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苏青青撺掇刘志远不成,不知怎地倒是消停了下来,刘婉柔也一改之前那捏酸吃醋事事较劲的样儿,倒是成日里与婉若姐姐妹妹的亲热着,婉若也不以为意,只落得清静同时倒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想来那母女俩如此行事,应是已有后招了吧。
这日适逢夫子沐休,婉若她们便没有再去国公府学堂。因着天气有些个阴沉,婉若便挑了一件黄色镶黑边的裙子,外罩一袭大红色披风,头上戴了一支衔珠小凤钗并几支白玉莲花簪,手中亦戴了几只金镶白玉镯,一步一动,步步生莲,愈发显得她风华绝代。
“见过母亲!”婉若给苏瑾秋福身请安。
“若儿睡得可好?可不能只顾着学业怠慢了自个的身体!”苏瑾秋殷殷说道。这样清冷孤傲的女子,便只在自个嫡亲闺女面前才会显露这温情的一面。
“娘亲放心,若儿无碍的。”婉若微微一笑,只觉得这样简单的幸福是如此的窝心,令得她心里犹如冬日的暖阳照射般暖暖的、酥酥的、麻麻的。
“娘亲也要看顾好自个的身体,不然若儿可是不依!”说罢,婉若便依偎进苏瑾秋的怀抱之中赖赖的撒起娇来。
“这丫头!”苏瑾秋高兴得笑出声来,抱着婉若轻轻晃着。这画面端的是和谐温馨!
只这温情的场景还未维持一会,便让急匆匆赶来的下人给打断了。那下人回禀说大姨娘与秋菊在花园里吵了起来,秋菊更是哭个不停,无奈只得回禀了夫人。
“你苏姨娘如今怀着身孕,身子可金贵得很,咱们快些过去看看,可不能出什么岔子。”苏瑾秋皱了皱眉头说道。
婉若浅笑着点头,伸手搀扶着苏瑾秋便往花园赶去。心里暗暗思忖,但愿这秋菊是个能干的,也不枉自个对她的提携。待走到半路,就见府里其他姨娘也正往花园赶去,想来大多都是赶去看热闹的,想瞧瞧这新欢与旧爱到底哪个更厉害些。苏瑾秋也不予理会,免了众人的理,领头便往前走去。
“大姨娘,奴婢没有**老爷!求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婢吧!”远远的便看到秋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悲戚的声音竟传得极远。
“你胡搅蛮缠说些什么!”苏青青有些个着急,眼见着花园里这人事愈聚愈多,这贱婢还这般纠缠不清,若不是碍于维护自个和善仁慈的名声,早就命人将她狠狠的惩戒一番了。
今日好不容易求了老爷让自个解了禁足,正想着与柔儿一道去给苏瑾秋添添堵,谁知刚走到花园这边便碰到了她,自个不过询问了几句,她便如此这般的折腾,真真是个下贱东西!
“你不过一介奴婢,明知姨娘怀有身孕,还在在这里堵着姨娘不让她离开,你这般胡搅蛮缠究竟怀的什么心思?!若姨娘为此惊了胎,岂是你这贱婢可以担待的!”刘婉柔眼见苏瑾秋等人正往这边走来,遂端起小姐的架子训斥起秋菊来。
苏青青一听刘婉柔的这话,心里暗喜,顺势便往刘婉柔那边倾斜,双手捂着肚子,刚要喊疼,便见秋菊猛地一拉刘婉柔的手,借势竟掉到河里去了!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初冬的风是冷的,水更是寒凉。惊得在场众人一阵默然,竟都傻呆呆的站着不曾有任何动作。
“还愣着干嘛!赶快救人呐!”苏瑾秋心里也是一惊,赶忙唤人去把秋菊救了上来。
“姨娘!您怎么了?!”几个丫鬟扶起苏青青,刚被秋菊一惊,如今这肚子竟真真疼了起来。但见她微闭着双眼,紧捂着肚子,嘴里嗷嗷的喊着疼。
“赶紧去将府医请来,你们,去把大姨娘扶进院子!”苏瑾秋赶忙安排道。此时,秋菊也被救了上来,浑身湿漉漉的,不停地打着冷战,头发还滴着水,样子瞧着好生可怜。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待大夫来了给苏青青诊脉,众人便都在外间等候。
“夫人,奴婢该死,累得大姨娘惊了胎,求夫人责罚!”秋菊跪地磕着头道。
“啪!”的一声响,未等苏瑾秋搭话,刘婉柔一巴掌便打在秋菊的脸上,五指并现,可见这手下得有多重!“贱婢!姨娘若有何闪失,定揭了你的皮!”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秋菊挨了打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的磕头说自个该死。身上滴的水把地面都给打湿了,整个脸都泛着青紫。原本有个丫头为秋菊送了张毯子,却被婉若呵斥了回去,这一次,比的就是谁的心更狠!
“好了,柔姐儿,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父亲房里人,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般动手动脚的,没得让人看了笑话去!”苏瑾秋有些不悦,虽这个事与自个没甚关系,可到底是容不得她这般放肆。刘婉柔也知自个将才有些莽撞了,遂也没再多说什么。
“还有你,既然该死,那就去外面跪着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大姨娘没事便可,若是她有个什么闪失,我定不轻饶了你!”苏瑾秋冷声道,既是记在自个房里的人,总归要由她出面的,至于如何处置,便等着刘志远回来便可。
“是!”秋菊红着眼退了出去,恭敬的跪在院中。冷风萧瑟,天空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冰冷的雨水打在秋菊身上,对于本就受了寒的她,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这是作何?”老太太一进院子便见秋菊跪在那里,浑身瑟瑟发抖,面上苍白一片,心下有些于心不忍。她只听闻苏青青与之争吵进而动了胎气,心里虽担心那未出生的孩子,却也见不到伺候儿子的人受这等待遇。
“见过母亲,见过老夫人。”众人出来将老太太迎了进去,婉若便将之前的事细细说与老太太。
“如此,便先跪在吧,等远儿回来再行处置!”老太太再于心不忍,也不会因着个通房而佛了自个儿媳妇的脸面,遂也不再理会。
又等了有盏茶的功夫,便见府医从内室里出来,老太太赶忙起身问道:“大夫,大姨娘怎么样了?孩子可有大碍?”
“回老夫人,暂且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容老夫开副安胎药,便无大碍了。”说完,便命人拿来了笔墨开了方子,众人的心方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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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发现的时候,竟然满面通红,兴奋不已,完全是一副醉了的样子,真是可气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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