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是不是在做梦?估计是个人看了都会受不了,一具女尸鲜活如生已经够不可思议的了,谁能想到,这还是一具活尸!我双腿一软坐了下去,地上冰凉冰凉的,而且我能听得见女尸身上猩红的液体滴在棺材里的声音,和我自己脸上的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这感觉太真实了,让我生不起怀疑这是幻觉的想法,内心只剩下恐惧。
虽说离鬼官也和这东西的状态差不多,都是活尸,不过两者之间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离鬼官自我们看见的时候就已经变异成了活尸,而这东西,他娘的是在我面前活生生的坐起来的!而且那已经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部,那诡异的笑容,简直就是恶魔的微笑,我感觉浑身都在剧烈的抽搐,他娘的现在可是只有我自己啊!孤单的一个人是最容易升起恐惧的心情的,更别提看见这个恐怖的一幕了。
我忘了反击,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坐在棺材里的女尸,虽说是长的花容月貌,不过也只能是生前招人喜欢罢了。
我没敢动,实际上已经忘记了自己能动,只看见那女尸原本微笑的嘴角竟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那一笑的瞬间,虽说有两个小酒窝衬托,显得比较可爱,可是那嘴里,慢慢的全是蠕动着的蛆虫!我不知道是不是蛆虫,只是看见最里面有东西在动,或许是尸虫也说不定,总之就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看得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吐出来。
这种事情,谁经历过?恐怕谁经历了都得背过气儿去,我现在真的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宁愿自己就在这儿挂了,也好过被这么一具女尸直勾勾的盯着,他娘的这里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我快要到极限了,恐怕这具女尸再弄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我真的会支撑不住,被这东西吓死。那死的可真够憋屈的。
我想着试图反抗,手模向了腰间,这才想起来,我的警枪在对付离鬼官的时候把子弹都用光了,现在是一个空壳子,估计就是有枪对付这东西也不会好使,现在应该怎么办?用对付离鬼官的方式,把它的脖子扭断?
谁敢靠近啊!
啊!它它……竟然站起来了!
那是什么?!
这一身红色长袍下**出来的一双腿,根本没有丰腴性感的什么概念,和上身极其相反的,那是一双白森森的腿骨!
怎么会是这样?!这是一双腿骨,竟然可以支撑着这东西站起来,太邪门儿了!莫不成这东西有像道家所说的什么法力不成?这我当然不相信邪门儿归邪门儿,但还没有邪门儿到拥有超自然能力的程度。
看见这一双腿骨,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对付它的法子。
把那双腿骨打断,应该就能让它动不了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我仔细的观察着,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东西的虽然在冲着我笑,不过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应该是走不动。
我把枪偷偷模模的握在了手里,虽然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也有智慧,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那东西还没动,只是看着我,这让我多少安定了一些,琢磨着怎么打断它的那双腿,估计都几千年了,那双腿也不见得怎么硬,尤其是关节部分,恐怕轻轻一碰就会散架,我忐忑的衡量着距离,估模着有五六米之遥,这个距离下我的枪法还是可行的,不过飞镖技术就没把握了。
枪只能用一次,打不到它我就挂了。
正当我准备泼妇沉重的一击时,那具女尸突然伸出了她的那四只手,冲着我诡笑了起来,虽然没有声音,不过还是让我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仿佛我的脑子里有无数个鬼在狞笑一样,大概是过度疲劳,外加上神经过度紧张,生出了幻觉,这是个不好的信息,我必须速战速决。
啊!那四只手?!
怎么也变成白骨了?!
我记得当时它躺在棺材里的时候,双手应该是有完好无损的皮肤包裹着,可是现在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太他娘的邪门儿了!
我不敢再拖延,手臂往上一轮,却仿佛打在了墙上一样,枪还没撇出去,手就撞到了什么东西,这下我才想起来,黑暗中还有不知道什么的存在死盯着我呢!
完了!
我唯一的念头只剩下这个了,顿时感觉到全身无比的疲惫,挣扎过,奋斗过,这下子算是彻底没戏了。
我就这么死在这里么?
我脑袋里只剩下这么个浑浑噩噩的念头,全身渐渐失去了知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麻痹了一样。
死就死吧。
死也算是一种解月兑。
在我失去意识前的前一刻,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还有的就是身体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冷,仿佛进入了停尸间的冰窖里……
下一刻,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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