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
月无痕懒散的躺在一个女子怀里,湛蓝色的眼眸带着一丝迷离。修长的指尖捏着一个夜光杯,聚精会神的看着杯中如血的液体发呆。
“公子,您来此好几日,一直都在喝酒,陪奴家玩一会儿可好?”软软嘶哑的声音,带着万分魅惑。
女子着红玫瑰香紧身透明的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女敕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她的目光紧锁着躺在自己怀中的男子,想起几日前的场景。
但是自己正在房中梳洗,他被惊恐万分的妈妈带来之时,那如血的红、似雪的白也让自己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有这样相貌的男子,那样如仙如妖。如不是妈妈逃也似的离开时,男子眼底隐上的阴唳镇住了自己,恐怕她也要落荒而逃了!
如今想来,这几日,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想她自卖到风月楼足有五载,见过的美男子不计其数,想为自己赎身的男子也比比皆是,却因自己特殊的身份望而却步!她花媚娘虽是这风月楼的花魁,却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更是朝廷的重犯之女,被慕容瑜瑾下令沦为官妓。可这个男子的到来搅乱了一汪池水,让她的心狂跳不止!她告诉自己,这些年坚守的处子之身便是属于他的!
据说他还是浴血教的教主!若自己成了教主夫人,背在自己身上的官妓枷锁是不是也可以除去?自己家族的仇恨也算报仇有望。感觉到腿上一轻,花媚娘一惊,“公子,您……”
月无痕慵懒的转了一个身,靠在一旁的软枕上,淡淡一个字从唇边溢出,“月兑。”
花媚娘惊讶的抬头,“公子,您这是?”
月无痕淡淡的看了花媚娘一眼。花媚娘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腰带,几下拨弄,**的站在月无痕面前。心底越发恐惧,她怎么忘了,这个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方才的胆大妄为难道…她是花媚娘,可也是上官琉玥!无尘国前皇后慕容琉璃的妹妹!家族大仇未报,她还不可以死!正在考虑要否求饶,却突然见男子向自己勾了勾手指。
花媚娘一喜,难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急切的上前,“公子,奴家……”
“伺候本座,这些便是你的!”从袖口取出一锭金子放在一旁的矮桌上。花媚娘惊喜的点头,奴家一定好好伺候公子,必定叫……”月无痕眉头一拧,花媚娘识趣的没有说下去。
慢慢的上了床/榻,跪在外侧,身子却越过月无痕的腰际在她背后模索着。月无痕看着近在咫尺的浑圆,眸光微闪。城儿的两只玉兔,远远不及此女子,却偏偏让他爱不释手。而眼前这雪白的浑圆,自己为何提不起一丝兴趣呢?
见不过片刻将自己月兑得精光的女子,此刻却安然的躺在一边,她这是?月无痕邪魅一笑,翻身而上,‘女子就该如此,为和要像城儿那样……’突然有些烦躁,抓住女子的胳膊往上一拉,“你来!”
花媚娘一愣,有些为难的说道,“那都是极度下贱的女子才做的,奴家、奴家……”突然双眼睁圆,这几近窒息的感觉,让花媚娘有些绝望。
“你说谁下贱!”手狠狠一紧,女子还来不及尖叫便如破布女圭女圭般跌落在地没了气息。
“下贱,你也配这样说她?”看着她死不瞑目的模样,月无痕不屑的说道,“见过本座身体的人,都要死!”拂袖离去……
半个时辰后……
站在浴血宫的顶峰上,看着底下的层层迷雾,月无痕越发烦躁,“冥,出来!”
冥一身黑衣出现在眼前,看着自己主子有些疑惑,他不是去风月楼找寻安慰去了吗?为何还是如此脸色?难道是欲/求/不/满?
月无痕眉头一紧,“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告诉本座,房中之事女子为上便可称为下贱吗?”月无痕不愧为月无痕,问起这等私密之事也如此理直气壮!
“这…若为真爱,便不是!”冥肯定的说道。难道教主和夫人他们二人……冥突然万分敬佩,‘夫人威武!居然将唐唐浴血教的教主压在身下,当真是厉害!’努力想象着他们二人在一起的情景……
月无痕将他的幸灾乐祸看在眼里,脸色发黑,“滚!”冥模了模鼻子,灰溜溜的离去。
‘城儿,你可以为我做到如此,为何偏偏要忘记我,要让我痛苦?明明相爱的两人,为何不能在一起?我以为我会对别的女子有感觉,却不知,我月无痕的所有,皆属于你雪倾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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