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撞嘭的一声巨响,犀利的剑气接着嚓的一声割破波浪气劲,庞大的能量牵引气劲融入剑气之中,剑气依然快速的劈向王秉庭,就连对方打出的第二招罡风盾墙,也被轻易的摧毁了,咔嚓一声,剑气准确无误的砍断他的右臂。王秉庭啊的一声捂住断臂处,正想伸出左手接住落地的断臂,却又被剑气扩散的力量无情的撞飞,嘭的一声砸烂大门左面的墙壁飞出外面,伴随石砖啪啪落地声扑通摔在大街上,跟着呕出一大口血昏迷了过去。
外面守候的混混拿着火把,见突然一个大物体穿墙而出,吓得他们纷纷后退躲闪,直至物体落地才看出是一个人,有几位胆大的小头目举着火把聚拢过去一看,发现对方原来是刚进去的王哥,吓得他们蹲子查看对方的伤势,一人摇晃对方的身体喊道:“王哥,你醒醒啊?发生了什么事……”
跟着走出来的烈火收起轩辕剑,望着街上举着火把的众人,开口打断道:“没你们的事,老实的给我待在这里,不然你们的下场就跟他一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王秉庭的身边,完全没有理会那些畏惧退缩的混混,挥手点了王秉庭右肩处的几个穴道,止住对方右臂的继续流血,同时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襟提了起来,然后转身再走回客栈里。
烈火把昏迷的王秉庭扔在靠在柜台边的中年人身边,回身指着王秉庭的两个同门,缓缓说道:“你们两个的其中之一,现在立即回去禀告你们的夏门主,告诉他窝屿镇从此就是百花派的地盘,让他别再插手过问,另外让他派人过来赎回这些人,包括外面的人,每人赎金一万两黄金,带足黄金明天巳时之前赶到这里,切忌过时不候!明白吗?”
对面的两位青年只是王秉庭的助手,等级也就结丹前期的水平,本来两人是准备来此跟王秉庭享福的,的确他们两人也享了两年多的福,也算不虚此行了。平时他们欺负的也就是结丹期以下的人,面对能打赢王秉庭的烈火,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对于烈火的那些交代,两人迷惘的彼此对看,不论回去还是留下,他们都难逃门主的责罚。不过留下的容易生命不保,两人回神后都想到了这一点,于是都争抢道:“我回去,他留下!”
烈火见两人都抢着回去,不耐烦的说道:“靠门边的回去,另一个躺下!”说着抬手发出一道气劲,噗的射在里面的青年身上,顿时令对方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地。
另一人立即深明大义的说道:“多谢真人的成全,在下必定把真人的话带到,告辞了!”
烈火挥手阻拦道:“慢着!瞧你也不是第一天出道啊,咋这么不懂事呢?想走出这个大门,不留下点东西证明你没有诚意,你让我如何相信你,难道这个道理你也不懂?”
“啊?留下点东西?真人,恕在下愚昧不解何意,不知需要在下留下什么东西?”
蓝再欣无语的伸手拍拍额头,提醒道:“真是笨死了,那是让你留下你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作抵押,带点伤回去才能让你们的门派相信,眼睛鼻子手脚什么的都可以!”
“啊?让我自残?”这是哪一门规矩他不懂,但是他却清楚不自残难以走出门外,真后悔刚刚咋不选择留下呢?如今别无选择的他只能自残了,咬咬牙掏出一把长剑,憋气把左手掌整个砍了下来,快速的止住断掌处的流血,也不包扎伤口,然后拱拱手告辞而去。
“好戏暂时落幕,大伙都散了去休息吧!”烈火挥手遣散身旁的店小二和角落边待着看戏的食客,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而大厅剩下受伤的人和肥老头的人,烈火上前把他们逐一点了昏睡穴,然后走回坐着的其横膊身边,挥手让大伙落座,他自己最后跟着落座。
烈火抬头望着龙于香说道:“小龙,咱们晚饭还没有吃,你那还有糕点零食么?拿出来让大伙填填肚子吧!明天也许还有一场恶战,不吃饱可没力气啊!”
“嘻嘻,大哥,你就知道我喜欢吃零食,呐,还有不少呢,大伙将就着吃吧!”龙于香嬉笑着掏出一兜糕点放在桌上,另外又掏出两个水壶和六个杯子,然后伸手邀请大伙开吃。
其横膊想了想,还是把他的担心提了出来,不解的问道:“小子,我们如今得罪了土风派,将来百花派会不得安宁啊!我就想不清楚,你小子咋就不听我的劝告呢?”
烈火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咀嚼,口齿不清的说道:“师父,我知道百花派如今确实很弱小,而土风派能称为五大派之一,肯定有它的过人之处,这点当然不是弱小的百花派可以撼动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弱小不代表害怕强大,可你知道二郎派为什么发展不起来么?”
其横膊再次听到烈火提起二郎派,有些郁闷道:“小子,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是存心与我做对的么?唉,二郎派不就是由于门派穷,没有多少资源可以提供给门中弟子,又没有太多的高手保护,抢夺资源也抢不过别人,所以才导致二郎派难以发展的。”
烈火喝下一杯水,摇头否定道:“师父,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首先第一点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不足,没有那种虚心好学的精神,门派如何能强大呢?就像师父你不敢面对失败的二郎派一样,其实失败了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敢面对现实;第二点是没有找到失败真正的因由,门派穷并不是失败的罪魁祸首,而是不够团结所导致灭亡的。以前二郎派的几位长老,当然也包括师父和师娘,基本都是勾心斗角的各自为政,试问没有团结的力量怎会有凝聚力呢?没有凝聚力的话那些门规只是摆设,就像以前师娘知道我的师父是谁后,由于怨恨他而把我也讨厌上,糊乱的给我定罪名,你们说像我那样冤屈的无辜之人,在二郎派存在着有多少呢?有法不依执法不严,没有门规的制约怎能谈门派的发展啊?”
蓝再欣是当事人,被烈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不禁脸红道:“火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师娘都对你承认错误了,你还揭师娘当年的伤疤?那是已经过去很久的事了,你还提它干嘛?再说当时师娘也没有把你罚得太重,你这样念念不忘,难道还在责怪师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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