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木头人顿时变成破烂一堆,在也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烂木头。
而因为木鸟的爪子抓在了巨型木头人的手中,在巨型木头人被梵倾天恐怖的力量撕裂,带动的强烈余波让木鸟的爪子在半空中剧烈的晃动同时铁锁也发出‘撕拉拉’的声响。
与此同时木鸟鸟身也不平稳的剧烈摇晃起来。
坐在木鸟上的小男孩死死的抓住木鸟的脖子,瞪大双眼看着轻而易举将木头人撕裂的梵倾天,眼中充满了敬佩。
这巨型木头人的身体可不是用木头做的,而是采用一种极为坚硬的精钢铁打造而成,坚硬不催,外面涂上了一层木浆更加让巨型木头人的身体坚固,如此轻而易举就将这巨型木头人给撕碎了,这怎么能不让人震撼。
“好,好厉害啊。”小男孩震惊的喃喃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危险降临他身了。
而在小男孩震惊的同时,梵倾天嗜血的目光霎那投在了小男孩的身上。
森冷的目光嗜杀,猛然,梵倾天出手直接扯上了那晃荡在半空中的鸟爪铁链,用力一扯,剧烈的甩动着连接鸟身的锁链,霎时木鸟完全失去了平衡,剧烈的摇晃的四处乱飞。
小男孩被木鸟剧烈的摇晃甩动惊吓回过神来,顿时脸上带着小孩该有的害怕神色大叫道,“啊,救命,救命啊,娘亲,娘亲……”
丝毫没有理会小男孩的呼喊求救,梵倾天手中一催力,一掌带着撕空的掌风轰击在了木鸟身上。
强悍的一击顿时将木鸟给击打粉碎,木鸟的鸟身四分五散,伴随的冷寒的雪花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而坐在木鸟身上的小男孩同时也从半空中尖叫着往下坠落。
此刻梵倾天身影一闪,伸手一把将半空中坠落的小男孩的脖子掐在了手中。
小男子的身子被吊在梵倾天的身前,梵倾天面无表情,嗜血的目光透露出残忍,嘴角带着残酷的笑,仿佛眼前的小生命十分有趣。
小男孩一双小手搭在了梵倾天掐着他脖子的手中,想要掰开梵倾天的手,虚空的脚挣扎着。
但紧紧只是挣扎几下,小男孩便是放弃了挣扎。
因为小男孩越挣扎,梵倾天掐着他脖子便是越发的用力。
小男孩面色因为被掐住脖子而涨得通红,但水灵的双眼没有透露出害怕,反而是带着一丝的凄凉。
我要死了吗?小男孩痛苦着一张脸,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梵倾天嗜血的面容,他很喜欢这个大姐姐,一眼,他就喜欢上这位大姐姐了。
他从小就没有娘亲,他很想要让这个他喜欢的大姐姐当他的母亲,可是,他现在就要死在他喜欢的大姐姐手里了。
爹说,死在自己喜欢的人的手中也是幸福的,此刻他是感受到了幸福,可感受到幸福的同时还有不舍得。
小男孩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娘亲……”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
掐住小男孩脖子的梵倾天看着小男孩垂死挣扎痛苦的表情而感到异常的兴奋,但却看到小男孩挣扎一下便是不再挣扎,反而带着难过的表情看着自己,绝望的呼喊娘亲,以及眼角落下的泪水,蓦然刺痛梵倾天的双眸。
那嗜血的红色眼眸渐渐消退,转而换上了那淡漠的琥珀色双眸,周身嗜杀的气息全数被收了回去,再次恢复了一如既往淡漠的梵倾天。
梵倾天微微一怔,看着被自己掐着就快要断气了,眼角挂着泪水,可怜痛苦的小男孩,眼底闪过一道光芒,当下松开了掐住小男孩脖子的手,将小男孩抱在了怀中。
漫天飘雪的雪花洋洋洒洒的落在梵倾天和小男孩的身上,给人一种孤寂却又温馨的画面。
感受着蚀骨的冰冷,梵倾天顾不及怀中的孩子,身影急速一闪,当下将最后一步解开此阵法最后一个步骤完成。
在梵倾天破开阵法最后一个步骤瞬间,刚刚一连串的破阵方位释放出一道银蓝色的光线,以极快的速度将梵倾天所踏上的十八方位给连接成一条繁杂的线纹。
随后听到一声‘咔嚓’如宇宙鸿蒙的场景便是如破碎的镜子般裂开,紧跟着眼前的场景化为了点点的萤光,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梵倾天站在了机关阵内的大殿中,大殿内火把摇曳,照亮大殿内的一切事物。
大殿内摆放着两尊和梵倾天刚刚在阵法中遇到的巨型木头人,殿顶上,镶嵌着十八颗蓝色的水晶珠,显然是用来开启星罗阵法用的,而地面上零散着木屑,还有齿轮,则是被梵倾天硬生生给毁掉的巨型木头人以及那木鸟。
此时梵倾天怀抱的中的小男孩死死的搂住了梵倾天的脖子,剧烈的喘着粗气,为刚刚的缺氧补充空气。
微微的挑眉,梵倾天不知道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小孩,伸手想要将抱住她脖子的小男孩的手给掰开让他下地面去,但小男孩死死的搂着梵倾天的脖子,让梵倾天无可奈何。
梵倾天最后放弃将小男孩放到地上的意图,一只手托着小男孩的**,让他挂在自己身上不会太吃力。
“你一个小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梵倾天淡然问道。
感应到梵倾天不想将他放下,已经重新恢复生机的小男孩双手环绕着梵倾天的脖子,抬起趴在梵倾天肩膀上的脑袋和梵倾天对视。
一张可爱讨喜的脸放大在梵倾天的眼前,那涨红不自然的脸也已经恢复了正常,只不过白皙的脖子上却留下了梵倾天的掐着他脖子的五指印。
并没有因为梵倾天刚刚想要让他死而害怕,反而两只水灵如黑曜石的双眸带着惊喜看着梵倾天,糯糯软软的声音充满了欢喜,“娘亲,我是墨紫渊,墨紫渊的墨,墨紫渊的紫,墨紫渊的渊。”
说完吧唧一口直接亲上了梵倾天的脸颊,梵倾天的脸上留下一丝墨紫渊晶莹的口水。
似如晴天霹雳,梵倾天被雷的外焦里女敕,平波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的惊诧,什么时候她有一个儿子了,为什么她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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