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样,丁春秋笑了,道:“先天境界,虚幻之象!”
丁春秋笑的很平淡,口的话语也非常平淡,但是,童飘云听了此话,眼猛地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惊骇。
“你……你刚才说什么?”
她的声音在此刻有些颤抖,追逐了近百年而不得的先天之境,此刻竟然在丁春秋手展现了出来,她整个人都惊颤了起来。
看着她的样,丁春秋暗道一声,成了,随后平淡道:“我说,那是先天境界才会拥有的虚幻之象!”
这一刻,整个天地似乎都静了。
童飘云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嗓眼里跳出来了。
先天境界,丁春秋竟然是先天境界!
他怎么能是先天境界?
这一刻,童飘云的心绪彻底凌乱了。
自己苦苦追寻近百年的境界而不可得,而他,已然踏入了先天境界的行列之。
她的心,在剧烈的起伏着,下一刻,身影一晃,瞬间来到了丁春秋的身前,一把抓住丁春秋的衣衫,道:“你真的是先天境界?”
看着童飘云失态的样,丁春秋抹了抹鼻,道:“这个,似乎没法说谎!”
听到准确的答案,童飘云眼顿时生出了一抹茫然。
“怎么可能?我苦苦修炼了近百年都不能踏足先天境界,你怎么能够晋升先天呢?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心,在这一刻剧烈的颤动这。整个人的双目之都绽放出了一种近乎茫然的神色。
看着他的样,丁春秋知道。这一刻,她心的强势和霸道已然在自己面前尽数荡然无存,彻底被巨大的落差所打击的彻底粉碎了。
一念至此,丁春秋道:“其实师伯你的功力早就够了,这些年只不过是走偏了而已,先天境界并不是真气之上的变化,纵使你将内力堆积的再怎么雄厚,也不可能突破先天境界。师伯你若是不弃,我愿助师伯踏足先天之境!”
丁春秋的声音,平淡无奇的传响在童飘云的耳,霎时间,恍若惊雷一般,叫她的双眼绽放出了一抹璀璨的精光。
她带着满眼的难以置信看着丁春秋,道:“你有办法帮我晋升先天境界?”
她的声音之带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颤抖。双拳不自然的紧捏在一起,指节已然都泛出了清白之色也不自知。
看着她的样,丁春秋微笑道:“帮你突破先天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却是有一个要求!”
丁春秋话锋一转,忽然说出了这句话。
童飘云看着丁春秋皱了皱眉,道:“你且把你的要求说来听听。只要不是一些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童飘云此刻心虽然激动无比,但她到底精修武道多年,再加上常年身居高位,是以片刻间就恢复了过来。
看着她片刻间就恢复了过来。丁春秋不仅高看她一眼。
要知道,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先天境界的诱.惑是无与伦比的存在,在某种意义上说,比性命更加重要。
古人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
而童飘云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清醒过来,而非心神失手,丁春秋自然要高看他一眼。
随即,丁春秋道:“我可以助你突破先天境界,但交换的条件是你要助我十年,你若同意,便可成交!”
这一刻,丁春秋的脸上生出了一抹凝重,看着童飘云说道。
对于他来说,若是能够争取到童飘云相助自己,那样的话,对付不老长春谷的把握至少能够增加两成。
到时那黄裳若是也突破到了先天之境,联合明教和灵鹫宫的实力,即便不是那不老长春谷的对手,但至少也可以自保。
除非不老长春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此刻掀起席卷整个天下的大战,否则以明教和灵鹫宫的实力,绝对不惧其不老长春谷。
听了丁春秋的话,童飘云眼生出了一抹寒意,道:“你所谓的助你十年是什么意思?是想叫我像奴仆一般听你命令行事么?”
她的声音之带着寒意,若是丁春秋的意思真是这样,她宁愿不突破当前的境界,也定不会屈身成为奴仆而委曲求全。
看了他一眼,丁春秋想了想,道:“助我十年,并不是说叫你为奴为婢,而是咱们联手自保。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你必须得助我一臂之力,与我同心协力,歼灭敌手,仅此而已!”
丁春秋沉声说道,打消了童飘云心的顾忌。
听完此话,童飘云眼生出了一抹诧异,道:“你口所谓的敌人是什么人物?你之前不是说当今天下只有那一两人能够被你看上,难道有谁还能威胁到你的生命不成?”
她的话语有着一抹凝重也有着三分戏谑。
凝重是因为丁春秋之前说那话时候没有丝毫作伪的样,显然是真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敌人存在。而三分戏谑是在嘲讽之前丁春秋那狂妄不可一世的话语。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丁春秋不为所动道:“我口那敌人,并不是针对我一人的,而是针对咱们整个逍遥派。我只不过是先行和他们碰了面罢了。一旦他们真的现身,凡是咱们逍遥派人谁也逃不了,所以我想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到时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样做是也是保全了你,保全咱们逍遥派。”
丁春秋耸了耸肩,叫那童飘云吃了一个软钉。
但是那童飘云听了这话,脸上却是生出了一种不相信之色,道:“笑话。咱们逍遥派当今世上知道的人屈指可数,怎么可能有什么大敌呢?就算有。我岂会不知道,还要你如今告诉我?
听了这话,丁春秋不仅冷笑一声道:“你也知道咱们逍遥派不为人知,但你就没有想过咱们逍遥派为何不为人知?人家少林丐帮名满天下,也不见得比咱们逍遥派强过多少,但是为何人家可以成为原武林的泰山北斗,而咱们逍遥派不行?而且逍遥祖师为何要定下逍遥派之名不可外泄的规矩?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这其的原因么?”
丁春秋语出连珠,声音之带着一抹讥讽。叫那童飘云脸色猛的一变。
她想要开口反驳,但是丁春秋所说之话处处站在理上,却是叫她无从反驳。
自家逍遥派的名声不显,她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想出答案。
而今丁春秋言明这逍遥派有着大敌,若是如此的话,那逍遥定下的不传泄露逍遥派规矩的原因也就清楚了。
可是到底有什么敌人能够叫自己的师傅都心怀忌惮呢?
看着她的样。丁春秋冷笑一声道:“你猜的不错,逍遥祖师之所以定下逍遥派之名不得外传的原因就是因为咱们有着大敌的缘故,而那敌人,逍遥祖师在的时候,尚不用怕,但是他若是不在了。定然会惹来大祸,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让咱们逍遥派安稳了这些年岁,不过好日也没有多少了,那些人一旦出现。以现在状态的逍遥派,绝对十死无生!”
丁春秋的声音之带着一抹忌惮。这并不是装出来的。
当日他虽然没有从天花婆婆口得知不老长春谷的实力如何,但仅凭其所说的那些话语传递出来的信息,便是能够感受到不老长春谷的强悍,若是以现在逍遥派的状态与之抗衡,定时十死无生。
恐怕这也就是百年之后的江湖之逍遥派不复存在的根源所在吧。
听着丁春秋的话,童飘云眼有着一抹难以置信,道:“当今武林之,怎么可能有你所说的那种势力?”
看着她不相信的样,丁春秋冷哼一声,随后将不老长春谷的事情尽数抖出,将自家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诉给了这童飘云,也好叫她知道,自己这逍遥派的敌人到底有多么强大。
听了丁春秋的一番诉说之后,童飘云整个人都愣住了。
许久之后,她抬起头,道:“怎么会这样?咱们逍遥派的传承竟然会是师傅从不老长春谷的武学演化出来的?”
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样,丁春秋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在来天山的路上,已经和不老长春谷的人交过手了,侥幸将其斩杀,据我估计,短期内那不老长春谷之人怕是不会发现我们,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定然会有所察觉,到时咱们逍遥派和那不老长春谷定然会有一场大战,而且很有可能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丁春秋的话语之并没有耸人听闻的地方,他只是如实的将自家心的那种感觉说了出来。
童飘云虽然知道丁春秋说的是实情,但她就是从心感觉有些不真实。
近百年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师傅还给这逍遥派留下了如此强敌,如今听丁春秋一说,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丁春秋看着那童飘云,继续开口,道:“如今事情你也已经知晓了,你也当知道,咱们逍遥派如今唯有凝聚在一起,才能扛过那日后不老长春谷的报复,否则唯有死路一条,如今我帮你晋升先天,那也是助我,你助我十年抗衡不老长春谷,那也是助你,如今咱们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你没有其它选择!”
丁春秋平静的看着童飘云,凝重的说这话。
童飘云沉吟片刻后,抬起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向我保证,善待灵鹫宫诸多弟,不得胡作非为,肆意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