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将华熹拉入圈套之中。华熹闻言身子一凛,这要是被帝王知道怪罪下来不光自己项上人头不保,就连宗门也会受到牵连。想到此他心中慌乱的看向小天,小天笑了笑道:“真如鲁将军所言,那到也无妨,既然我现在安然无恙二位也就不必自责了!放心,今天之事我会只字不提。”
“那谢过小天师弟了!”华熹听后心中一喜,抹了一把虚汗行礼道。
“大人客气了!既然无事我们就启程吧!”
“这样也好,已经耽搁不少时辰,后面就要辛苦二位了。”随即三人一路向皇城而去。
日夜兼程第三日凌晨三人来到武皇山,只见一个透明的结界将高耸入云的山峰笼罩其中,下方城墙坚不可摧,一座座机关重弩绽放着摄人心魂的寒光,甲士们肃穆萧杀傲然林立。
灵玉阶梯依山而建蜿蜒曲折直达峰顶,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坐落在山峰之上,四周金光缭绕尽显庄严。
“这里就是皇城了,进入皇城一定不要多言。”华熹说着当先一步向前走去。
上方守军看到特使亮出令牌,急忙命人撤去结界一角,打开城门。只见城门通体由玄铁打造而成,九丈高、一丈厚,上百只机关兽共同转动绞盘才将其徐徐升起。
步入甬道,萧杀之气扑面而来,小天感觉自己此刻只要有丝毫不轨便会被大阵当场诛杀。
“好强大的结界!”小天不由暗叹一声,穿过甬道前方豁然开朗,不曾想皇城中竟然如凡人的城池一般商贾云集,行人如织,一座座府邸错落有致。
三人拾阶而上,一路行来他发现所有甲士的修为都在玄宗境巅峰境界,这不由令他心中一颤,感叹王朝之强大,登高望远只见城后是一个偌大的湖泊,湖水清澈宛如碧玉,湖边是一片茂密的桦树林,林水相依美不胜收。
一路行来攀登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终于来到金殿之外,金殿千丈方圆,殿前全由灵玉铺就,特使站在殿外扬声道:“启奏吾皇,鲁云飞、小天带到。”
“进来吧!”君王的声音从殿内滚滚而来。小天三人步入殿中,两侧站立着近百位将领,末位将领一身玄铁铠甲,往前之人身着秘银铠甲,最前端的数人乃精金铠甲,林战天与黄霑赫然在列。
帝王见到三人进殿笑着道:“武元山之役你等浴血奋战令我朝疆土不失一分,朕甚欣慰。不知你们希望朕如何赏赐你们?”
“臣下不敢!”小天二人同时说到。
“呵呵!既然你们不说,那就由朕来安排吧!”说着一挥手,身边值殿官上前一步将早已撰写好的圣旨展开。
“武元山将领鲁云飞接旨!”值殿官扬声道。
“武元山守将鲁云飞力退妖族贼逆战功卓著,特加封其为中郎将,晋威武伯爵位,并赏赐地级功法三部,天级功法两部,玄级功法一部,灵石三百担,丹药千枚,秘银铠甲一副,可在皇城开府。钦此——”
“谢主隆恩——”鲁云飞叩谢接旨。
随后值殿官接着道:“武元山军士小天接旨!军士小天不顾安危深入妖族月复地探得妖族不轨之举,令我朝防患于未然,其功不可没。武元山一役中杀敌英勇智勇双全,特册封小天为智勇伯,中郎将,赏灵石千担,丹药千枚,秘银铠甲一副,可建族开府。”
“谢圣上!”
“哈哈!你们可还满意?”帝王问道。
“臣甚欣慰!”二人答曰。
帝王随之又意味深长的看向黄霑和林战天道:“各位爱卿对朕之决定可还满意?”
殿中之人都沉声道:“吾皇英明!”
林战天眉头一皱上前一步道:“启奏圣上,这些赏赐足以彰显吾皇乃一代英明仁君,是臣等之楷模,只是小天将军年纪尚幼,而且从军时日尚短,如果就此统掌一军怕有些不妥,最好先挂个虚职历练一番,俗话说木秀于林必遭摧之,臣这也是惜才之举,还望圣上三思。”
殿上其他将领也都颔首称是,黄霑刚想力争,看到这番场景不由重重叹息一声,知道各宗都不希望看到小天崛起过早,从而打破现有的平衡,为顾全大局不成为众矢之的只好将到了口边之语硬生生咽下。
“嗯!”帝王点点头道:“爱卿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就到先在兵部领参将一职吧,不用忙着上任,好番将养一番,这期间先把在下界建族的事宜张罗好再说。”
“谢陛下!”小天领旨道,他虽明白林战天这是想尽一切办法排斥雪藏自己,但也没有反驳之力,只能慢慢等待时机。
散朝后,黄霑将小天留下到府邸中做客,黄霑的府邸坐落在武皇山脚下占地辽阔,亭台水榭一应俱全,两人端坐堂中令人送上酒菜,推杯换盏间黄霑叹息道:“唉!今日之事师弟莫见怪,师兄已经尽力了!”
“哪里!我虽未入朝堂,但其中之事也有所耳闻,所以师兄不必自责,这我已经很满意!”小天举杯道。
黄霑饮下酒后摇头道:“师弟善解人意我心甚慰,实不相瞒这些年来要不是为了宗门利益,我早已辞官回广元宗去了。现在好了,你来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独当一面,到那时我就可以回去找师父他老人家去了,这皇城我是待够了!”
“哦?师兄为何心生退意?”小天问道。
“呵呵!在外人看来我在皇城德高望重锦衣玉食,谁人又知我等心中之苦?我们习武之人就喜欢海阔天空放勒不羁,但现在每天却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中叫我如何忍受?”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小天听后颇有感触,心中暗道:要不是为了探寻父母与唐家族人的下落自己又何尝不是?想到此他向黄霑问道:“师兄你可知兵部参将是何职?”
黄霑听后叹息道:“就是个处理宗卷的闲职。”
小天一听顿时喜上眉梢道:“历届武官的卷宗在此范畴?”
“当然,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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