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痕身子一动,将即将倒地的女子揽在怀中,轻轻抱起,看了几人一眼,向着前方而去……
“月无痕站住,将本王未来的皇后留下!”慕容瑜瑾纵身挡在他面前,看着他怀中的雪倾城。
“皇后?你确定?”眉头一挑,有些不屑的说道。
“本王当然确定!她已经答应本王,日后本王登基,他就是皇后!”
“答应你?就凭你杀了我们的师父?”冷笑一声,“呵。”
“国师是怎么死的倾城她看得清楚!而你,月无痕,也是帮凶,我想,她醒后未必想看到你我!”
月无痕一愣,是啊!他也是帮凶呢!“玉弘文,她……交给你了!”
“我,我没脸见她,都是因为我才害得她如此,我已答应她,离开这里!”看着身边那个满眼恐惧的人,“流云,我们走吧!”
‘倾城,对不起,一切,都因我而起!但愿一切因我的离开,而结束!不论你将来选择谁,请为自己活一次吧!’
“月无痕,慕容瑜瑾,我不管你们,将来会有怎样的结局,只希望你们,不要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倾城性格倔强,若强行逼迫,只怕会落的玉石俱焚的下场!”
“好自为之,善自珍重!流云,我们走吧!”拉起慕容流云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前方而去。他不敢回头,他怕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人儿会不顾一切的带她离开。不论前世今生,他夜无殇与雪倾城终究是无缘的!
“相公你……”慕容流云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人,有些不明所以。
夜无殇眉头一拧,用冰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慕容流云身子一瑟,随即闭紧了嘴巴。
看着离去的那人,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这样也好!“倾城,我带你走!”眼底的疼惜显而易见,好久不见,想不到……
“她现在身体不适,宫里有最好的御医!你想带她去哪?”慕容瑜瑾有些不悦,他有预感,这个人将来会是自己与倾城之间最大的障碍。
“带她离开皇宫,师父去了,你认为她还愿意呆在这里吗?”有些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他要报仇根本犯不着借助眼前人的力量!不过身先士卒,有他的人打头阵,活捉无尘王实在是太容易了!
想到那昔日不可一世的一国之君如今沦为他浴血教的阶下囚,心底就一阵舒畅……
“倾城已经答应嫁给我,做皇后,给我放下她!或许可放你一条生路!”慕容瑜瑾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指月无痕?右手一挥,身着明黄侍卫服饰的锦衣卫出现在四周。
“呵呵,就凭你?还是这些个皇宫里的小喽啰?本座想走奏何人能阻拦?”一阵风扬起白发,挡住了月无痕嗜血的蓝眸。
“如此甚好!你抓了我父皇,害了我母后,废了我皇兄,你觉得我该怎么跟你算这笔帐?”慕容瑜瑾邪肆一笑。
“慕容瑜瑾,很好!如此,本座到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了!”将倾城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等我!”右手一扬,血红的玉笛出现在手中。
“慕容瑜瑾,城儿她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可是要夺人之妻?”
“那又如何?本王早就知晓!她,本王要定了!”
‘嘭’‘叮……”玉笛击打软剑的声音。他和他,同时撤离,二人相隔百米,月无痕眼神一闪,将玉笛横置唇边,下一秒尖锐的笛音响起……
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冲向慕容瑜瑾。见他居然不躲不避微微挑眉,随即一愣,他居然……没事?
慕容瑜瑾邪肆一笑,“教主可是失望了?”
看着远处的两人,宇文宴眉头一挑,‘这么爱她,甚至不惜以命相搏?当真是红颜祸水!那我要是带走了她,你们又当如何?’抱起晕厥过去的女子,屏住气息,向着远方而去!
月无痕一转手臂,那玉笛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渐渐逼近慕容瑜瑾。
慕容瑜瑾松开手,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他的攻击。二人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两人的真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很快地耗尽了他们那闪电般的速度。终于,慕容瑜瑾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月无痕则定定地站着,冷漠地看着他。
“你再厉害,也不是本座的对手!”向前几步,蓦地的瞪大了眼睛,“倾城……”
“倾城不见了!”带着一丝急切,她晕厥过去绝对不可能这么快醒来,是谁?
难道是……“宇文宴?他带走倾城做什么?”方才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唯一能不经过允许带走倾城的只有他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皇兄?”宇文宏有些不解,不是去皇宫商量瑾王爷登基事宜,怎的这样快就回来了,还抱着一个白衣女子?
“倾城?你把她怎么了?”看着他怀中女子的小脸,心狠狠一揪。
“不是我把他怎么了,而是慕容瑜瑾!咱们未来的妹夫把她怎么了!据说是因为,国师去世了,她怒极攻心才会如此!”看着面前温文如玉的男子,他居然因为这个女子紧张成这样?
“那你想……带她回日曜?”看着他眼底并无杀气,宇文宏暗自松口气,还好!
“不错,如此咱们的九妹,便可以独享皇宠了!”勾起一抹算计的笑,以九皇妹的本事,日后日曜便可高枕无忧了。
“你确定你的目的只是这样?”
“宇文宏,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来跟我说教?”脸色陡然一变,这个病怏子此次变化不少啊!居然有人能挑起他的情绪?
“皇兄我……”宇文宏抿了抿唇,还不是时候……现在只能忍。
“够了,和亲的目的达到,我想我们即刻启程吧!”看也不看他纠结的神色,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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