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哈哈。『**言*情**』
我乐得手舞足蹈,探长了脖子,用我的“恐龙手”在手套上做了个鬼脸,用极其欠扁的声音喊道:“来呀来呀,猪头男来追我呀!嚯嚯嚯嚯……”
“该死!”即使隔着好大一段距离,我也看得到凌霂郁闷得像只怒的狮子,突然,他瞅准了身边一辆路过的三轮单车。
那是一辆给游乐园里冷饮店送货的三轮单车,上面坐着个戴着宽边草帽的大叔,后面载着几箱啤酒。
紧接着,凌霂做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只见他一把抓住那位大叔的胳膊,把他硬生生从车上揪了下来!可怜的大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接着池圣锡砰砰两脚,把三轮车上的啤酒踹翻在地,长腿一跨,蹬着三轮车就向我杀来!
无辜的大叔爬起来,抱着两箱啤酒的遗骸哭得惊天动地……
这个凌霂……啤酒是有多重啊,难道他这样能快很多吗!这么看来,他的怒气指数少说也到了**级!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喂!快点开啊!他要追上来了,快点快点!”我的心脏打鼓似的跳动,好像随时都要冲出胸腔。『**言*情**』我举起恐龙爪子,接二连三地砸在“鸭舌帽”的脑袋上,“喂喂喂,你倒是快点呀!他就要杀上来了……速度!”
“鸭舌帽”苦着张脸,五官紧紧地纠在一起:“恐、恐龙大姐,这已经是最快了……没、没办法了……放了我吧,恐龙大姐……大姐!”
什、什么?!恐……恐龙大姐?!
剧烈地抽抽嘴角,一番心理挣扎后,我伸出手大力给了那个家伙脑袋一掌:“少废话!快给我开车!甩开后面那个猪头,听见没!”
“该死的恐龙妹!我给你两秒钟,快点从那辆破车上给我滚下来——”凌霂疯狂地踩着三轮车,速度比自行车赛还快,一眨眼就窜到了观光车的后面,“……喂,你还不滚下来,是想被鞭子抽吗!”
那速度、那速度……简直让我怀疑它不是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到处都响,老态龙钟,好像随时都要寿终正寝的破烂三轮车!而是一辆不可貌相、用载货来伪装自己的经过改造的超级赛车!
吸气,深吸气——柏泪,你绝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只不过是一个脑袋被枪打的笨蛋小子,镇定……
我装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得了吧你,你以为我傻啊?!我要是下车了还不被你k死!我就不下、就不下啊猪,头,——”
话一说出口,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天呐……我怎么能……怎么能……轻易地把他的名字说出口?!
完了……要完了……苍天啊,救救我吧……
凌霂愣了一下,瞪着双比铜铃还大的眼睛,更加快速地踏着三轮车对我奋起直追!
“给我下车!下车!”
我眼前一黑,更加着急地催“鸭舌帽”加快车速。
“鸭舌帽”大概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只出现在电视上的被黑帮追杀的画面,吓得魂不附体,鼻涕眼泪涂了一脸。我也全身抖得像簸箕里的黄豆,怕得要死,但还是决定要死撑到底!
“观光车还没三轮车快吗?给我快点,再不快点我打烂你的牙……嗷!”我的**!
我扭过头,悲惨地现——凌霂踩着那辆该死的三轮车,与观光车并驾齐驱了!而刚才,凌霂利用惯性,伸出一条腿,狠狠地踹了我的**一脚!
“喂!”我揉着被踹痛的**,对着凌霂一通乱嚎,“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劣!随便就踹人的**!”
“该死,到底是谁恶劣……你!究竟是谁!该不会……”凌霂怒冲冠,牙齿咬得咯咯响,“最后说一遍,给我滚下来!”他一把抓住我一直露在观光车外面的恐龙尾巴,一边狂蹬三轮车,一边不要命地拽着尾巴往车外拉。
谁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这么衰!谁来告诉我,凌霂脑袋里那个名字不是我——柏泪!
“死驴子……你是死驴子对不对?!”苍天呐,他他他他……
他不是在叫我,他不是在叫我……
我的手攀上被他紧拽的恐龙尾巴,一寸一寸往回使劲,干笑:“哈哈哈……什么驴子啊马的,你认错人了吧,哈哈……我是恐龙,你看看,我是恐龙哦……”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我都快被拽下车了!
正当我笑得都想让自己抽自己几大鞭子的时候,池圣锡突然一把抓住我正拽尾巴的胳膊,往那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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