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珂!”傅玉珠咬牙切齿的瞪着抱住她双腿的人,眼底能喷出火。
她就是知道谣言的力量,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刻,对着玉珂说这种话。
然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傅府懦弱胆小,随人可欺的傅玉珂。竟然变得如此强势,让傅府的人都刮目相看,不敢在轻易得罪她。
她自认为自己能了解,变得强势高傲的她,那双清明冰冷的面容。是不会拐弯的,今天却让她有幸见到了玉珂的另一面。
只是两人注定是姐妹的同时,也不可能和平相处。
玉珂和傅家的人早已经断绝了关系。恰好一片栀子花瓣顺着风,飘落到玉珂那张已经养得红润的脸蛋上。
如同锦上添花,给玉珂的美带来了惊心动魄的美感。
“爹爹已经把我逐出了家门,姐姐现在是代表爹爹来迎我回家吗?”玉珂被花瓣拨弄的有些痒意,停止了梨花带泪的抽泣声。
扬起那张小脸,别的女子肌肤都是白女敕的如同羊女乃般润滑。而她的却带着一股健壮的麦金色肤色,比起平常女子肌肤肤色要微微暗黄些。
却不是开始看起来的暗黄肌瘦,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到。
玉珂眼底带着冷意,威胁的盯着傅玉珠。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像是有毒的罂粟花,让人**。
“我……”傅玉珠被玉珂盯得说不出一句话。两人的身体已经很接近对方,玉珂抬起脑袋,凑到了傅玉珠耳边。
“难道我亲爱的姐姐能私自绝对傅府的事情吗?”玉珂说着,眼睛盯着傅玉珠的耳朵吹了一口冷气。
眼睛往下,瞟着她腰间的荷包,双手如同鬼影一般,快速的拿起放到了自己的怀抱里。
人也往后退了出去,玉珂一点也不觉着这种偷窃的罪行可耻。
这是傅府欠她的,而拿他们点东西作为回报。他们应该庆幸,她以后会看在用了他们银钱的份上,不会回去报复。
她的速度非常快,眨眼间已经做好了一切事情。身体挡住了外面的视线,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她退开后,眼睛斜斜的瞅了一眼傅玉珠。张扬的大步离去,在留下来和傅玉珠纠缠,才会是错误的决定。
更何况她还有事呢?玉珂走过,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自动让出一跳道路。
同情的视线顺着玉珂远去,玉珂装模作样的表情哀伤。直到离开了背后焦灼的视线,才停下了脚步。
走到一处暗巷旁,掏出刚才从傅玉珠身上顺手牵羊的荷包。
里面的银钱不多,就是一千两的一张银票和几两碎银子。
玉珂把所有银钱掏到自己怀中,那个绣着洁白木兰花的绿色荷包被她丢在地上。
冷笑了一声抬步就想走,一把紫色琉扇却突然间横在了自己面前。
玉珂抬眼横横瞥去,对方是一青年,约二十岁左右。一身湛蓝色如海水般华服,腰间一块流苏颜色般玉佩张扬的随着他挡住她的动作飞舞。
“姑娘看年岁不小,竟做这般偷鸡模狗之事。”男子一口清润的口音,像是泉水潺潺流过,带来如小溪般清爽的感觉。
玉珂斜斜瞅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绕过他就想往外面走去。
一身橙黄色的衣裙里衫有静电作用,紧紧吸附着小腿。玉珂不会梳这个地方的发型,每次出门都只是编了两个小辫子在头顶,后面头发披着,而在家则是把后面散着的发用带着固定起来。
暗巷里有风,却不大,微弱的风掀起玉珂后面的发丝,随着风速往天空提起。
丝丝散发像是会跳舞般争先夺魁,因此看去有些散乱。
“你有事!”玉珂挑眉,看着再次拦在她面前,挡住她去路的人,脸色不好的问道。
“姑娘,偷窃是犯法的,你不需要跟我去衙门吗?”男子柔和的看着玉珂,嘴角挂着放肆的笑容。
一双眼睛眨呀眨,盯着玉珂很好心的劝慰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窃了。”玉珂冰冷的问道,看着外面过往的人群和站在暗巷外面严武有力守着的几个大汉。玉珂微微蹙眉,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姑娘,证据都还在这里,就想抵死不认吗?”任溪流绕过了玉珂,走上前,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荷包,拿在手中摩擦着,却是有些震惊玉珂的镇定自若还有自然。
“你见到那东西是我丢的。”玉珂奇怪的看着任溪流问道,表情透露着一个意思。
就是抵死不认,让任溪流眼底也含上了笑意。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如同海水一般纤柔,还带着海水般的湛蓝。
让玉珂一瞬间看的有些呆愣,淡蓝色眼睛的人。木殿不可能会有,看这人穿着不错,外面还有跟班跟着。
答案呼吁而出,只有水吱才有如海水般迷人的眼珠。
在结合在路上听到的话,水吱四公主及太子都到了木殿。
玉珂一刹那就想明白这可能是谁,那一声繁华的贵气,看起来却如此随便。让玉珂有些不能肯定,思绪却清晰了起来。
“姑娘,本……我双眼都看到这是你丢的。”任溪流习惯性的本太子刚刚要出口,紧忙咽回了口里。
殊不知对面的人已经猜出了他可能是谁,而且还正在排除中。他的这句习惯性的话一出,让玉珂瞬间就能肯定他是谁,有时候,习惯是改不了的。
他刚刚那句应该是要说本太子吧!玉珂这么想着,瞬间肯定了对方的身份。
暗骂自己的运气倒霉,这才多久功夫,竟然出门就能惹到水吱的太子。
“眼看到的不一定为实,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或许你看错了。”玉珂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想往外面走去。
她没有对这个太子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暗巷口守着的几个人会放行自己吧!
抱着微弱的可能性,玉珂几步就窜了出去。一人一把碧蓝色的剑挡在自己身前,玉珂停止脚步。
耸耸肩,毫不在意这剑端指着自己。听着身后传来爽朗的闷笑声和走路声。
“姑娘这是想要逃跑。”
“哼!我有必要逃跑吗?什么时候水吱国人也管起木弯的事情来了。”玉珂回过头,视线扫向任溪流。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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