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了那么久,也许就在今晚把自己交出去,彻底放纵一回,也不用再这么累了吧?
谢安莹想着,脸**是发红,声音像寒蝉一样颤抖着,仰起美丽的小脸,对着钟武说:“我……我还是第一次……你能温柔点吗?”
钟武愕然。
“你想什么呢!”钟武哭笑不得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尽管是自己恶趣味逗她,但没想到谢安莹还真想歪了,自己可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混蛋。
想了想,钟武才松开谢安莹,用不容拒绝的口气推着她走进卫生间,说道:“小花猫,先把脸洗干净,我要和你谈的是正事。”
谢安莹乖乖的将脸洗干净,她看着镜子里那张清纯朴素的脸,除了鼻翼尖的几颗灰色不雀斑,其实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
忽然又想起钟武说过她不化妆其实也挺好看,谢安莹不禁脸上微热,又赶紧用冷水抹了一把,心中暗暗给自己鼓气。
可当谢安莹满心忐忑的走出小小客厅的时间,却是愕然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居室,只有一张纸条留在了桌上。
“如果想要摆月兑这种生活,那么明天下午在家等我吧。”
正是钟武的笔迹,字体端正,但每每落笔尾未,都有一股收敛不住,欲透纸而出的锋芒。
谢安莹看着另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原地怔立许久。
就在谢安莹看到那二张纸条留言的时候,钟武已经走在了回去公寓的路上。
十几里的路程,钟武丝毫不在意距离,但一些人深夜里的路人,都会惊讶发现明明前一秒一个年轻的身影擦肩而过,再过几秒,就只能在几十米之外,看着对方的影子迅速消失。
“银月亮和战神会,一明一暗的开始运作,不过无论是那一边现在都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人力资源。”
钟武心知道自己就算再能打、个人实力再强,但充其量也只是个顶级打手,真正要有所成就,还是得慢慢的培养自己的班底手下。
想了许久,钟武觉得有个主意也许可行,但是在燕京他并没有强力人脉,周迅和辰修年同样如此,周迅家的势力在深真市算得上半个土皇帝,加上辰修年,在深真里钟武一向是可以横走着。
但在燕京不行,钟武觉得自己应该从李薰家入手,她的老爸是个不错的对象,自己接下来的事情,也许还要请他帮忙。
钟武不喜欢平白多受人情,人情债总是最难还的,但是前段时间辰修年勉强打听出了李龙云仇敌消息,这就容易是变成一个交易了。
而在燕京也插下自己的旗子,随便借此物色一些有潜力的苗子发展战神会的同时,钟武打算把谢安莹培养成自己的棋子。
有强烈自尊,性情刚烈,特别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奇女子性格,都让钟武越了解这个女孩,越是喜爱,让她成为自己在这里的代言人,那么也不错。
越是厉害,越是要学会居于幕后,老会长教会了钟武很多东西,直到现在,他回想起来都不时十分感激。
钟武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大蜘蛛,开始以深真和燕京为两个点,不断的纺织一张属于自己的势力大网。
……
第二天的一天上课时间,钟武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涂涂写写,满满全是别人看不明白的符文。
这是战神会几代会长一起研究并完善出来的私人语言,有着一整套完整的读写系统,已经是可以申请列为一门新语言。
可是让钟武以前不解,现在渐渐明白了,他也越来越习惯这种拥有秘密的暗暗快感,看着自己随意在别人眼底下挥洒灵感,但他们却根本看不明白自己的秘密。
这就好比隐了身,然后赤身**的跑进女澡堂,但那些女孩子嬉笑打闹,却根本发现不了你的感觉。
放学的时候,钟武先去辰修年的教室找了他一趟,发现这小子正在和二个漂亮的女同学打得火热。
“咳咳。”
钟武悄然站在他们后面,看着辰修年的一只手已经隐秘的探到另个女生的裙底,做为兄弟都实在是脸红了。
辰修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当然吓了一跳,连忙抽出手来,另俩个女生其实一人也是金发尤物,钟武估模着早已经是辰修年的炮友了。
“会长,什么事让你过来了?”辰修年刚刚正是满心暧昧的时候,这会儿被钟武打断,说话也是不好气。
可惜钟武比他更加心情不好,径自在他的口袋里搜出了车钥匙,在手里挥了挥,笑道:“你的交通工具我今晚征用了。”
“不要啊老大,今晚我的双……”
可惜钟武已经走远了,辰修年一脸落寞的看着左右俩个美女同学,双飞飞掉了,偏偏是老大难得征用啊。
哼着小首发动了蓝色奔驰,钟武觉得这种以强权压人的感觉真不错,特别有感觉,特别是在自己羡慕妒忌恨辰修年的双飞。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习武之人注重精元,一般对于**的态度都是有节制,但以他们的体力,每一次都是绝对让能对方飞上天的充沛,完全的诠释什么叫质量胜过次数。
不多时后,昨天的那条小巷子外停了一辆蓝色奔驰,钟武一颗小石子准确敲响三楼客户,然后是谢安莹慌张模样探出窗上。
不一会儿,钟武就看着仿佛焕然一新的谢安莹缓缓走下楼来,像朵青春活力的百合摇曳在他的眼前。
一夜没见,谢安莹浑身的气质透出浓浓的青春气息,或许,经过了昨夜的解释,她的内心世界也开始也更加懂得了如何去享受生活。
今天的谢安莹戴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把黑色的长长秀发束成一扎马尾甩在肩后,黑色的紧身背心外面披了蓝白色的披肩,青春又性感,胸前那充满弹性的高挺饱满地方显露出浓浓的青春活力,当然这么紧身的背心是无法完全包裹住那两团丰满鼓涨的高耸山峰的,并且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条雪白的深深沟壑,引人生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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