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逼成攻 重生之被逼成攻 第30章

作者 : 亿叶

鄢凛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掐死他的冲动,他也真的将手覆上了宋繁的脖子,然后渐渐收紧,看着他一动不动,慢慢地呼吸困难,闭着眼睛,睫毛却轻轻抖着,惨白的脸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

真不如这么结束算了。

范冬离重新回到病房,还有点回不过味儿来,眼神一转又发现鄢凛已经快把宋繁给掐死,心一下子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使了吃女乃的劲把发狠的鄢凛拖开,宋繁也被带累,几乎掉下了床,空气猛地窜入受过重创的肺部,他剧烈地咳嗽,伤口有血渗出来,先是染湿了绷带,然后又是衣服。

范冬离惊魂不定地双手死死箍住鄢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们两个人都坐在地上,鄢凛看了宋繁一眼,说:“放开。”

范冬离哪敢把他放开,他如果想要宋繁的命,宋繁可能眼睛都不会眨下就给他了,他们刚刚的样子,被掐住的人毫无挣扎,表情甚至都没有一丝惊恐,倒是鄢凛,他怎么反而还一副受害人的样子?

范冬离实在被他们折腾惨了,只道:“你答应不对他动手我就放开。”

鄢凛之前是不想和他动手,闻言一肘子出去,直接把范冬离给捅开了,他站起来,按铃喊了医生。

冲动是魔鬼,但人都有冲动的时候,范冬离理解他们的失控,但理解不了为了情情爱爱要死要活,爱情两个字目前还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就这几年一路看过来,他倒希望这种东西永远不要来光顾他才好。

医生来得迅速,见了宋繁的模样当着他们的面儿就拧了眉头,不满地对鄢凛说:“这位先生,你这都能构成故意伤害了。”

范冬离挑眉,心道他想说的应该是故意伤害罪,但打量了一下鄢凛最后那个字没能冒出来,好医生护病人都跟护崽子似的,但今天这个有点面生,估计是他导师暂时不得空,给他个机会安排他来处理,不过实在太失策了。

果然,宋繁眉头拧得比医生还紧,心气本来就不顺,对方一开口竟然就敢指责鄢凛,他直接把人给轰了出去。

这脾气,在除了鄢凛以外的人面前说一不二倒是一点没变。

范冬离叹着气打算上前,医生护士处理了大半被赶走,他看了这么多天,勉强差不多能代劳了。不过让他惊奇的是鄢凛居然接手了,动作还挺熟练,简直是神迹。

他看着宋繁乖乖任他摆弄,在鄢凛的手再次碰上他脖子上那道有些可怖的青紫时,甚至还反握住对方贴着他的手,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

那个笑让范冬离寒毛都差点竖起来了,他给自己灌了杯水,压压惊,才冲突然又变得黏糊起来的两人道:“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啊,哈哈。”

都没理他,范冬离也不再自讨没趣,极无语地站起来给两人作了个揖就走了。

范冬离出了医院后给乔明明去了电话,一连打了三个都没人接,脸色顿时就挂了下来,他磨着后槽牙,打算亲自去乔明明的老巢给他长点教训。

可怜的乔明明压根不知道,已经有两个人正行驶在来教训他的路上了。

许言和宋繁的病房不在同一层,此时他正赤着脚立在窗边,看着外面一片混沌的夜色。

他才刚刚能勉强下地,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已经撑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站了快二十分钟了。许恪很无奈,他不敢用力碰自己的弟弟,但也无法说服他回床上躺着,他已经在考虑干脆从背后悄悄给他一针,然后把他移上床了。

“我亲爱的弟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看什么?”许恪眼下有很重的青影,他平时本来就繁忙,现在又要抽空照看许言,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不到。

许言突然自己回到了床上,看得出来他想好好养身体,他的一举一动基本都按着医嘱来,只是人有七情六欲,很多东西不是他能控制的,比如他刚才只想试着站一会儿,确认自己还能呼吸和以前一样的空气,但他好像看见了一辆车,鄢凛大部分时候会坐的那辆。

许恪哪不知道他这个模样是看到了或者想起了什么,他木着脸给他盖好被子,说:“睡吧。”

许言乖巧地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就在许恪也打起盹的时候开口,“哥,对不起。”

许恪伸手模了模他的头,说:“没事。”其实如果不是许言看上的人是鄢凛,他这个做哥哥的估计会不择手段地把人磨好了送到弟弟面前。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是永远不变的原则,再高级的动物都只能遵循。

鄢凛比他们强了不止一点半点,所以他们只能是被鱼肉的那一方,但谁说得准呢,人生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多变性的,将来的事……

未必没有他们为刀俎的那一天。

敲门声传来,许言蓦地睁开眼,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许恪起来开门,见到来人后一惊,然后让开了身体,“请进。”

鄢凛进来后冲许言很温和地笑,不亲昵也不冷淡,但就是这样,让许言心里隐隐又冒头的期望消失得一干二净。是了,和宋繁杠得那么厉害,他又怎么可能再多看他一眼,现在过来想必也只是来代他说声抱歉,其实大可不必,他也给了宋繁一枪,虽然比不上打在他身上的那三枪,但总归也能让他吃不少苦头,更何况这其实只是他与宋繁的恩怨罢了。

你爱一个人可以与对方无关,那么受伤后自然也与对方无关,更何况选择受伤的两个人都是心甘情愿。

这就是许言的想法,但在鄢凛真的开口说抱歉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柔顺地听着,驯服地接受,笑容都摆得恰到好处。

鄢凛只坐了不到五分钟就起身走了,许言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这极有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见面。

顾优回到鄢宅的时候,鄢凛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东西,时间是晚上八点多。

他没有坐在主位上,顾优就在他对面拉开了椅子。鄢凛吃东西的样子挺认真,不过时间是晚上,就算饿了也没吃太多,顾优猜他心情和胃口应该都不算好。

果然,吃完东西,拿帕子擦完嘴,他跟没看见在他对面坐了接近十分钟的顾优一样,直接上了楼。

佣人收拾完东西,见顾优还坐着没动,于是又问了一遍:“真的不需要再帮您准备点吃的吗?”

打那个电话之前顾优正和萧世让准备一起出去吃晚餐,打完后也实在没了吃东西的好心情,他说他在医院自然是在见宋繁。而目前为止,不是宋繁插不进他和鄢凛之间,是他插不进他们两个之间。

后来心不在焉地吃了一些,现在确实饿,不过也确实不想再吃。佣人没再多嘴,只是默默地放了一个水果拼盘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顾优笑了笑,吃了几块梨,然后回了房间。

半夜做的时候有些激烈,顾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撞到散架,他一直忍着声音,手紧紧抓着鄢凛的脊背,有时候会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而这种时候鄢凛力道会更狠,仿佛恨不得将他剖开。两人像在演着无声的默片,谁都没有声音,又像在暗地里较劲,而更加不舍得的那一方注定会输,顾优紧紧抱着鄢凛,力气之大修剪得圆润无棱的指甲都在他背后差点划破皮,然后就是控制不住的泪水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轻一点,你轻一点……”他的嗓音因为疼痛和快意的交织而发抖,却也带着一股不自知的魅惑,于是只换来身上男人愈加不留情的操弄。

顾优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本就沉沦的理智在高、潮的一刻被彻底击碎,尖叫着、呜咽着、失神着。

事后没等几秒,鄢凛抽身出来,拧开床头灯,点了根烟。

顾优没见过他抽烟的样子,这一刻甚至觉得有点新奇,但他的身体太酸软无力,只能侧头趴在枕头上看着,等到一根烟快燃完的时候出声,“我也要。”

鄢凛在被子底下拿脚踢了他一下,就像刚才在他身上逞着兽、欲的不是他,“自己下去清理。”做到一半的时候套子被摘了,于是又是内、射。顾优突然觉得,如果鄢凛此刻问他你最安心的时候是什么,他有很大可能会答是被内射之后发现自己是男的,完全不用担心怀孕。

但显然鄢凛没那么无聊,他只是在爽完后**都懒得擦,还踢他催他去清理,好像清理的不是他的东西一样。

顾优趴在枕头上,伸出一只手臂横在鄢凛胸月复上,问:“亲爱的凛,你就不能稍微帮我下?”

鄢凛将烟**塞进他半张着的嘴里,笑:“温柔的清理、扩张、掏精、液什么的可只有第一次和最后一次才有的待遇,你要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顾优一句废话没有,火速去了浴室。

鄢凛在床上捧月复大笑。

第二天早上两人依然醒得很早,顾优又开始勾引大业,最后引得自己浪、叫连连,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大甩卖,活了二十多年掉的眼泪都没这段时间掉的多,还都是在床上。

太阳已经照**的时候顾优趴在鄢凛身上用舌尖舌忝他,被鄢凛掀下去又爬上来,最后一次鄢凛发出了警告的眼神,于是他笑眯眯地问:“被人在身上稍微躺一下都不行,你是有多担心自己将来会被——”

最后那个压字还没能出来他整个人就又被鄢凛对折,然后又被屈辱地调戏折磨了半个小时。

后来两个人都玩累了,他问鄢凛,“今天周末,你没什么安排吧?”

鄢凛嗯了一声。

他说:“那把你的时间交给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麻麻什么时候教给过你在外面模一只的手和脖子,回来又捅一只的菊花的技能?

鄢凛:……

作者:说话!麻麻到底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技能?

鄢凛:没有教过。

作者:那你到底是怎么会的?

鄢凛:我出娘胎就自带。

作者:啪!

鄢凛: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作者:把麻麻教你的对待床上人守则第三条背一遍。

鄢凛:不能同时和两个人嗨,这样不干净。

作者:啪啪!

鄢凛:错了错了,我背成了第七条,第三条是不能戳不干净的菊花。

作者:啪啪啪!

鄢凛:别打了,麻麻我好痛。

作者:……

鄢凛:我保证今晚我不睡觉,把全部守则认真抄写一百遍。

作者:……

我只教了凛儿先捅完一只的菊花,然后再捅一只的菊花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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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码字的源动力已经只剩评论了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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