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非墨的新专辑发布会和校园演唱会圆满落幕,又有了fly乐团做对比,堪称绿叶配红花,越发衬托了伯爵的高大上。不光电视直播,更是有卫星连线,现场所发生的一切早已在五湖四海广泛传播。
fly乐团早前在媒体前就显得很是嚣张,虽没有明说,可话里透露的意味无不在唾弃阎非墨中看不中用。不诚想这回他国之行反倒给人做了嫁衣,自身却是摔得鼻青脸肿。大言不惭之下亲身体验了一把从云端跌落泥里的惨境,活活以己血泪之躯成就了阎非墨的又一次事业高峰。
各大媒体更是大肆报道,有的甚至直接截取fly乐团之前说过的话和演唱会上的表现一起做文章。这还没回国,fly乐团在j国的经济公司就已经打电话过来谴责,也不给几人解释的机会,丢下“雪藏”二字就没了下文。
fly乐团这趟进军他国的雄心不但成了泡影,还成了世人的笑柄,演绎事业说是就此遭遇滑铁卢并不为过。本来娱乐圈既现实又残酷,新人更是层出不穷,一代新人换旧人的局面比比皆是,如今丢的不光是个人脸面,报道上的含沙射影更是给了j国一个响亮的耳光。这种情况下,说是雪藏,其实也预示着fly乐团就此会销声匿迹、一蹶不振,再无翻身的可能。
阎非墨自表演完毕,对fly乐团“好心指教”那么一句后,并不理会粉丝的狂热追捧,在团队的簇拥下就上了保姆车。
“伯爵大人,您好贼!兵不厌诈说得太理直气壮、太有范了,气死那帮洗剪吹!”夜叉吊儿郎当坐在车内,激动得险些手舞足蹈。
“滚粗!”修罗魅白去一眼,会不会说话?主子贼怎么了?贼你也别当面说啊,“咱主子会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吗?”
当然不会,只会睚眦必报,不但当面羞辱了人,还整得人家血本无归,归了也是过街老鼠。凶残啊凶残!
“呵呵呵呵,那是,咱伯爵大人是谁?决策英明、威风八面!怎么会和那些跳梁小丑计较?多**份!不过是好心亲身言教而已,说来那帮洗剪吹可得感谢咱大人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啊。”夜叉嬉笑着插科打诨,抬眼嗖嗖偷瞄。
阎非墨闭眼休息,鼻腔里单音一哼,却是不语,看来心情颇佳。
看着夜叉暗自拍着胸口松气,修罗魅没好气讥讽:“净会须溜拍马,小心哪天拍错了地得不偿失。”
“魅,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拍马怎么了?大人不也没说什么?这是是我的能耐,有本事你也拍啊……”
“聒噪!”阎非墨扇子般的睫毛抖了抖,却是眉眼不抬,薄唇轻飘飘一句,“电那正缺人手,你去补位。”
“哦呵呵呵呵,大人!不带这样吓人的,我闭嘴还不行吗?我走了,咱们的乐队怎么办呀?”
“主子身边能人多得是,不差你一个!”叫你嘚瑟!修罗魅冷漠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将一叠资料就递了过去,“主子,您抽空看看?”
阎非墨睁眼,修长的的指尖轻拈一页,安浅夕?桃花眼一眯,斜扫一眼,什么意思?
修罗魅被那一眼扫得打了个哆嗦,干笑一声:“主子,您没看错,这是安浅夕的所有详细资料。我这不看她和您同一个学校么,虽说之前她欲擒故纵,可谁能保证她进这学校不是冲着您来的呢?未免日后对您纠缠,造成您的困扰,所以属下觉得有必要为您奉上她的资料……”
“是吗?”阎非墨双眼不离手里的东西,一目十行,唰唰翻页,“魅,你跟我多久了?”
“主……主子……”这是何意?修罗魅差点就给跪了,这口气……后背已浸了层冷汗。
“还不老实?”同是纠缠,以前都是修罗魅全权处理,何来自己困扰一说?资料已经看完,往腿边一放,抬眸望向窗外飞逝的景物,一手有节奏地在腿上敲击,无形的压力霎时笼罩整个车厢。
“主、主子,我错了!”修罗魅低头,若非车内还有几人,显得有些狭小,那就是负荆请罪了。她怎么能忘了主子能读心呢?若不是因为自己是主子的忠实部下,主子哪里需要这么盘问?精神侵入还容她欺瞒到现在?抬头看着神色不明的主子,这才是让她害怕的地方,明明什么也没说,这份沉默却让人倍感煎熬,还不如一刀杀了她痛快。
“主,主子……。属下……”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四下看了几眼,能说吗?几人暗地里直打眼色,却都透着忧心。修罗魅深吸口气,豁出去般一气说完,“主子,属下预见您在校园里将安浅夕推在墙边——强吻!而且,这几天属下还预见了几个画面,都是您和安浅夕的,主子似乎对她很特别,已经超出了你能容忍女人的底线。所以属下想如果您真的对她有意,就必须得了解她的一切。属下不干涉您的私事,但是不能不未雨绸缪,所以就自作主张给您找来了她的资料。属下说完了,任凭主子处置,绝无怨言。”
静!死一般的静!本还忧心的其他几人听了这话更是惊诧得无以言表,他们都听到了什么?强……强吻?向来视女人如无物的主人会强吻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实在是可笑至极!幻听!一定是幻听!
阎非墨敲打的手一顿,蓝眸幽光一闪,果然是和那个女人有关啊。抬手模了模唇瓣,强吻么?
“下不为例!”
“啊?哦!”本已做好受罚准备的修罗魅突然脑子间歇性短路,就、就这么完了?不罚她了?意识到主子开恩,迅速回神,“谢主子!”
艾玛!真是死去活来啊,她哪敢还有下次?要多来几次,她这小心肝还不得提早衰竭?想着又是一阵后怕!
“呲——”
刺耳的刹车声起,车身猛然一个骤停,还处在各自消化讯息中的几人惯性朝前栽。
“我去——”最咋呼的夜叉想当然就是一声咒。
阎非墨眉头微皱,稳坐如山,目光却是越过车窗向前看去。
“会不会开车?”抱怨的女声起,保姆车的车门就被人拉了开来。
众人回头,靠!
“擦!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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