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楚魏,切糕沾白糖!
上回书说道那猴精儿做戏生生憋了咱那祖宗一肚子火儿,列为看官问了,呦喂,咱猴儿如今咋办?
嘿,还能咋办,城门过不去扁担,凉拌!
“你逼我吃一肚子鸡,我敲你一棒子,咱俩癞蛤蟆互相膈应一回,两清!”脖领子给那主儿提的沾点儿喘不上来气儿,石猴子这话说的吃力。
“两、清?”
那凉丝丝的语气夹杂着一抹轻笑,不用带脑子听,也听得出来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延珏那大手只稍稍使力一扯,小猴儿那娇小的身子就一个踉跄直接朝后栽歪,贴到那两块儿因为怒意勃发硬邦邦的石头块儿上。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个儿行几了?”
耳朵边儿的凉风吹的小猴儿一阵激灵,她下意识的扑棱扑棱耳朵道,“在家行三,你娘们堆儿里行大。”
嘿!丫的,谁她妈真问你这个了!
延珏一口气儿没倒过来,那手不受控制的圈上那丫的脖子,一扣就是大半圈儿。
“烈货,有时候我就想,爷儿是不是该掐死你。”
脖子上那大手一紧,往里灌的气儿掐断了一半儿,小猴儿那脸儿倏的憋的通红,俩手使劲儿去扒,下意识给自个儿找条活路,却又压不住那犟种的性子,费劲的挤道。
“要掐你奏利索点儿,甭在那磨磨叨叨,吟……诗……呢?还…。还是作……赋呢?”
大手越收越紧,青筋都已经攥了出来,小猴儿使劲儿去扒,无奈身后那主儿,力气大的出奇,连挣扎带蹬腿儿也撼动不了他半分。
“爷成全你。”延珏轻声道。
那脖颈间的凉薄怒意朝她喷着,石猴子绝对不怀疑他有掐死她的可能。
“呃……”
颈间的逼仄和越发稀薄的空气,让石猴子眼白儿都翻了出来,脑筋开始迷糊。
大爷的,不是介么就死了吧!
一股子求生**冲上脑,石猴子忽然脑筋一灵光,朝后使劲儿一坐——
“啊……嘶……操!”
延珏一把甩开小猴儿,捂着命根子吃痛的蹦达,待缓缓,他一张俊脸早就气歪了,仰头朝石猴子大吼。
“你这娘们儿,她妈真虎是吧!”命根子毁了,都她妈绝后了!
趁乱跳开三尺远的石猴子揉着脖子,咳嗽了半天,啐了口唾沫,反嘲道。
“我让你掐死我才真虎。”
嘿!这娘们儿!
瞧着眼么前儿这轴货,延珏气的连喘气儿都两口气儿混一口,大长腿一分岔,两步就朝她迈过来。
“诶~”小猴儿一手揉脖子,一手做‘挡’状,躲一紫檀边鸡翅木插屏后头,连连摆手,一脸防备的威胁道。
“我介丑话可说前头,你介都克死俩娘们儿了,再把我介双手断掌的都给克死,你就等着当单棒儿吧。”
噫!~
我说猴儿爷,您到底是求生,还是求死?
如果不是后脖颈子的伤现在还疼着证明他尚在人间,延珏这会儿可能已经冒烟儿成仙了。
若是换作寻常人家的爷们儿,这会儿许是不管不顾就炸了。
可延珏这人,打小儿他就不正常。
小时候儿他淘气那会儿,教书的先生越苛责他,他就笑的越欢,为嘛?
他那颗格路的心想着,我闹心自个儿的,成全你,丫的不脑子有泡么!
所以这会儿,他乐,他眉也弯弯,眼也弯弯,嘴角上挑的瞅着插屏那头的石猴子,狼骗兔子似的招招手。
“来,过来,穿那么点儿,多冷。”
去!
信他的是傻逼!
小猴儿半拉脑袋蹭出插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道,“甭跟我玩儿妖精那套,想嘛你奏直说!”
“爷儿能想什么,你不也说了,弄死你,爷儿不就剩单棒儿了。”延珏顿顿,模模脖子上的伤口布条,眯眼儿朝自个儿下头儿瞄一眼,暧昧的笑笑,“我舍得,它也不乐意啊。”
“来,过来。”说话的时候,延珏已经一步步踱到了小猴儿那插屏前。
抬眼儿瞄着那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逼到她跟前儿的主儿,小猴儿心下一抽,一种不详的预感砸到脑子上。
忽的——
“诶!你要做嘛!”
小猴儿被那俩大手打横一抱,倏的双脚离地,旋了半圈儿,她死命扑腾,那一直笑眯眯的主儿却压根儿纹丝不动,长腿儿一迈,几步就毫不怜香惜玉的给她砸到塌上。
扑通——
揉揉脑子,石猴子一个鲤鱼打挺,月兑口大骂,“操你……”
才骂一半儿,却只见那主儿利索的解着袍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拔开撇到身后,只余一身远比躺着时,瞧着更为结实精壮的身子。
“你说的对。”延珏扯嘴儿笑笑,“爷儿不能弄死你,但爷儿能弄的你不死不活!”
先是扫了眼脖子上那突兀的布条子,又扫了眼下头那墨色亵裤,小猴儿轻嗤,“奏凭它?”
延珏也不恼,只笑着点点头,“嗯,奏凭它。”
铛——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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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存稿等入v,按内容卡章,表拿白菜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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