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信曰誓。——《礼记·曲礼》
牛肉汤在家里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了,这期间牛肉汤没事就去玉皇山的后山,看看佳琪,陪佳琪聊聊天,小恶魔这个时候就会钻出来,讨好牛肉汤。
说来也奇怪,佳琪对小恶魔很有好感,小恶魔对佳琪则是天生的畏惧,小恶魔讨好牛肉汤是为了让牛肉汤带它离开这里,可牛肉汤是想让它在这里陪佳琪,怎么可能让小恶魔出来。
每次,牛肉汤走的时候,小恶魔幽怨的眼神,让牛肉汤一阵恶心,就好像牛肉汤是要离家,小恶魔就是那等郎归的少妇。
这次,牛肉汤陪佳琪聊完天,上山去见玉松子,小恶魔又幽怨的看着牛肉汤,牛肉汤恶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后,对小滚珠说:“这家伙这么样下去不行啊,老这么下去,谁知道它会不会发神经。”
小滚珠嘿嘿的笑道:“你应该问问佳琪,为什么小恶魔那么怕佳琪。”
“谁知道呢,不过你给小恶魔的精神环还牢固吧。”
“嗯,我刚才感应了一下,很顺畅。”
“那就好,就让它受着吧。”
很快,牛肉汤到了玉皇宫,现在的玉皇宫在经历了两次波折后,反而更显得神秘、灵验,很多人都是外地专程过来的。每天,玉皇宫前面的广场都是人山人海的,热闹非凡,而且玉松子讲究的是清静无为,没人的时候不收门票,人多的时候也不收门票,有人想让玉松子收门票,玉松子回到:“出家之人,钱财为身外之物,何况既然信众诚心要来,收了门票与不收门票,都不会阻挡。何故要收取门票,增加信众负担。”
现在的人就有个贱字,俗称人至贱则无敌,一见这办法不行,就去找玉松子的上级,话说也是有意思,在这地方,玉松子也是有上级的,不过这上级对玉松子可是了解的很,要不怎么混到这个位置,玉松子可不是那些小庙里的和尚道士,这个字可不敢给他签,所以这上级就装病,让这个计划就这么流产了。
这天,赶巧,这个贱人又跑到玉皇宫这里,磨玉松子,玉松子被磨的没办法,尿遁跑到门外,清静清静,正好看到牛肉汤从后山走了上来。
玉松子赶忙跑了上前,让牛肉汤很吃惊,没想到玉松子这么开心的看见自己。
牛肉汤笑着对玉松子说到:“没想到道长这么开心见到我啊。”
玉松子苦笑到:“哪里开心,还不是有个家伙整天磨着我,要搞什么景区收费的。”
“这叫红尘历练,我现在特意放了一个小人磨练自己。”
“你那是一个人,我这一下,可是不知道多少人,哎,不说,不说,你看过佳琪了?”玉松子道长摆摆手说到。
“嗯,看到了,还不错,挺好,这次来是和你有个事情要商量商量,等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徐江的消息,我决定不等了,打算去四川看看,毕竟这个事情不能拖太久。”
“那也好,需要我什么帮忙的?”玉松子问到。
“嗯,四川那边的门派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还有就是那个小恶魔还有两个同伴没消息,我将它放在后山,一是为了陪佳琪,二则就是为了引诱它们出来,这就需要玉松子道长劳累盯着。”
玉松子点头说到:“没问题,回头我修书一封,你带上,顺便替我向老朋友问个好,尽管现在手机方便,不过他那地方没信号,写信也收不到,你去正合适,哈哈!”
“好的,那就谢谢道长了!”牛肉汤说到。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人从大门出来,冲着玉松子喊到:“道长!道长!咱们还得再谈谈!”
玉松子一听,连忙拉着牛肉汤,两人小碎步,几个转身,消失在人群中,贼眉鼠眼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发现玉松子不见了,狠狠大骂,“死道士,你不赚钱也不让我赚钱,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牛肉汤和玉松子正在这贼眉鼠眼的上方,一棵大树上,牛肉汤听到这个人的话,皱了皱眉头,对玉松子说到:“这个人有些危险,玉松子道长,你得小心些。”
玉松子长叹到:“在体制内,宵小也能爬上前,不得不低头啊,否则我早拍死这家伙了。幸好祖师有灵,一直保佑,到我这里还能有传统,要不不用我决定,‘领导’都会给我签字的。”
牛肉汤拍了拍玉松子的肩膀,说道:“人在做,天在看!那我走了,走之前我会再来一次。”说完,嗖的一下,牛肉汤腾空而起,不见踪影。玉松子则是摇了摇头,继续蹲在树上,直到贼眉鼠眼的家伙真的下山了,才从树上跳了下来,悄悄的回去。
牛肉汤这些天一直和特殊部门有联系,一是关心徐江的下落,二是打探一下四川那边的一些情况,这些天来,小滚珠安放在特殊部门里的小间谍发挥出了巨大的功效,截取了很多机密资料,也让牛肉汤了解到原来四川那边有很多的僵尸。看来那边是有个煞气源,说不定还有真正的煞星。
牛肉汤不敢大意,除了找玉松子道长要一些人名单外,还准备做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准备好的话,牛肉汤对这次四川之行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这件事情牛肉汤已经筹划一个多月了,牛肉汤回来后,先去灵隐的小次元找了长老,尽管长老不愿意见他,但牛肉汤打着特殊部门的旗号,长老最后不情不愿的见了牛肉汤。
在这几天里,让牛肉汤感觉到权力这个东西的好处,小小的陈元都敢调查他,就是手里有权。这次牛肉汤见长老,要了一样东西,长老在听到牛肉汤要的这件东西后,很是动容,一开始说没有,无论牛肉汤怎么说,硬是咬着牙说没有。后来架不住牛肉汤死磨硬泡,赶又赶不走,最后长老说,这个东西不能让特殊部门知道,硬逼着牛肉汤发了个毒誓,才很不情愿的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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