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陡然扣住她的腰肢,只消轻轻一揽,郑夕颜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胸膛。灼热的呼吸彼此融为一处,他脚下陡然旋转,欺身将她压在床榻上。
“你!”
“嘘!”
郑夕颜瞪大眼睛,看着秦风做了个闭嘴的手势,顺手便用被子遮住了大家的半个身子。她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什么儿女之情,她是压根没尝试过。这样近距离的靠近一个男人,而且这姿势还何其暧mei,教她这个花骨朵情何以堪呐!
呼吸急促,郑夕颜面色涨红。
谁知花娘一下冲到床前,好一顿指点迷津,“赶紧把衣服月兑了,否则就穿帮了!”
那一刻,郑夕颜真怀疑花娘是不是有病?月兑衣服?开什么国际玩笑?难不成还要她现场直播?
郑夕颜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襟,狠狠瞪着秦风。上次已然月兑过一回,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再占了便宜。
“还愣着干什么,人都快来了!你们不要命了吗?演戏要演全套,这个道理都不懂?再不月兑,大家都完蛋!”说完,花娘又窜出去,死死缠住快要赶到门口的军士。
秦风笑得愈发邪肆,幽暗的眸子掠过一丝璀璨的光泽。就像黑暗的夜空中,陡然有流星划过,那种晶亮足以教人沉醉其中而难以自拔。
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衣衫应声碎裂。
迷人女子馨香扑鼻而来,如玉的香肩,带着晶莹的光泽;迷人的锁骨,带着几分美酒般的醇醉。
郑夕颜的脸颊泛起迷人的绯红,如玉的肌肤透出些许粉女敕,愈发的美艳不方物。
秦风极为好看的眸子眯成狭长的弧度,眼底的光越发幽暗冰冷。
“看够了没有?”她低低的吼了一声。
秦风邪肆谩笑,“想必味道很不错。”
“秦风,你要是敢得寸进尺,我不会放过你的。”郑夕颜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她觉得胸腔里有一只小鹿,正在不断的乱撞。尤其对上秦风深邃如夜的眸子,宛若将自己的一切都吸了进去。
“那你可曾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他温热的呼吸拍在她的颈部,顿时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耳边,是他的细语呢喃,“若得与卿赴**,必教巫山无断肠。”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花娘一次次的叫嚷。
横竖都已经做出了牺牲,只要能躲过这一劫,也算是值得。
郑夕颜一咬牙,毅然将眸子沉沉闭上。只要能活下去,清白又算得了什么?
肌肤相贴,他灼热的温度烧得她有些疼,也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低眉看她,身下的女子双眸紧闭,落下一排极为好看的剪影。精致的鼻子,宛若梨花般素洁的面庞,不点而朱的红唇,教人看了如何能忍得住。
何其美好,美好得教人不忍亵渎。
她的身上隐隐透着女子特有的馨香,淡淡的,却能让人心猿意马。
秦风目光如原野狂野,教人无法捉模。他忽然觉得,容纳这样一个小妖精何其有趣。骄傲如她,聪慧如她,倔强如她,迷人如她。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适当的遮去她的容颜。耳力全部集中在门外,沉冷眸子眯成狭长的缝隙,宛若虎豹扑食前的蛰伏。
“哎呦喂,这两个小兔崽子,趁我不在竟然做下这档子事。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花娘在外头叫嚷着,将军士们全部拦下,不许他们踏入。所幸这样的场景,一般人自然是看都不敢看的。
果不其然,军士们急忙退到门口。或好奇的探着脑袋,或羞红了脸颊,又或者对床榻上洁白如玉的女子垂涎三尺,可谓丑相百出。
花娘一叉腰,“看什么看,要看回家看去!”说完,砰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合上。
冷然抬头,她看见秦风阴鸷的眸子无温落在门口,全身心注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那一刻,她清晰感觉到来自秦风的阴冷肃杀,恰似来自地狱的冷风,掠过她的五脏六腑,带来不自觉的冷颤。
长长松了口气,秦风眉头的凝然渐渐淡去。低眉,却见羞红了脸的柔媚女子,羞赧之间宛若倾国之姿。他略显粗糙的指月复掠过她的唇瓣,眸光锐利如刃,仿佛异常动怒。
羽睫颤了颤,郑夕颜盯着他那双如狼般森冷的眸子,脊背顿时一片寒凉,却倔强的开口,“戏演完了。”
秦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漠然起身。只是不再看她一眼,面色有些沉冷。
外头的喧嚣声逐渐的弱下去,终于安全了。
花娘推门而入,带着一套衣衫,“赶紧换上,外头人走了,现下可以去密道。”
闻言,床底下的郑华与郑克尚急忙出来。乍见郑夕颜泛红的脸颊,以及与秦风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有些傻了眼。郑华勃然大怒,“你们……”
亏得花娘解释,“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过是做戏罢了。当务之急是快些离开!”
郑华愤然,拂袖而去。郑克尚反倒不以为意,却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岂非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