我们这帮朋友里最单纯的女生,十九年来感情还是一张白纸,真想在上面去涂上几笔,算了,朋友妻不可欺。
丹姐和谢杉杉依次挨着陈玉坐了过去,一姐蓝婷挨着霞霞,我们的“一姐”蓝怡因为是我们里面谈恋爱一段感情坚持时间最久的一个,也是第一个把另一半带回家的,就凭这一点在我面前那绝对是“一姐”了。最初我赌的四个月,鹏哥说一年,所以每一一打电话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姐分了没啊?”而每一次一姐的愈发的恩爱,也就对我们沉重的打击。丹姐说我们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事,吃不到葡萄我才不吐葡萄皮勒。蓝婷是后来才进来的,毕竟所有的朋友圈哪个不是有出有进有聚有散,蓝婷也是我们唯一一个已经在上班的主,为人特豪爽,每次三缺一了,要喝酒了甭管啤的白的只要一个电话婷姐随时奉陪到底。
本来我们这帮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十多年的朋友,还有那个女圭女圭脸帅哥啊鑫,皮肤一直保持很好的,一点都没变一直都是最黑的张黎,当然人家黑是黑健康有性格,可是,朋友也不定非得天天黏在一起,毕竟越成长我们都有自己的的言不由衷,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没回老家也只有电话联线了,但是有的人不管走多远,心都在一起。
张世东也是我们的“董事长”,当然我们也叫他冬瓜,当然董事长只允许我们这么叫,旁的人谁叫跟谁急,坐在对面看着丹姐在发酒杯赶忙伸手避开嚷道:“不喝酒,今天整死都不喝”。桌上瞬间一阵狂笑,瞬间都想起了去年今天董事长在丹姐家烂醉如泥的发酒疯的画面。丹姐扯着个嗓子歪声说道:“主人家的面子都不给了索,你放心去年录得视频都删了,今天你不灌醉一个你这一页怎么翻得过去蛮”。大伙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董事长平日一直是个慢热的人,但是一喝醉那家伙,那阵势我们每个人都是深有体会的,想起董事长去年喝醉了挨个拉着手甭管男生女生一通心里话,革命家史翻来覆去就那点成谷子烂芝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