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翔想不明白李长发一伙人是如何逃走的,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他相信昨晚朝四面八方搜寻的衙役没有胆量骗他,而他自己也没有在暗道出口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他认为暗道可能还有其他秘密,于是,他便决定再认真细致的查看一遍。
慕容天翔从密室开始便细致入微的观察起来,直到走进暗道一里之地之前,都没有发现丝毫有用的信息。
再向前搜寻,慕容天翔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因为从藏宝室开始,地上的血迹一直都很清晰,可自从在进入暗道一里地处看到较大的一块血迹之后,地上便再也找不到一滴血迹。慕容天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照前面的血迹判断,受伤之人不可能是血液流尽。难道是伤口被包扎了?可为什么最后一处血迹不是一两滴而是鸡蛋大一块?分明是受伤之人在哪儿停了一会时间,但是按当时他们急于逃命的情形,照理说,一个不大的伤口即使要包扎也不可能停下来的处理。慕容天翔就是觉得十分不合常理,但却想不到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于是,他便又走回到了最后一处血迹所在的地方。
慕容天翔在最后一处血迹附近,对两边的石壁是敲了又敲,看了又看,但就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就在慕容天翔摇头叹息准备离开的刹那,他乍然看到了一处可疑之处。
慕容天翔顿时蹲子、睁大双眼对着东边的墙根儿仔细的分辨了一番。果然没错,确实是一滴血迹,但只有半边能够看的到,另外半边不是在墙壁上,却是在石壁下。这一发现是在太有价值,慕容天翔紧皱的眉头刹那之间便舒展开来,嘴角也不由的微微向上翘了上去。
慕容天翔用火把贴着东边的石壁又仔细的搜寻起来。可找来找去,仍旧是一无所获!慕容天翔不甘心,于是便加大了搜索范围,就在火把举起的刹那,他发现东西石壁最上边紧挨着上石壁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灰尘被粘走所留下的模糊手印。慕容天翔顿时一喜,脚一点地面,身子跃起,同时一掌按向模糊的手印。
就在慕容天翔手掌击中掌印的刹那,即刻便有激烈的“咔咔”声音响起,就在慕容天翔双脚落地的同时,东边墙壁顿时便有一块石壁缓缓升了上去,一个大大的石洞片刻便出现在了慕容天翔的眼前。
慕容天翔一看巨石停止上升起,于是便踏步朝前走去。可才走一步,慕容天翔就发现前面三步远便是一堵石墙,而南边却是一个石梯通向上面。
慕容天翔直接便朝石阶上走去。上了几阶之后,慕容天翔缓缓的推开头顶石板,小心谨慎的从出口跳出。出来之后,发现原来他竟然是在一个柴房之中。
慕容天翔熄灭火把之后,悄悄的从柴房出去,可一番查看之后,却没有发现李长发和罗悦他们的身影。
慕容天翔继续小心搜查,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前院。可一到前院,慕容天翔顿时就傻眼了。原来,前院竟然是一家妓院。慕容天翔不敢继续搜查,于是,便翻墙而出,径直朝县衙走去。
时间不长,慕容天翔就从鱼昌县衙调来了大批衙役,直接便把悦君楼妓院给包围了起来。
衙役一番搜寻之后,没有发现罗悦和李长发等人,但却意外发现鱼昌县的县令胡德崇正在里面**。
被衙役抓了个正着的胡德崇恼羞成怒,对闯进他房间的那个衙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并命令他不可张扬,否则,让他痛不欲生、后悔莫及。可一听衙役说是奉了平西大将军的命令搜查妓院,顿时便吓的尿了裤子。
不大一会儿,所有人便被陆陆续续的带到了妓院外边。
嚣张的老鸨不知道慕容天翔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没有把慕容天翔放在眼中,仗着有胡德崇给她撑腰,开口对慕容天翔就是一通大骂。
慕容天翔心情本就不好,一看老鸨竟敢猖狂谩骂于他,顿时便命令衙役上前,抽的她是鼻青脸肿、口鼻喷血,倒在地上,乖乖的不敢吭声了。
衙役刚刚教训完老鸨,胡德崇便被带了出来。
胡德崇虽然没见过慕容天翔,但却也听人描述过慕容天翔的样貌,所以,只一眼,他便认出了身着衙役服饰的慕容天翔,顿时便连滚带爬的到了慕容天翔的脚前,一边卖力磕头,一边拼命求饶。
“玩忽职守、尸位素餐!简直是罪不可恕!把他给我拉下去。”慕容天翔得知胡德崇就是鱼昌县的县令,顿时就恨不得出手抽他一顿耳光,可当务之急是寻找罗悦,所以,他便暂时放过胡德崇,让衙役把可恶的胡德崇拖到了一边。
慕容天翔命人把老鸨拖到近前,顿时便语气严厉的审问起她来。
老鸨被衙役们一顿胖揍之后,又看到刚才胡德崇那一副孙子似的模样,早就怂了,再也不敢有一丝嚣张,慕容天翔问她什么,她便老老实实的把知道的全给抖了出来。
一番审问之后,慕容天翔才知道,罗悦确实不在此处,原来,暗道之中还有机关。
而怡君楼只不过是斗蝎山觅金营设在鱼昌县的一个敛财之所,同悦宾楼一样,负责给觅金营寻找下手的目标。
贪财的胡德崇也是孟世雄的手下,平日没少给悦宾楼和怡君楼提供方便。自从孟世雄被灭之后,他便把悦宾楼和怡君楼变成了他自己的产业,平日不理政务,天天在怡君楼花天酒地、作威作福。
老鸨一开口便停不下来,讲完慕容天翔所问的之后,竟然主动把胡德崇和李长发的陈年罪恶都抖了出来。可是慕容天翔根本没有心情去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得知怡君楼后院的暗道中,还有一条通往鱼昌县衙胡德崇书房内的暗道之后,他便命令衙役把妓院中的所有人和胡德崇一起押回鱼昌县衙候审,而他却直接朝怡君楼的后院走去。
慕容天翔来到怡君楼后院柴房,走进暗道中后,点燃先前熄灭后扔下来的火把,按照老鸨所说的打开机关,北边的石壁上果然出现一个洞口。
慕容天翔知道通往胡德崇书房的暗道中根本没有机关,所以,他便放心的走了进去。可走了几步,他却没有发现一处血迹。
难道李长发他们根本没走这条暗道,而是从怡君楼的出口逃了出去?但他先前在怡君楼柴房中也没有发现有血迹,这又是怎么回事?慕容天翔心中很是不安,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掉。
慕容天翔知道怕也没用,于是便加快步子朝前走去。很快就到了暗道尽头,一路之上果真是没有一滴血迹。
慕容天翔从暗道中出来,才发现出口竟然是在一幅名画遮挡住的墙壁上面。画是大家手笔,价值不菲。可慕容天翔却没心情去欣赏,扫了一眼之后,便开始在屋中巡视起来,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胡德崇的书房不小,里面的好东西真多,根本不是一般的大富豪可比,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官渣儿!可这都不是慕容天翔所关心的,他只想找到一滴腥臭的血迹,或是一个模糊不清的鞋印。但他找来找去,却没有任何发现。
屋中没有,慕容天翔便要出门寻找,可他一到门边儿,竟然看到门是闩上的,他走到窗边儿查看,窗子竟然也是锁扣严实。看来胡德崇从书房进入地道之后,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间屋子,很显然李长发他们不是从这儿逃走的。知道一切都是徒劳,慕容天翔不想在此浪费时间,于是,转身走进暗道之中,原路回去了。
慕容天翔走到暗道在怡君楼后院柴房的出口的下面停了下来。李长发他们留下的最后一滴血迹就在西边石门的下面,慕容天翔认定那群家伙肯定来过他所站的地方,而上面出口外边又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李长发他们不可能凭空消失。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东边或是南边的墙壁上一定还有机关暗道。
慕容天翔认定还有机关暗道存在,于是他便认真的在东边的墙壁和南边的石梯上搜寻查找起来。
模来模去、敲敲打打,一无所获。慕容天翔自认为查找的十分仔细,并无任何遗漏之处,可为什么就是没有找到开启墙壁的机关呢?慕容天翔很苦恼。就在他坐在石阶上冥思苦想的时候,不经意的依靠到阶梯边上的扶手石柱之上,刹那,石柱竟然猛然向边上一歪,顿时就听“咔咔”之声响起,瞬间,东边的墙壁上就出现了一个石门。慕容天翔真是喜出望外,“噌”的一下站起,一步就踏进了向东的暗道之中。
老鸨和胡德崇都没有提及东边的暗道,以老鸨的表现看,她应该不是刻意隐瞒,想必是她根本不知道东边还有一条暗道。既然这条暗道李长发连他的同伙都没告诉,相比是非同寻常!所以,慕容天翔他不敢走的太快,而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走的格外小心。
才走三步地上就有一滴血迹,慕容天翔心中很激动,可他不敢忘乎所以,即刻便深吸一口气,让心境恢复到平静状态。
果然,慕容天翔还没走到十步,就遇到了第一波暗器的攻击。躲过暗器之后,慕容天翔继续向前,各种凶险的机关陷阱也是接连出现,不过都被他有惊无险的闯了过去。走了大概一里路之后,他走到了暗道的尽头。
慕容天翔轻轻的踏上向上的阶梯,慢慢的上了几阶之后,伸手便可以碰到头顶的石板了。
慕容天翔倾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没有发现任何声响,于是他便放心的用力的向上猛推头顶的石板,可石板竟然纹丝未动。慕容天翔慢慢的增加内力灌注在双臂之上,可直到他把自己的内力一下陡然增加到十层,都没能把头顶的石板推动分毫。慕容天翔不甘心,可最后被累的筋疲力尽也没取得半点成效,头顶的石板依然纹丝未动。
慕容天翔看着头顶的石板,陷入思考之中。难道是石板不是靠人力推开的,而是有机关控制的?还是李长发那群家伙为了防止意外,把出口给堵死了?慕容天翔想了一会之后,体力稍微恢复一点,便开始在下面四处搜寻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开启头顶石板的开关,结果找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发现。不得已,慕容天翔只能放弃,然后有气无力的原路返回,从悦君楼后院柴房的出口走到地面上。
慕容天翔扔掉手中的火把,飘身离开柴房,翻墙而过,直接返回他的落脚之处如家客栈。
到了客栈,慕容天翔改装易容之后离开,然后便直接朝他推算出来的无法开启的暗道口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时间不长,慕容天翔便到了他推算出的暗道出口地点的附近。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大门匾额上书写着“赵宅”的高墙大院。
赵宅大门敞开,但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因为一个高大的屏风完全挡住了视线。慕容天翔看不到院中的情形,不敢冒然从正门走进去,为了不打草惊蛇,他选择翻墙入院。
慕容天翔绕到赵宅的后边之后,环视四周不见有人,于是便一纵身跃上了一棵靠近赵宅院墙的大树之上,俯瞰起赵宅院中的情形来。只见院中亭台精巧别致、楼阁宏伟华美、假山流水清新自然、奇花异草目不暇接,不见有人走动,显得颇为安静。慕容天翔觉得没什么危险,于是,飘身便落到了赵宅之中。
慕容天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敢有一丝大意,借着花木山石之物的遮挡,脚步轻缓,慢慢的靠近了眼前的房屋。
刚一到潜行到房屋门前,慕容天翔顿时就听到屋中有说话之声传出。
慕容天翔小心注意着四周情况的同时,侧耳倾听屋中谈论。就听有一人说道:“老大,你说我们真的没有危险吗?我这心里一点都不踏实,老是觉得衙役们会找到这里来!”
“瞅瞅你那怂样,你怕个球啊?老大说没事就没事!”另外一个家伙说道。
“就是,就是,老大不是说了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懂不懂什么叫做灯下黑啊?就县衙那群蠢货,能想到这些么吗?什么都不要想,该吃吃,该喝喝,过几天咱兄弟照样上大街上溜达!”一个家伙很是宽心的说道。
“不用担心!有老大在,咱们兄弟绝对安全!你可不要忘记了,这个地方可是没人知道的哦!再说了,县令胡德崇可是咱们的人。等几天那个什么混蛋慕容龟儿子走了之后,咱们兄弟就可以像先前一样逍遥快活了!”一个声音尖细的家伙说道。
“老大,你说这赵老头儿可靠吗?他会不会出卖我们啊?别他妈的偷偷的在我们的食物中下迷药迷倒我们,然后把我们绑了送到县衙去啊?那他妈的多冤枉啊!我看我们还是得采取点措施才行啊!”一个声音阴沉的家伙说道。
“哼,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就是你出卖大家,赵老爷子都不会出卖咱们兄弟!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咱老大的亲生父亲!”一个家伙满含愤怒的说道。
“老大,对,对不起!是兄弟满嘴喷粪,是我胡扯八道!”声音阴沉的家伙说话的同时,“啪啪”的抽嘴巴子声音夹杂着传出。
“哼,吃你的饭菜吧!”一个破锣般的声音传出,慕容天翔顿时就是一激动,因为根据音色判断,说话的家伙就是李长发那厮无疑。
本想即刻破门而入的慕容天翔,一想还不清楚罗悦的情况,于是,便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冲动,平复心情接着听了下去。
“老大,慕容龟孙子实在欺人太甚,先是破灭了咱们兄弟做开国功臣的美梦,还敢来悦宾楼吃霸王餐打杀咱们的兄弟,逼得老大你一把火烧了悦宾楼!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老大你快点想个法子,弄死那小杂碎!”声音尖细的那个家伙很是气愤的说道。
“哼,妈的!放心好了!慕容那龟孙子,迟早我亲手煮了他,做鳖汤给兄弟们好好补补!想想老子都窝火,孟世雄他妈个没用的老东西,竟然能让一个屁大点儿的小杂种给整死!一百万的精兵啊,他女乃女乃的!就是个猪也能领着把皇上的宝座给拱翻了!孟世雄真他妈的是个草包!害的咱们兄弟白白送了那么多的金银给他!结果好处没捞着,反而惹上了慕容个狗杂种。老子支持孟世雄,真他妈的是瞎了眼!你们知道老子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那就是把孟世雄个老狗的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李长发破锣般声音很是激动的传出了出来。
“老大说的没错,比起那个慕容杂种,孟世雄个老狗才更加可恨!唉,简直不想提他,一想起他兄弟我就吃不香睡不美,甚至连人生都觉得没有意义了!大好青春全他妈的浪费在他身上了。害的我到现在都没娶个媳妇生个娃,我真心觉得对不起我的父母!对不起我的家乡!”一个满含仇恨的声音突然传出。
“朱实兄弟,都是老哥我对不起你!你跟着老哥同甘共苦这么多年,老哥竟然都没给你找个弟妹!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合格,是我亏了兄弟你!好,今天老哥就了了你这桩心事!罗成的千金,哥哥我就赏给你了!好好享受享受吧!”李长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多谢老大!兄弟我能睡了罗成的女儿,就算现在死了都他妈的不亏!”朱实很是高兴的说道。
“呵呵,小朱,可以啊!真有种!睡罗成的女儿,够胆儿!”慕容天翔听出是在悦宾楼中见到了那个长着山羊胡的家伙的声音。
“嘿嘿,我怕个球啊!卓越叔,你看你说的!我睡他罗成的女儿怎么了?难道我不配吗?我这长相不能说是貌比潘安,可也算的上是英俊吧?罗成说不定巴不得我睡他女儿呢!没准还能把家产分给我朱实一份呢!呵呵。”朱实很是开心的说道。
“朱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像罗小姐这么水女敕的美人,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的公子爷想一亲芳泽、占为己有呢,没想到今天却要被你给捷足先登了。你说那些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们要是知道了,那他们还不得恨的咬牙切齿、刨你家祖坟啊!兄弟真是羡慕你啊!要不你玩过之后,也让咱们兄弟都过把瘾,爽一回!”一个yin邪的声音突然传出。
“去你妈的吧!马千里,你个兔崽子,我告诉你,你小子要是敢再动这个心思,我扒了你的皮!想爽是吗?晚上去怡君楼找你的小石榴爽去吧!”朱实愤怒的骂道。
“哼,小石榴怎么了?老子玩小石榴谁也管不着!老子玩的开心自在!可你小子敢玩罗成的女儿,以后就小心着点吧!别到时候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马千里语气不善的说道。
“是啊,老大!你这样把罗小姐赏给朱实,我觉的也不妥当!万一哪一天被罗成知道了这事儿,恐怕咱们兄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啊!我看还是不要动她的好!”一个心有顾虑的家伙突然插嘴道。
“呵呵,咋了,宦强?你小子还会害怕?你不要忘了咱们是谁?罗成想知道今天的事儿,除非是咱们兄弟有人告密!”李长发突然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长发兄弟说的没错!就咱们手中的神药给罗小姐服下,她以后还不得对朱实兄弟的话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啊!到时候恐怕赶她都赶不走!罗成他能怎么样?他除了乖乖的当朱实兄弟的岳父别无选择!你的担心完全多余,难道你不相信咱们的控心丹吗?”卓越想当然的说道。
“我当然相信控心丹了。老大,悦宾楼也没了,你说咱们兄弟以后该何去何从啊?”宦强略带伤感的说道。
“呵呵,兄弟,这个你尽管放心!区区一座悦宾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再建它十个八个的还不是咱一句话的事儿。要是还想跟着我干呢,以后照样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另有打算,哥哥我也不拦着你,我就给你十万两银票!权当哥哥我的一点心意!”李长发笑着说道。
“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你干,我只是想知道咱们以后做什么?”宦强语速很快的说道。
“这个我都想好了。兄弟们跟着哥哥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无怨无悔,我很感激你们。所以,我一定要让大家都出人头地、享尽荣华富贵!其实,有件事我原本是想等二王爷登基称帝的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的,可是孟世雄那个蠢货竟然还没起兵叛乱就被诛杀了。结果就害的了二王爷称帝的计划只能暂时推延。所以,我一直暗中支持二王爷,深得他的信赖的这件事情就没给大家讲!今天宦强兄弟既然问起以后,我也不愿意再瞒着大家。我打算率领咱们兄弟直奔南州,投靠二王爷。”李长发的话一出,顿时让门外的慕容天翔大吃了一惊。
“老大,你这话从何说起啊?谁不知道二王爷软弱无能、胸无大志!他的南州兵马连街上的地痞无赖乞丐花子都很难摆平,那战斗力差的简直不堪入目!十个二王爷都难抵得上一个三王爷,孟世雄都够不堪了,可想而知,二王爷该差劲到什么程度吧!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傻子估计都比他强!这样的人还妄想称帝?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兄弟简直不敢相信老大你竟然会支持他那样的草包!”宦强的冷笑着说道。
“呵呵,宦兄弟,就连你都没看出来二王爷的真实面目,可想而知他老人家的演技是多么的高明吧!世人都认为二王爷昏庸无能,只知道花天酒地、斗鸡玩鸟。其实,那都是二王爷给朝野上下制造的假象!那是一个弥天大谎!他老人家抱负远大,志在江山,只是他故意不表现出来罢了!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孟世雄够嚣张,所以朝廷时刻紧盯着他!任他苦心经营多年有精兵百万,还不是瞬间被诛杀,徒给朝廷驯养了一股强悍的武力罢了。而低调的二王爷就不同了,朝廷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儿,还拨给他比西州更多的军饷。”李长发很是高兴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他装的再好,可是没有大量的精兵良将,他想称帝,那还不一样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吗?”宦强不以为然的说道。
“呵呵,宦兄弟,你以为哥哥我就这么没眼光吗?谁说二王爷没有精兵强将?我告诉你,他的兵马虽然没有孟世雄多,可却比孟世雄的百万大军更具有战斗力,更加能够成事!”李长发语气坚定的说道。
“老大,难道二王爷他秘密驯养了水陆大军?”宦强问道。
“呵呵,不亏是宦兄弟,真是一语中的啊!对,二王爷秘密驯养了大量的水陆精兵!他本来是想等孟世雄与朝廷军队拼个两败俱伤之际,水陆大军齐发一举拿下东州皇都的。可惜孟世雄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不过,当今天下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迟早有一天皇位一定会落在二王爷手中!”李长发坚信不疑的说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二王爷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不过还是老大你厉害,他这么老奸巨猾都没逃过你的法眼!对了,老大,你说他会接纳我们吗?”宦强显得很是高兴的说道。
“这个你不必担心!他绝对会接纳我们的!我这几年可是给了他巨额的金银啊!他需要我的支持!”李长发很是肯定的说道。
“老大,你怎么会与二王爷扯上关系呢?咱们不就一个悦宾楼吗?大部分的收入不是都给了孟世雄了吗?”马千里插嘴问道。
“哼哼,怎么会认识二王爷?说来也巧,那是我好多年前在青州的时候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二王爷的大王子孟韶翼。在一次与他喝酒的时候,他酒醉后说出了他的身世和二王爷的野心。我也是那时候才认清了二王爷的真面目。本来我就不看好孟世雄,于是,我就从那时候开始想方设法不计钱财帮助孟韶翼,慢慢的我就成了他最亲信的人,后来他就把我引荐给了二王爷。二王爷知道我是孟世雄的人却全力的支持他,所以便对我很是欣赏。现在我可是他最信得过的几个人之一。至于咱们悦宾楼的收入大部分都给了孟世雄这事确实是事实。呵呵,不过,你哥哥我可不是只有悦宾楼一处产业哦。给孟世雄的那点钱,对于老子来说,九牛一毛都不到。不瞒兄弟们说,哥哥我虽然没有罗成有钱,可比西州另外三大家却要富裕的多。哥哥的产业那可也是遍布全国各地。只是哥哥我这人不喜欢炫耀,因为太低调,所以根本没人知道我罢了。”李长发得意的说道。
“哇,哥哥,你简直是太厉害了!不过也太低调了点吧!竟然连咱们兄弟都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大大的富翁啊!”马千里的话一出口,李长发顿时得意的大笑起来。
“别碰我,滚开——”就在李长发大笑的时候,罗悦恼怒、尖锐的声音突然传出。
“嘿嘿,罗小姐,李大哥可是把你赏给我了!从今天开始,你可就是我朱实的妻子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来,喝口水!”朱实语气很是柔和的说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还想本小姐给你当妻子,你休想!你敢再碰我一下,我让我父亲灭了你全家!”罗悦愤怒的大骂道。
“呵呵,够味!朱某我就是好这口!你骂也没用,做我的妻子,这就是你的命!你是我的女人,不让我碰让谁碰啊?别说是碰你,就是当着你爹的面把你扒光了压上去,我岳父大人他也只能当做没看见!看看你嘴唇都快裂开了,老子瞅着心疼!来,快把这碗水喝了!”朱实大笑着说道。
“你个下流的王八蛋!滚开——”罗悦愤怒的咆哮道。
“嘿嘿,现在想滚?可以啊!走,老子这就抱你到床上咱们好好翻滚!”朱实yin笑着说道。
“别碰我,滚开,给我滚开——”罗悦尖锐的嘶吼道。
“啊——你个小贱人,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睡了,我就不姓朱!”朱实一声惨叫之后,顿时愤怒的骂道。
“嘿嘿,霸王硬上弓!朱哥你行不行啊?要不要兄弟们帮帮忙啊?”
“说,是让我们帮你扒她的衣服,还是帮你按着她?你不用客气,尽管开口!咱们兄弟谁跟谁!”
“要不要兄弟们给你呐喊助威啊?”
??????
屋中的起哄之声顿时响起。
“他妈的,敢看老子的笑话!睁大你们的狗眼看仔细了,老子这就给你们证明朱某是个多么强悍的男人!”朱实的话还没说完,罗悦尖锐的叫骂挣扎之声便响了起来。
“砰——”慕容天翔一听屋中的情况不对,顿时一脚就把房门给踢了个粉碎,同时,身子“嗖”的一下冲进了屋中。
慕容天翔一冲屋中,二话不说,一拳就击在了朱实的脑窝之上,直接就把他给打栽了下去。
眼疾手快的慕容天翔,一把抄起还没掉落在地的罗悦,抱在怀中之后,一转身脚一跺地面,“噌”的一下就冲出了屋外。
“兄弟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杀啊——”屋中的众人全被突发生的一幕给震惊了,瞬间,反应过来的李长发,顿时大叫着第一个朝屋外追了出去。
慕容天翔一冲出屋外,直接飞过高墙,奔向了大街,而李长发等人却紧追不舍。
慕容天翔一边飞奔,一边给罗悦松绑,不大一会儿,便把捆着罗悦手脚的绳索都给解开了。
顿时,慕容天翔停下脚步,把罗悦放在地上,然后让她赶快去县衙叫衙役来抓人。而他却转身等待着李长发等人发疯似的扑来。
“卓越叔,你快带几个兄弟把那个小贱人抓回来!这儿交给我们了!”瞬间,追杀过来的人便把慕容天翔给围在了中间,同时李长发急急的对卓越喊道。
“是!你们几个跟我走!”卓越一听李长发的吩咐,顿时一指他身边的几个家伙,说着便率先朝罗悦跑去的方向扑了过去。
慕容天翔一看卓越几个家伙要走,顿时脚一点地,身子“嗖”的一下就从包围圈射出,一眨眼,便站在了卓越等人的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呵呵,别痴心妄想了!有本少爷在此,你们任何人休想从这儿过去!”慕容天翔看着卓越等人,一脸冷笑着说道。
“小子,你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识相的就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李长发见识到慕容天翔的身法速度之后,虽然知道他功夫厉害,可还是仗着人多势众,不客气的说道。
“呵呵,李长发你个老东西的狗眼是不是有问题啊?连本少爷都不认识了吗?”慕容天翔冷笑着说道。
“哼,老夫不管你是谁?今天你都别想活着离开!兄弟们上——”李长发一咬牙,愤怒的大骂着第一个就挥拳朝慕容天翔打去。而卓越却趁机带着几个家伙朝罗悦追去。
“哼,竟敢把本少爷的话当作耳边风!简直是可恶至极!”慕容天翔一看卓越他们的举动,顿时脚一点地面,身子急速倒飞而去,瞬间就再次挡在了卓越他们的面前。同时愤怒的说着猛然一个前冲,双手急速挥舞,顿时,卓越他们一个个便被慕容天翔揪住耳朵摔倒在了一堆。
“兄弟们上——”李长发一看卓越他们捂住耳朵在地上痛苦挣扎惨叫哀嚎,顿时朝他身边的人一喊,同时双脚一跺地面,如狼似虎般张牙舞爪着,凶狠的便朝慕容天翔扑了上去。
“好你个为富不仁、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慕容天翔一看暗李长发扑向自己,不慌不忙一脸从容的说着的同时,双脚不动,身体后仰避开李长发的拳头,接着身体猛然弹回原位,同时左手中指食指并拢,闪电般的在李长发的左腿连点几下。顿时就见前冲之势过猛的李长发“噗通”一声,就以一个恶狗吃屎之势一头栽在了地上。
一个照面,就被慕容天翔给“废”了左腿的李长发,一头栽趴在坚硬的地面之上,碰的大脑“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噗通”之声接连响起,凶猛的扑向慕容天翔的李长发的那些同伙,片刻之间就被慕容天翔给全部打翻在了地上,哀嚎惨叫起来。
“李长发,你给本少爷起来——”轻松搞定小喽啰之后,慕容天翔迈步走到还趴在地上挣扎的李长发的身前,说着右脚一铲一挑,直接就让李长发立了起来。接着双手闪电般的在李长发身上一通拍打,瞬间收手,而李长发却如杀猪般的哀嚎惨叫着,像一团发酵好的面团般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哼,滋味如何啊?好好的日子不知道珍惜,竟然妄图谋反!孟世雄已灭,你还贼心不死!就你个奸商还想当开国功臣?与民众为敌,孟世聪将步孟世雄的后尘,而你们只能为他殉葬!”慕容天翔一脸鄙视的大声说道。
“你,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想,想怎么样?”李长发一听慕容天翔竟然知道他的情况,顿时强忍着全身钻心般的疼痛,喘着粗气说道。
“我是谁?你自己看!我想怎么样?凌迟还是五马分尸?你自己选吧!”慕容天翔一把除去脸上的易容之物后,一脸阴冷的说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何要苦苦相逼?”李长发一看是慕容天翔,顿时眼中神采就是一暗,满头虚汗直流,有气无力的说道。
“无冤无仇?哼,你这样的人渣,包藏祸心,为一己之私竟然不顾天下百姓死活,天理不容!人人得而诛之!”慕容天翔满脸气愤的说道。
“告诉我,你们五月时杀死衙役之后,除了罗成的那块玉佩,得到的其他物件现在何处?”慕容天翔十分凶狠的问道。
“那,那些个破玩意,我扔大街上了!你想要钱是吗?好,我告诉你,我有的是银子!你说吧,多少钱可以饶老子一命?”李长发虽然疼的有气无力,但还是很猖狂的说道。
“什么?扔大街上了!?好!那今天我就把你也扔到大街上去!”慕容天翔一听李长发说把他的长命锁和那块写着他母亲消息的布块扔掉了,顿时便不由的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参见大人——”就在慕容天翔准备抓起地上的李长发的时候,昨天在悦宾楼出现的那个班头,带着一队衙役走上前恭敬的施礼道。
“来的好,把这些家伙都给我带到县衙大牢中去!另外,你赶快去把那边的赵宅给我包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许放走!”慕容天翔一声令下,班头顿时吩咐手下众人开始行动起来。
“我让你们对我不客气!我让你们绑我……”罗悦一看李长发一群人都被绑了起来,顿时对他们就是一顿凶猛的拳打脚踢,一直到打到她手脚都没了力气才作罢。
李长发等人皆被抓获,慕容天翔对他们审理之后,分别给他们判了刑。该杀的杀,该关的关,该放的放。只有罪该万死的李长发因为关系到二王爷可能有谋反之心一事,暂时关押在死牢之中。
慕容天翔审理完案件之后,即刻给青州牧石磐和西州的忠勇大将军秦雷分别写了一封信,告知他们有关他审理李长发得到有关二王爷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妥善处理。把信件交给衙役让他们火速送往二处。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慕容天翔便和罗悦回到了他们的落脚之地——如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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