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也是无意之中现躲在暗处的关教授,他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假装没有看到,踢了一脚胡大膀后走过去蹲在大牛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大牛兄弟,怎么样?能不能起来了?“
大牛在听到老吴说话后就睁开眼睛,但左眼肿的老高跟个桃子似得,看来胡大膀那一拳打的极重,好在这大牛结实,换成老吴估模得晕倒明天才能醒过来。大牛突然看到一边的胡大膀,脖子一缩就又要爬起来去扑他,脑袋刚往上一抬身子就要跟着起来,还没坐起来,就被老吴伸手按了回去。
“咋了?”大牛有些奇怪的问道。
老吴保持姿势不动,也不不敢回头,轻轻的对大牛说:“大牛兄弟,你听我说先别管那胡大膀了他没事,等我回头再跟你解释,我先告诉你,刚才看到姓关的那老小子了,就在那土坡后面藏着,这次不能让他跑了,你活动一下胳膊腿看看有没有事,哥哥想要你帮个忙。”随后老吴看了看周围又低声跟大牛说了几句话。
大牛听后微微侧过头,从老吴身边朝着那一片土坡看过去,在远处蓝光照耀下,的确有一个脑袋探出来看着他们,不仔细去看还真没法注意到。大牛朝老吴点了点头就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但还扭头看了身边的胡大膀一眼,然后就贴着潭水边一直走到暗处,他要绕道关教授的后面。
胡大膀坐在地上问老吴说:“哎我说,这大牛怎么看我那眼神不对劲啊?我招他惹他了?”
“你这蠢货啊你天生就克我啊!”老吴气的咬牙切的说,表情一动感觉脸上特别疼,抬手一模侧脸竟肿的老高,又涨又麻的。
胡大膀吸着鼻子瞅了瞅附近然后对老吴说:“我、我又怎么着你了?你他娘没事骂我干哈啊?哎,老吴你那脸怎么了?怎么还不对称了?咋弄的”
老吴没容他说完话,就直接冲过去用胳膊拐住他的脖子,用力夹住低声骂道:“老二,你告诉我。你除了知道吃你还知道什么?还有脸问我这脸怎么了,我差点没让你一拳给我打死!”
胡大膀脖子被夹住喘不上气,就挣扎的喊着:“哎我说干什么啊!别闹哎!有话你就说呗,你别嘞我难受。真难受!”
“知道难受了?”老吴稍微松了些问他。
胡大膀赶紧点头求饶,老吴这才慢慢放开他,然后低声说:“你他娘闭嘴听我说!我看到老关了!就在咱们后面躲着呢!你给我长长脸帮着一块抓住他,听懂没?”
“你说你这人!看到那死老头你就早点说啊!我都快恨死他了,恨不得现在就给他”胡大膀一听是关教授就来劲了,掳袖子亮膀子就要起身,老吴赶紧捂住他的嘴,没让他继续喊下去,用膝盖顶了他后腰板子一下说:“别出那么大声!你真要我老命了!”
约模时间差不多,算距离大牛应该能绕过去了。老吴就让胡大膀往右边走假装去捡包,而他自己则直接奔着小七去了。蹲在小七身边,简单询问之后知道小七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刚才要制服胡大膀的时候,被胡大膀正中一脚踹到肚子上。此时还有些绞劲的疼。
老吴模着小七脑袋,偷偷抬眼打量一下,现那关教授没了,他紧张的站起身,生怕再让那关教授跑了,急急忙忙就朝关教授刚才躲藏的地方冲过去。胡大膀见状况也不对劲,跟着就从另一边跑过去。当他们爬上土坡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大牛已经把关教授给按在地上,对着老吴点头。
老吴感觉虚惊一场,抬手拍了拍身边的胡大膀说:“见着没?这叫靠谱!以后得学着点,多长点脑子帮帮忙!”没等胡大膀反驳。老吴就快步走了过去。
被压在地上的关教授全身又湿又脏,满脸都是泥巴,搞得灰头土脸也不知道他刚才钻哪去了。
老吴喘着粗气蹲,带着笑说:“老关,你跑哪去了?我找你找的真苦啊!”
关教授侧边贴在地上。抬眼看到老吴后赶紧说:“哎呀!哎呀!是老吴啊!我还以为是那大耗子呢!我、我这不行了,我能快走了。”
老吴听后眯眼睛摇头笑了起来,突然脸色就变得阴沉,一拳打在关教授面前的泥地上,整个拳头就陷进泥里去,吓的关教授嗷嗷的叫唤。
“哎我说,你这叫唤的我都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杀猪呢!”胡大膀这时也从后面凑上来。
老吴脸色黑阴沉着盯着关教授,咬牙对他说:“你找死是吗?我不惹你,你他娘反倒要我命啊!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弄的?老四他们哪去了?哪去了!!”老吴最后咆哮着喊着,那声音震得周围那两人耳朵都嗡嗡响。
关教授吓的嘴唇都哆嗦了,颤着脑袋装傻说:“什么?老吴你说什么呢!我以为你要杀我呢!所以我才跑的,我都快死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最后的机会你浪费了,这就不能怪我了。”老吴低着头闷声说到,随后还没等其他人反应改过来,老吴就抓住关教授的手,用膝盖按住胳膊,掰出一根手指头,抽出铲子就直接剁了下去。老吴的那铲子周围异常锋利,甚至都没出任何声响,那铲子直接剁断手指劈进泥土中。
在关教授痛苦的惨叫声中,胡大膀一脸茫然看着老吴,他没想到老吴这次居然动真格的,真把关教授手指头给剁下来一根,他还真是有些慌神了。
老吴斜眼看着关教授,用手按住他的脑袋凶狠的说:“说!你是怎么弄的?你是怎么让我们看到幻觉的?老四他们究竟在哪?”说完话又掰出关教授中指,抬起铲子就要继续剁。
“别别!我、我说!别剁了!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求你了老吴,别剁了!”关教授咧嘴惨叫着,不停求饶。随后忍着疼见老吴当真松开他的手,关教授便抬起没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裤兜的口袋,无力的说:“就、就是,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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