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慕容天翔一行人便来到了福康县衙大堂。
慕容天翔毫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大堂的正位之上,一声令下,采花贼钟良便被衙役从他的卧室床上揪到了大堂之上。
“混账东西,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吗?敢这么对老爷我?是不是想挨板子啊?”被强行带到大堂的钟良,极其愤怒的对他身边的衙役骂道。
“哼哼,你个老王八,还认识我们吗?”罗悦拿起惊堂木,猛然一拍之后骂道。
“大胆!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坐在老爷我的位置上!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那三个狗东西给我拿下!”钟良突然发现慕容天翔他们正坐在大堂上,顿时勃然大怒,牛眼一瞪、咬牙切齿的骂道。
“放肆!见到安国公平西大将军还敢不跪?衙役听令,给我打——”罗悦又重重的一拍惊堂木,一脸愤怒的喊道。
“什么狗屁安国公?这是老子的大堂,谁敢跟我耍横?我??????”钟良的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的衙役,一杀威棍打在他的腿上,直接就把他打跪在了地上。
“混账,你,你们敢打老子?我饶不了你们——”钟良咬牙切得的骂道。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本官问你,你堂堂一县之长,竟然干下流无耻勾当。昨夜你潜入平安客栈女客人房间,用迷香迷晕女客人,欲行禽兽之举,被本官当场擒住。今天又诬陷我等,妄图滥用职权,谋害我们性命。身为朝廷官员,不一心为民办事,却知法犯法,胡作非为!今天本官判你斩立决,你还有何话可说?”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放屁!你们诬陷本官,你们才是真正的采花贼!你们才是真正的采花贼!”钟良拒不认罪,一脸愤怒的骂道。
“哼哼,嘴硬?好!班头,你们这儿都有什么让犯人招供的刑法啊?”慕容天翔冷笑着说道。
“回大人的话,我们这有老虎凳、辣椒水、铁篦子、竹签子、夹手指、拔指甲??????”班头一口气就说了几十种刑法。
“匹夫,本官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个刑罚吧!”班头报过刑法名目之后,慕容天翔冷冷一笑说道。
“混账,王八羔子,我干你祖宗八辈——”钟良大骂着就要挣扎着爬起来,结果却又吃了一杀威棍,一个狗啃屎姿式趴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选,那本官就替你选一个!选什么好呢?呃??????你嘴这么臭,那就先给你清新一下口气吧,也省得你等会儿再说话的时候把人熏晕!衙役听令,辣椒水给他来一盆儿!”慕容天翔一脸冷笑着说道。
“狗杂种,我睡你姐、睡你妹、睡你全家——”钟良一听慕容天翔的话,顿时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让你个畜生嚣张——”一听钟良好的叫骂,罗悦顿时怒不可遏,猛然站起,一闪身来到钟良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猛然向上一拽,直接就把他给提了起来,接着一脚飞起,狠狠的就踹在了钟良的裆部。即刻,钟良“呕”的一声,便晕死了过去。罗悦一松手,钟良便像死猪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罗大姐,你不用这么狠吧?你这一脚就要了他的贱命,咱还玩个云呐?这一大盆辣椒水你来喝啊?”慕容天翔叹了口气说道。
“谁让他嘴臭?谁让他嚣张?死就死吧,反正他该死!”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这是大堂,讲的是法度!不是屠宰场,凭你心意想杀就杀!看到外边那些围观的民众了吗?你这么暴力执法,你让他们怎么看?怎么想?”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堂怎么了?本小姐眼中,他连鱼鳖虾蟹都不如!杀他还用**度吗?至于民众怎么看、怎么想,这还用问吗?他们当然是用眼看,用心想了!难不成还用鼻子看,用耳朵想吗?”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唉,罗大姐,你先安静好吗?衙役,快看看,还有没有气?”慕容天翔一脸无奈的说道。
“回大人,还有气!他只是晕过去了。”一个衙役探查过钟良的鼻息和耳后的脉搏之后回禀道。
“给他盆冷水,让他醒过来!”慕容天翔命令道。
瞬间,衙役一盆儿冷水劈头盖脸的泼下,钟良“啊”的一声便醒了过来。
“呵呵,匹夫,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来一下啊?”刑正突然开口说道。
“混蛋,王八蛋!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死了之后,曝尸荒野被野狗掏吃??????”钟良极其愤怒的咒骂道。
“哼,衙役,给我灌!”慕容天翔一指那个端着一大盆儿血红色辣椒水的衙役命令道。
慕容天翔命令一下,顿时便有三个衙役上前,其中两个死死的按住了拼命挣扎的钟良,另外一个,则用左手一把捏住钟良的下巴,右手把一个开口去底儿的葫芦,底儿朝上插到了钟良的嘴里扶好,端盆儿的衙役便开始把辣椒水往葫芦里倒去。
“停——”端盆儿的衙役刚一开始倒,慕容天翔便急忙阻止了他。
“咋啦?为什么喊停?”罗悦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刑罚太残忍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慕容天翔一脸认真的说道。
“哼,残忍?比得上他祸害良家女子残忍吗?”罗悦一脸冰冷的说道。
“我看还是打板子吧?比较容易让人接受!”慕容天翔很是认真的说道。
“撤了吧!撤了吧!”慕容天翔的话一出,按着钟良的衙役顿时松手,钟良即刻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呵呵,狗贼,是不是很够味啊?要不要再来一盆儿啊?”罗悦一看涕泗横流的钟良那惨不忍睹的模样,顿时冷笑着说道。
“识相的话,就赶快老实交代昔日的罪行!免得白白受罪!”慕容天翔声色俱厉的说道。
“老??????老子,从来都没有??????做个一件坏事!你,你们??????诬陷我!敢公然??????公然羞辱朝廷命官,你们,你们不得好死??????”钟良依旧死不承认的说道。
“大人,求你们放过钟大人吧,他是个好官!他真是个好官!前些年他为我们大家做了不少好事,要没有他,我们都不会有今天幸福的生活!说不定,早就在前几年的洪灾中就死掉了!是钟大人,就是钟大人他一连三天不吃不喝、不分昼夜亲自领着衙役抢救被大水困住的人们,我的小儿子就是他亲自从水里救出来的。洪灾之后,他又开仓赈济我们、帮助我们重建家园,这才使得我们重新过上正常的日子。我们都知道钟大人他为官清廉、品行高洁、爱民如子,请大人放过他吧!我们大家求你们了!求你们了!”就在钟良刚说完话,慕容天翔正要开口之际,一群平民“呼啦”一下涌进大堂,“噗通”跪倒在地,一个一脸憨厚的中年男子,一边磕头,一边真切的恳求道。
“这,这怎么可能?就他这下流痞子,他会做好事?本小姐不信!”罗悦一脸惊奇的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快快起来!我们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我们与他素昧平生,没有诬陷他的理由!况且,我堂堂安国公平西大将军,就算他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要杀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岂会用这种麻烦的伎俩?大家说是不是?身为父母官,自然是要爱民如子!他有功,朝廷自然是会记住,可是他有过,也必须接受处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一个人有功劳于朝廷,有恩于民众,他就可以肆意妄为、知法犯法!如果朝廷官员都跟他一样,到处杀人放火、奸yin掳掠,难道我们就因为他曾经的功劳而让他逍遥法外吗?有功,赏;有过,罚!功过又岂能相抵?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慕容天翔慷慨激昂的说道。
钟良一看有大批民众为他求情,顿时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便不顾辣椒水的刺激,一咬牙,一把鼻子一把泪、声情并茂的哭诉道:“他胡说,你们不要听他的,他们诬陷我,我是被冤枉的!
难道大家忍心看着一个爱民如子、清正廉洁的官员含冤而死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
他们就是三个大骗子!各位父老乡亲,咱们县前后发生三百六十五起采花贼奸yin良家女子的事件,对此我是痛心疾首、寝食难安,一心只想早日抓到那可恶的采花贼,把他千刀万剐了。
所以,我就不辞劳苦一直明察暗访。功夫不负苦心人,老天终于开眼了,就在昨天夜里,已经被我暗中盯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又伸出了他们罪恶的双手,他们企图对锦衣绸缎庄的女儿下手,结果被我阻止。
没想到他们功夫高强,我拼命想要把他们擒住,可却因寡不敌众,最终被他们给痛打了一顿。你们看我身上这伤口,就是他们这三个yin邪的狗贼给打的。
当时,我虽然身受重伤,可本官还是咬牙坚持,结果,我就发现了他们的落脚之地。可他们也发现了我,于是他们便又将我凶狠的打了一顿,还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完了之后把我打晕扔到了县衙。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起,本官一心只想为民除害,根本都没顾上处理身上的伤口,便让衙役去平安客栈捉拿他们。
没想到他们不仅打伤衙役,竟然还敢冒充安国公平西大将军!
你们也不想想,堂堂安国公平西大将军,那身份是何等尊贵?你们说他会住在平安客栈那样的小地方吗?你们说他出行难道不是车水马龙、兵将护卫云集、清水撒地、鸣锣开道、人尽皆知吗?你们再看看他们这一身的装束,像是王公大臣应该穿的服饰吗?就算安国公再清贫,他也不会连一件像样儿的衣衫都没有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地痞流氓土匪山贼之流、专门欺哄诱骗心底善良好人的卑鄙货色。
他们知道恶行暴露,出于对本官的记恨,竟然要诬陷我,想要本官身败名裂!难道大家眼睁睁的看着这三个贼人陷害本官而无动于衷吗?难道大家就甘心被他们戏耍玩弄吗?
本官一心为民,你们却见死不救,真是让我心寒啊!”
“yin贼,还敢信口开河、欺骗民众?本小姐一脚踢死你——”
一听钟良颠倒黑白的话语,怒不可遏的罗悦顿时便冲上前去,说着猛然便把右脚朝钟良踢了过去。可就在她迅猛的一脚踢出的刹那,那个一脸憨厚的平民竟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一下扑在钟良身上,硬是用他自己的后背,替钟良挡住了罗悦那致命的一击。
“你,你??????”罗悦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没收住脚,结果一脚便把那个憨厚的平民给踢的口喷鲜血晕死了过去。罗悦顿时惊惶无措,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慕容天翔一看情况,顿时起身便冲了过去。
“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吧?被我揭穿身份,他们恼羞成怒了,竟敢公然杀害善良的老乡!简直是丧尽天良、罪不可恕!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大家一起上啊,把他们给就地正法了!”本以为小命休矣的钟良,一看罗悦竟然把一个平民给踢晕了过去,顿时,义愤填膺的煽动民众道。
“乡亲们上啊——”钟良一煽动,一个大块头的平民顿时一声高喊,同时挥拳便朝罗悦打了过去。
“都给我住手——”慕容天翔一声断喝,顿时便把群情激奋、挽袖子抡拳头要扑向他们的民众给震住了。
“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这个老乡他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就能醒过来。我真是安国公平西大将军,你们看,这是圣上赐予我的紫玉印章和天威令。”慕容天翔说着从怀中把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物件拿出,展示给了众人。
“哼,休想欺骗乡亲们!大家还不知道,安国公平西大将军的印章和令牌,早就被毛贼给偷了去,至今尚未找回!没想竟然是他们三个狗贼所为。乡亲们,快上啊,擒住他们夺回印章和令牌,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劳!朝廷一定会给大家巨大的赏赐!千万可不能让他们给跑了!否则,朝廷要是知道是我们放跑了贼人,那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轻则抄没家产、坐牢、充军,重则满门抄斩!别犹豫了,快冲啊——”钟良一看慕容天翔亮出印章和令牌,确信他就是安国公平西大将军无疑。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处境危险至极,于是乎便赶忙煽风点火道。
“大家听我说,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这位小姐,她是天下第一富翁罗成罗老先生的千金。罗家产业遍布各地,我想在你们福康县应该也有罗家的办事处或是店铺,你们大可去哪儿找人来确认。”穆兰天翔一看周围的民众在听了钟良煽动性的言语之后,又要扑向他们,顿时便一脸淡定说道。
“休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想分散大家的力量,然后他们好趁机逃走!千万别上他的当,大家快上,杀了他们——”钟良一听说罗悦的身份,顿时知道情况更加不妙,于是便急忙催促四周的民众对慕容天翔他们下杀手。
钟良的话一出口,慕容天翔一把抓住罗悦的手臂的同时,展开玄妙诡异的步伐,“嗖”的一下便绕开众人的包围,飞出了大堂,然后,又飘然折回,重新站在了众人面前。
“大家看到了吧?我们要是想走,你们根本就拦不住!你们放心好了,我们不走!你们尽管去找人来确认我们的身份。”慕容天翔看了一眼还处在惊呆状态中的众人之后,一脸平静的说道。
“乡亲们,找人求证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先把他们给捆起来,否则,他们要是骗你们,真跑了怎么办?”钟良一看周围的民众已经相信了慕容天翔的话,顿时便知道,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于是,他便企图让众人把慕容天翔他们给捆起来,然后他寻机逃跑。可他的话一出,周围的民众竟然纹丝不动。
“哼哼,匹夫,你就别打你的小算盘了,没用!我说了不走,还捆我们?我看是你自己想逃吧?”慕容天翔一脸不屑的说道。
“哼,yin贼,你少给本小姐耍心计!你不就是想活命吗?告诉你,你休想!今天本小姐一定要砍下你的狗头!”罗悦一脸凶狠的说道。
“钟良,你个无耻的yin贼!枉费百姓对你如此信任,你却丧尽天良、奸yin良家女子!三百六十五起龌龊之事,全是你做的吧?啊?”罗悦猛然一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他才不是钟良!”就在罗悦的话刚出口,一个女子的满含仇恨的声音,突然从大堂外边传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顿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款款走进大堂中来。
“贼婆娘,我不是钟良我是谁?你个神经病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滚回屋里去!”钟良一看来人,顿时破口大骂道。
“请问这位夫人,你是何人?刚才你所说是何意思?”慕容天翔向走进大堂中来的女子,一拱手客气的说道。
“妾身郦燕,乃是钟良之妻!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我的夫君!”郦燕盈盈一福说道。
“哼,好一对无耻的奸夫yin妇!演戏演得可真是好!天天睡在一张床上,还装作陌生人一样,真他妈的不要脸!难怪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原来是你们两个下流的狗东西被我捉奸在床,怀恨在心!我死了,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行苟且之事了!你个贱人,竟然跟一个狗杂种串通起来谋害亲夫,早晚被雷劈死!”钟良知道要是再让郦燕开口说话,那他的小命就彻底玩完了,于是,急忙一脸愤怒的说道。
“狗贼,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夫君何在?我孩儿何在?你到底把我夫君和孩儿怎么了?你把他们还给我!”郦燕一听钟良的话,顿时被气的七窍冒烟儿,一步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头发拼命扯拽的同时,极其愤怒的叫喊道。
“滚你个疯子,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毁我一世清誉!简直是我的奇耻大辱!”钟良一把推开郦燕骂道。
“钟夫人,你请息怒!大家都知道他是钟良,可你却说他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天翔止住情绪激动、想要再次扑上前去揪拽钟鸣头发的郦燕,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个禽兽,他的样貌虽然和钟良几乎一模一样,可他不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他后背之上有个拇指大小的胎记,可他没有!请大人为我做主,让他把我的夫君还给我!”声泪俱下的郦燕“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向慕容天翔恳求道。
“钟夫人,你先起来,我一定让他说出钟良的下落来。”慕容天翔说着把郦燕给扶了起来。
“好你个yin贼,简直是胆大包天!说真正的县令何在?”罗悦一脸愤怒的说道。
“哼,笑话!老子就是钟良!谁人不认识我这个福康县的县令?你们不就是想要我死吗?来啊,杀了我啊!”钟良一脸张狂的说道。
“哼,yin贼,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如实招来。否则,今天我让你把所有的刑罚尝个遍!”罗悦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少在这儿威胁老子,老子就是钟良,钟良就是老子!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好了。你们这群狗贼,简直是欺人太甚!不就是想谋害朝廷忠良吗?要杀要刮随便!这么多善良的百姓看着呢,他们迟早会替我洗刷冤屈、还我一个清白的!你们就等着好了,早晚有一天朝廷会砍下你们的狗头!”钟良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慕容天翔一伙貌似真是好人,钟良似乎确实是被陷害,双方又都让人觉得不敢相信。大堂中的民众们一时之间都迷糊了,到底谁是谁非,他们实在是无法辨明。于是,谁也不说话,谁也不乱动,一个个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双方。
“钟夫人,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yin贼不是你丈夫的呢?”慕容天翔不管周围其他人,一脸平静的开口问道。
“三年前四月初一。我确信我夫君就是在那一天失踪的。因为我的夫君他是一个温文尔雅、勤奋好读的人,我们一直相敬如宾。可他却是个残暴yin邪的畜生,那天这个畜生大呼小叫、举止下流猥琐、吃饱喝足后便对外动手动脚、图谋不轨。当他月兑掉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后背上没有胎记,于是我便拼命的反抗,他却把我打晕凌辱了我。待我醒来之后,我便要去郡里告他,可他却拿我的孩儿威胁我,为了我的孩儿,我只能忍气吞声。后来他就把我的儿子不知道藏到了何处,只要我稍有不从,他就拿我的儿子要挟我,这三年里,我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偶和发泄兽欲的工具。这三年中,他几乎每天深夜都穿着夜行衣拿着迷药出去,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我知道福康县这三年中那些奸yin良家女子的事情,肯定都是这个禽兽所为。请大人明察!请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帮我找回我的夫君和儿子!”郦燕声泪俱下,不禁让人心生同情,同时生出对钟良的无限愤恨。
大堂中的民众在听了郦燕的讲述之后,顿时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个不由的拳头紧握,一脸愤怒的仇视着钟良。
“你个贱人!竟敢如此陷害、污蔑我!你个娼妇!你个婊子??????”眼中怒火喷腾欲出的钟良,咬牙切齿的骂道。
“班头,带人去这个yin贼的房间中把证物取来!”慕容天翔不管钟良如何叫骂,一指衙役班头命令道。
时间不长,班头和他带走的两个衙役便把证物取了过来。
慕容天翔看了一眼摆在案台上的夜行衣、迷香,还有厚厚一摞女子的画像之后,猛然一拍惊堂木说道:“yin贼,你还有何话可说?钟县令和他的儿子现在何处?速速招来!”
“哼,这都是你们事情先设计好的,既然你们处心积虑要陷害我,那老子我还能有何话可说?不就是想要的命吗?拿去,拿去!”证据摆在眼前,可钟良依旧抵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各位父老乡亲,yin贼就在面前!你们还要继续护着他吗?钟夫人不惜自己声誉名节亲自出来指正他,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她的话?你们那位真正爱民如子的钟大人和他的儿子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说道。
“无耻yin贼,交出钟大人!交出钟大人的儿子!”
“畜生!狗贼!杀了他,把他千刀万锅了!”
“剁碎这个狗粮养的,喂蚂蚁!”
??????
群情激奋、仇恨的叫骂之声乍然而起。
“yin贼,听到大家的骂声了吧?乖乖的把钟县令和他儿子的下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慕容天翔一摆手,止住众人的叫骂声之后,一脸阴冷的说道。
“你们这群愚民,这对狗男女妖言惑众,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两个无耻下流的畜生的话呢?我就是钟良!老子是冤枉的!老子是被他们陷害的!睁开你们的大眼看仔细了,我真是钟良!父老乡亲们,你们可一定要明辨是非啊,否则,曾经舍生忘死救你们的县令,可真就要含冤而死了??????”钟良一脸莫大冤屈的哭喊道。
“yin贼,你对钟县令不仁,还想用钟县令对父老乡亲们的恩惠来救你的命?你别痴心妄想了!乡亲们的眼睛是雪亮啊,谁对谁错,他们分得清!你这个禽兽就乖乖的等死吧!”罗悦极其愤怒的骂道。
“yin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钟县令和他的儿子何在?”慕容天翔一脸怒气的说道。
“王八羔子,简直是岂有此理!老子再告诉你一次,老子就是钟良!老子就是钟良!你就算再问一百次、一千次,老子是钟良还是钟良!就算你打死老子,老子也他妈的还是钟良!想陷害老子?狗杂种,你们休想得逞!老子誓死抗争到底??????”一脸怒气的钟良态度强硬的说道。
“哼,既然你想找罪受,那我就成全你!众衙役听令,各种刑法随便你们使用,我只要知道钟县令和他儿子的下落!”慕容天翔声色俱厉的说道。
慕容天翔的命令一出,钟良拼命的叫骂起来。而众衙役却迅速行动,有人去刑具室取刑具,有人拿起先前的辣椒水便开始给钟良灌了起来。
时间不长,一盆辣椒水便全部灌到了钟良的肚中,而其他各种刑具也都摆放在了大堂之上。
衙役们动作娴熟,各种刑具一一给钟良使用,直折磨的钟良是鬼哭狼嚎一般,惨叫之声接连不断。慕容天翔虽然不忍目睹钟良的惨状,可为了知道钟县令和他儿子的下落,他却也不阻止衙役们行刑。
“小子,怎么了?是不是又看不下去了?”罗悦一看慕容天翔把头扭向一边,顿时呵呵一笑,猛然一拍他的肩膀问道。
“这还用问?虽然他罪不容恕,可这也太残忍了一点吧?”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说道。
“哼,小子,他可是个应该千刀万剐的大yin贼!你知不知道对恶人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你对他仁慈,他对那些良家女子心软过吗?对待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东西,什么酷刑都不为过!否则,谁还愿意当好人啊?”罗悦语气严厉的说道。
“别??????别打了,我??????我招??????招!”罗悦的话刚说完,衙役们正准备给钟良使用竹签刺指的刑罚的时候,知道活命无望,不想再遭罪、只求速死的钟良终于服软认罪了。
“哼,真是个贱骨头!早让你认罪,你逞英雄!这才几道刑罚啊?这就变狗熊了!我看你还是别交代了,这么多的刑具可都还没用呢!你就好心做个示范,让大家见识见识这些刑具的使用方法和效果吧!”罗悦一脸冷笑着说道。
“不,不,我招供,我招供!”钟良一脸恐惧的慌忙说道。
“不行,晚了!早干嘛去了?招供?你有什么好招的?你不是没罪吗?本小姐今天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些刑具的厉害,衙役们行刑!”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不,不要,不要!我有罪,我罪大恶极!我招供,我全招。”罗悦的话一出,钟良顿时哀求道。
“哼,没种的贱骨头!真是丢人现眼!”罗悦一脸鄙视的说道。
“说,钟县令和他的儿子现在何处?”慕容天翔一脸森冷的问道。
“被,被我杀了!钟良的尸骨在后衙的水井里面,他儿子被我埋在了水井边的竹丛中。”钟良的话一出,郦燕直接就晕了过去,在场的百姓则是一个个拳头握的噼啪作响,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痛骂起来。
“你个yin贼!你个畜生??????”听到钟良的招供,嫉恶如仇的罗悦,顿时怒骂着抬腿便朝他踢了起来。
看到罗悦踢打钟良,大堂中的百姓也都冲了上去,顿时满含仇恨愤怒的拳脚,便如骤雨朝钟良身上砸落。
为了能正常审案,暂时还不能让钟良死在大堂之上,于是,慕容天翔赶忙出言喝止了行为过激的群众。
大堂之上恢复肃静,对钟良的审理继续进行。鼻青脸肿、口鼻喷血的钟良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变得恭敬又听话起来,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案子审理的十分顺利,时间不长,钟良便交代了他所有的罪行。签字画押之后,慕容天翔当堂判处钟良斩立决!
让衙役拖到县衙大门外的钟良,被罗悦一刀砍下头颅,罪不可恕的钟良,就此结束了他万恶的人生。
假钟良伏法,真钟良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在场的百姓无不鼓掌叫好!
原来,冒充钟良的家伙名叫滑德士,是个采花贼,三年前流窜到福康县地界。
一日他在街上转悠,碰巧遇见去绸缎铺买布料的郦燕。一见郦燕美貌如花即刻yin心震动,于是他便暗中追随郦燕知道了她的住处。
本来一看郦燕走进县衙,他便暗中咒骂自己运气不佳、打算就此作罢。可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转身要从县衙前面离开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衙役朝他走来。做贼心虚的他本来还以为是自己行踪败露,正打算拔腿逃跑的时候,衙役却对他口称大人并恭敬的施了一礼。当时顿感莫名其妙的他虽然满心疑问,却不敢开口向衙役询问到底是何情况,只能挥手把衙役打发走。
为了弄明白原因,他便在县衙附近转悠,结果又碰到其他几个衙役,而他们也都跟他碰到的第一个衙役一样,称呼他大人并恭敬的施礼。
觉得有趣的他便在县衙大门口附近一连转悠了三天,所有碰到他的衙役都称呼大人,他心中那叫一个美。
第四天,当他见到钟良从县衙走出来的时候,顿时就吓了一跳。因为钟良跟他长的实在是太像了,那身高、那五官,简直是一模一样。要是他们两个站到一起,莫说是别人,就是他自己,光从外表来看,他也认不出谁是谁来。于是,一个邪恶的念头顿时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当天夜里,色胆包天的滑德士身穿夜行衣,怀揣芦管、迷香和一把匕首,便偷偷潜入了福康县衙的后衙。找到钟良和郦燕的卧室,先用芦管捅破窗纸把迷香迷吹进屋中,等钟良夫妇晕过去之后,他便推门而而入,把钟良搬到院中水井边,用匕首刺死了他。然后,找来绳子和石头,把钟良的尸体牢牢的捆在石头上面,沉到了水井之中。处理完钟良、藏好他自己的工具和衣物,他便进屋把昏迷中的郦燕给非礼了。
让滑德士没想到的是,郦燕第二天就发现了他不是钟良。
郦燕要报案,他就把她的儿子控制在了手中,并以小孩的性命为要挟,逼迫她不得不忍气吞声为奴为婢。
后来,为了自身安全,确保不出意外情况,他便把钟良的儿子掐死后埋在了后衙的竹丛里。并为了防止钟良的尸首被发现,他就用沙石填平了水井。从此他便以钟良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做起了福康县的县令。
三年之中,滑德士共计奸yin六百五十五名良家女子,其中二十个未出嫁的女子因不堪**之辱,自绝身亡;十五人**后因为不堪世人的言语和眼光,而变得疯疯癫癫;另有三十三个小女孩也被他祸害,身心皆受到极其严重的打击。
滑德士在其他地方所犯的罪行数不胜数,仅仅从他的房间中搜出的那些由他所画的、一小部分被他奸yin过的女子的**画像就有两千多张,可想而知他是多么yin邪一个畜生。他的罪行令人发指,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他即使被千刀万剐、水煮油炸都难消人们的心头的之恨。
经过在场百姓的一直提议,滑德士的尸首被暴尸街头,任随风吹日晒、鸟啄食、狗撕咬。
滑德士的人头已经落地,郦燕才从昏死中醒来,一眼看到她丈夫和儿子的尸首,顿时失声痛哭,悲怆凄楚之情让人不由心酸落泪。
郦燕在知道滑德士已经被杀,顿时仰天大笑,接着猛然起身站起,一头撞在大堂中的立柱之上,登时头破血流、含笑气绝。
慕容天翔命人找一处风景秀丽的安静之地,把钟良一家葬在了一起,并亲自为他们一家书写了碑文。
慕容天翔把福康县衙的事情跟县丞交代清楚、安排妥当之后,拜别了刑正,便与罗悦一起上路,策马一直朝北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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