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初恋是最孤独的风景、是最美丽的曾经、初恋是忘不掉的一辈子、也只是伏笔的下一世。
我想,每个人都有跨不过的魔障,就算到死的那一天,也都过不去。
而那个我自己的魔障,你是我单曲循环的念念不忘,我只是我自己宁缺毋滥的随机播放。
有人说过“当你不再对过年有什么期盼,就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大年三十,依旧是很传统的按惯例和家人吃过年夜饭,大人们按惯例的打麻将,小孩子按惯例上街看戏买糖。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在饭桌上也是坐喝酒的那一桌,一家子的大老爷们的一桌,可能这是唯一一点证明自己终于长大了,为了这一天我足足等了二十年。
我在想,如果我会喝酒,留着胡须是不是就可以加速成长,这样就可以离缩小我和欣姐之间四百一十五天的距离了吧,这种踏实的存在感在心底由然而生。
毕竟像我这种有担当的少年早就该撑起一个家,我妈常说“在她们那个时代我这个年纪早就结婚生子,分家过日子了”。
我倒是想,毕竟不想当爸爸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按照惯例,吃过午饭又开始了筹划今年的活动,没想到,还没等我安排,丹姐几个早早就在蓝婷家打起了麻将,不知道是谁组织起来打麻将这种具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对于这种败坏风气罪恶行径,我只想说为毛不先叫我,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先去探探鹏哥,再做打算。叫上东哥一溜烟的又颠到鹏哥家,其实这么些年去鹏哥家一直就像混自个家一样,没事就到鹏哥家刷夜去,朋友都说鹏哥妈都把我当第二个儿子了,家里随时都有我的一套牙刷杯子一类,也难怪我这么可爱,人见人爱。
没想到鹏哥一家酒席还正在兴头,按理说大年三十的本不该到别个家打扰,宋妈本身又是最信佛教迷信,因为阿姨姓宋,人很和气,尤其是烧得一手好菜,所以我们都习惯叫她宋妈。
看着我和东哥这两个随时随地的不速之客,鹏哥一家人赶忙招呼起来,一时间竟有些不自然了,也就是我们俩皮厚,换做是旁人大抵是害羞了去。
“李叔,宋妈,新年好啊,给您拜年了”。
“婆婆好,身体健康,这是斌哥啊,大吉大利啊”冬瓜倒也有模有样的假正经起来。
“快来坐,快来坐,李友鹏快给邱磊他们倒酒啊,满上满上”。
看来几个大老爷们早把桌上的酒解决的差不多了,鹏哥也快出差不多了,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这会子,冬瓜难得跟我默契一把,不停眨眼间,还真以为我看不懂他那点小九九,冬瓜至去年被我们合起火来整翻以后,逮谁都想复仇,因为他压根就记不得是谁灌他最多,又是谁趁他喝醉给了丫一大嘴巴,索性就挨个消灭。
当然我是助人为乐,一直就是这么热心肠。
鹏哥一家最大的特点就是热情,而这一点也极大的加大了我不要脸的本钱,还真死乞白赖的拽着不放了。
而且一拽就是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