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又是位美女,李理。
“风采更胜从前啊。”鄢凛接住冲过来的她,笑着打趣了一声。
李理伸手模了下自己的脸,“是吗。”眼光瞟到他手上的戒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过没有多嘴,只是赞赏地冲顾优点了个头,也道:“辛苦你了。”
三人说着话,都没注意到后面绝色的萧世让。还是顾优第一个给了他一个眼神,朝他招手,“过来。”
萧世让抱着shock走过去,shock已经长大不少,还是那么爱。萧世让说:“我快被你们两个活祖宗给吓死,还每天被这个小祖宗折磨,它不盖着你俩的衣服就死活不睡觉,你说你们离开那么久,什么味道都已经差不多消失得一干二净,再不回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它了。”
鄢凛看了他几秒钟,说:“你好像……有点变化。”
“那是,”萧世让得意地说:“我现在也养得一手好狗。”
“我不是说这个,”鄢凛摇头,“你爬上了我助理的床?”
李理顿时变色,青白色,萧世让也变了色,粉红色。
顾优被震了一下,他眼神在那两人身上绕了一圈,但没说什么,只是挠了一下鄢凛的掌心,“换种方式,亲爱的。”
“那好……”鄢凛伸手在眉心按了下,“你们难道一直用骑乘吗?”
顾优:……
李理和萧世让:……
这种制冷效果李理已经好久没感受到了,她很想对鄢凛说亲爱的老板,您貌似也有点变化,变得火眼金睛精虫上脑。鄢凛的模样完全看不出病态,他以为鄢凛会戴着一顶帽子出现在她面前,结果却是顶着一头“爱无比”毛茸茸的茬出现了,不过也很好理解,鄢凛一向不喜欢身上有多余的饰物,比如围巾比如……
她又低头看了眼他手上的那枚低调却肯定不低价的戒指,觉得她也是见证了奇迹的人了。
“老板,你还是这么迷人。”李理不遗余力地夸赞他。
萧世让很婉转地看了她一眼,她像根本没注意到一样,继续对鄢凛说:“我对于我和萧世让搞到了一起这件事表示深刻的检讨。”酒后乱性,一失足成千古恨。
鄢凛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揭开真相,“所谓酒后乱性,就是两个本来就……的人……”这次他真的换了种方式,只拿自己两根修长的食指互相碰了一下。顿了顿他又说:“你完全不需要检讨什么,放心,反正我也还是会让你在我的位置上再坐一段时间的。坐在上位俯视鄢氏的那帮老不死是不是非常有成就感?”
李理:“……”我真的好累。
鄢凛回家,李理回公司,顾优和萧世让回顾宅。
顾优和萧世让在鄢凛生病期间电话都很少打,他一颗心都扑在鄢凛身上,自己也每天都饱受惊吓,想他妈的时间都很少,更别说萧世让了,尤其是现在得知他能过得特别性福,一瞬间对待萧世让向来很阴暗的他有点不平衡了。
萧世让太了解他,他朝他看一眼,就能读懂他自己能都没意识到的东西,于是只赶走了围着顾优转的shock,说:“我一点都不性福。”
顾优只问:“你到底要说什么,连shock都不能听。”
萧世让真的变了点儿,起码他现在都不嬉笑了,只有些惆怅地叹气,“我终于明白,随时能结束的*关系对于用了感情的那一方来说是有多残忍。”他拍顾优的肩,“兄弟,我佩服你啊。”
就像在说恭喜你熬到了今天终于离转正只差一步了,快点回法国把证给拿了吧。
顾优又把shock召唤回来,特别温柔地给它理毛,嘴里还说:“萧世让是个二百五对不对,你看他都把你养瘦了。”
瞧那样儿,其实shock身体里真的住着他和鄢凛儿子的灵魂吧,不然他到底是怎么能用那么宠溺的眼神和语气对着一只狗说话的!萧世让又像想起什么,问:“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套戒指的?”
“大前天。”他没跟他说他求婚失败,也没说虽然戒指是套上去了,但也真的只是套上去了而已,他还没有完全套住他爱的人。
萧世让的话题又绕到狗身上,“我前面就说了,它是太想它的爹地和妈咪了。”至于谁是爹谁是妈,还是让他自己去和鄢凛分配吧。
顾优的话题则继续围绕他和李理,“你选的那条路太不好走了。”
合着你选的就是正途,好走,今天情敌相残明天癌症来袭,后天说不定还有家长来棒打鸳鸯,真他妈太好走了。萧世让想吐槽,但终究忍住了没往顾优头上浇冷水,“我说,你就不回法国看看?”
“下星期回。”
“你一个人?”
顾优斜萧世让一眼,“当然是他和我一起。”
“噢……”萧世让意外地看着他,“牛逼大了啊你。”
顾优只说:“那边环境好些,适合他。”
萧世让还是那个调调,“爱惨了啊你。”
许久不见的新鲜感彻底消失,顾优把人轰了出去。
一星期后鄢凛和顾优再次回到两人初次纠缠到一起的那座庄园,顾母摆出来的迎接他们的阵仗不像是迎接儿子和他男朋友,鄢凛见了她头一次有些不自在。而顾母永远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道:“都瘦了。”
鄢凛和顾优对视了一眼,顾优说:“您气质更好了。”
鄢凛:……
顾母没理他亲儿子,就是看着有点噎住了的鄢凛,还冲他柔柔地笑,“小凛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鄢凛:“……”能叫全名不?
顾莱喊了一声哥哥,然后对鄢凛笑了下,很善意的那种。
鄢凛也微笑着对她点头示意,然后和已经张开双臂的顾母拥抱,在她来了贴面吻后淡定自若地问:“伯母身体还好吗?”
“乖孩子,”顾母还是笑,“不比你好。”
“咳,”顾优上前,“我们先进去吧。”
顾母和顾莱都不在这边常住,只是过来见见他们两个而已,吃过晚饭就回城区了。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顾优睡不着,鄢凛却有点累,闭着眼睛不怎么想说话,但顾优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句,若有若无勾着他,准确说是勾引他。
鄢凛和顾母聊天的时候,他说的每句话都要在心里掂量了再掂量,而顾母好像格外喜欢看他这种谨慎有礼、毕恭毕敬的模样,整个晚餐后的座谈会都一直拉着他在聊。真是费心啊,还不如让他去费点力呢。
“亲爱的——”顾优又在喊。
鄢凛翻了个身,将手臂横在他腰上,依然闭着眼,“我今晚不想操、你。”
然后鄢凛渐渐睡着了,他在三点多的时候醒了下,有些困难地睁开眼,一个激灵就彻底清醒了过来,顾优两只招子在黑暗里贼亮,不知道就这么盯着他看了多久,鄢凛将他缠在自己身上手脚全部甩下去,平躺着拿一只手盖住额头,“我说,你能别这么吓我吗?”
“凛——”
鄢凛有点恼火,“你喊老公我都不会操、你的!”
顾优:……
时间过去一分钟,顾优把鄢凛的手从他额头上拿下来,揣自己怀里,说:“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你的睫毛得剪短,不然太招人了。”他拧开落地灯,继续趴着看他的侧脸,目光落在他睫毛上,刷子一样,却在三分之二的地方陡然往上走,最后那一点薄而尖,沾着光亮,烧人得紧。
鄢凛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想告诉你,我什么都以为你做。”
“你让我证明一下。”
“让我证明一下。”
然后鄢凛让他证明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晕柔和浅淡,浮到被子上,那里有个地方隆起来一块,还很有规律地一起一伏,鄢凛半眯着眼睛,偶尔出有些享受的哼声,同时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一直半明半暗,他感觉自己像杯好喝的,顾优嘴里正咬着那杯好喝的上面唯一一根吸管。
“嘶……”太爽了。
他撸了撸顾优比他长一些的头,示意他出来。
顾优出来,面上有潮红,活像是挨操了一样,还在吞咽,然后舌忝着唇看鄢凛,“吻我一下好不好?”
鄢凛这次没嫌弃,和他来了个深吻。
吻完后起床,开电脑,然后敲苏晓楚的视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而那边竟然也很快接了起来。
苏晓楚都没空侦查他现在呆的地方的环境,特别清醒地披散着头,双眼炯炯有神地透过屏幕注视鄢凛,吐出一串鞭炮似的问题:“哪里不舒服?头疼吗?出现幻觉了?”
鄢凛咬着牛女乃吸管沉思,迟疑着对她说:“你是我认识的最有本事的女人了。”
苏晓楚接下了这个夸奖,冲他抬了抬下巴,“那是。”
鄢凛对顾优招手,顾优走过来坐他旁边,脑袋和鄢凛并在一起,冲屏幕笑了下。
苏晓楚立刻不高兴了,“讨厌,又在我面前秀恩爱。”
鄢凛一只手搭上顾优的肩,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又看向苏晓楚,“我家宝贝儿最近特别爱吃一种东西,还老想着怀孕,所以我就是问一下你,让男人怀孕的技术你研究出来了吗?”
苏晓楚呆呆地看着鄢凛,“我,我……”
“恩?”
苏晓楚把鄢凛的主治医生喊来,让他对着屏幕跟鄢凛还有顾优打了个招呼,然后对他说:“这就是你最自豪的从你手上诞生的奇迹,鄢奇迹啊,他现在问我有没有研究出让男人怀孕的技术,你最近不是说要攻克卵巢癌吗,为了你的鄢奇迹换个方向吧,攻克男人不能生孩子的这个难题好不好?”
医生:……
关掉视频之前医生说:“还是代孕吧,而且我还认为……”顿了顿,“苏小姐一定不吝赐卵。”
屏幕彻底黑掉之后,顾优的脸也黑了,“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
“谁想着怀孕了?”
“没有的话你为什么老吃我精、液。”
“……”
最后顾优趴着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觉得已无颜见人。
他傻啊,他真傻,他单知道自己的口、活已经为了鄢凛练好了,却忘了鄢凛还记得他以前在床上说过一句话——被你这种操法,怀孕也不是不能啊。
鄢凛拍了拍他的**,说:“你也让我证明一下,怀了我们就生,老拿shock当儿子别人会以为我们想儿子想疯了。”
顾优:……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亲亲~
鄢凛:走开。
作者:宝贝儿~
鄢凛:哼!
作者:亲亲宝贝儿~
鄢凛:……
作者:对不起麻麻让你受了13个月的苦。
鄢凛:我要向法院递交申请。
作者:申请啥?
鄢凛: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作者:以啥理由?
鄢凛:你把我的*变成一根吸管,让谁都能模谁都能吸,你说,你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指使苏晓楚模我了。
作者:……
鄢凛:你说!
作者:计较这个做啥,麻麻跟你保证,以后只让顾先森模只让顾先森吸好不好?
鄢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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