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清儿快跟上,磨磨蹭蹭的,半决赛要开始了!”娄玉若喊着徐宫羽的小名,督促道,他们的目的地可是快要到了,不过比试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徐宫羽不由得苦笑着加快了脚步,清儿这个名字听得,还真是不习惯啊,不过就算是肾虚,也要比“公公”阉党强啊,只能认了,霎时间,脚上增加了力道,蹭蹭蹭的跟上了娄家姐弟
“清儿啊,不是我说你,看你在擂台上这么厉害,打的对手节节败退,连胜十多场,没想到跑起山路来就跟个软脚虾似的,再快点!”娄玉若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道,丝毫没有当初把徐宫羽当成偶像的那种态度不对,她从一开始说了句徐宫羽是他们偶像之后开始就没把徐宫羽当做偶像看过!可怜的徐宫羽,被一句话忽悠了过来,接下来真就是痛苦不迭了
此时的“明明”和“欣欣”听闻,更加是低头猛走,肩膀猛抽,对了,再外带一个笑的已阵亡的九龙戟
“软甲虾”徐宫羽一个趔趄,歪踏山石,险些崴了脚,软甲虾这啥意思嘛,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这个翩翩公子在娄玉若这么呆久了会不会真的变成肾虚公子那可真是无法想象了。
于是一行四人,一人一路高歌,两人低头猛走,还有一人,跌跌撞撞。就这样,奇异的四人组爬山坡走野路,总算是在大比开始前到达了娄玉若指定的地点。
“看,这就是我所说的,最佳视角,怎么样,地方不错吧!”娄玉若率先恢复了呼吸,得意洋洋的向徐宫羽献宝似的说道。
“额,地方是不错,可是,这里只有两个人能看吧!”徐宫羽看了看周围,这里的坏境也不错,视角也很好,可以总揽全局,居高临下,但是,这里是一个洞状通道,真的是只有两个人能看啊,因为这个洞穴仿佛是后天开凿的,小的很,刚好够两个普通人趴在里面观看,一阵阵穿堂风吹过,还很舒服呢,但是,主要问题是,他们有四个人啊!要怎么看?!难道轮流看,这样一个山洞,换来换去轮流还不累死,现在是,娄玉若和娄自铭在前面,徐宫羽和娄心远在后面,这样的姿态,真的很怪异
“这还不简单啊,一个人趴一个人身上,不就都可以看了,以前我们就是这样的,明明和欣欣他们两个一起,我呢,一个人咯!”娄玉若大大咧咧的说道。
“那那我呢”徐宫羽弱弱的问道,他难道这么没存在感么,娄大小姐是把他忘了么
“你你就”娄玉若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以前都是她和两兄弟来的,自己一个人趴着看,现在多了一个人那要怎么办,她平时神经也没有这么大条啊,今天怎么回事,居然会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来都来了,难道要
想到这里,娄玉若满脸通红,她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如果那样,那还不羞死人了?!本来她也就不小了,年纪和徐宫羽相仿,十五岁上下,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比男孩子早熟些,自然想的就要多一点本来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虽然她表面是看起来古灵精怪,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心底里还是很保守的可是人家来都来了,本来就是自己硬要人家来这里的,总不能说你在后面,让我看吧?这样不行,那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徐宫羽清儿,你上来,我下去,我看的也多了,不稀得这一次,你从来没在这里看过,这次让给你吧!”娄玉若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咬牙让给了徐宫羽。
“那怎么可以,不能只有我看你不看啊,再说是你带我上来的,我本来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好地方,这样吧,。这次还是你先上,下次我来,你看怎么样?”徐宫羽本来觉得自己被忽视还是有些不喜的,再加上耽误了他看比试,更加是烦躁了,但听娄玉若这么说,那便是连连摆手了,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得,就算是看到了精彩的比试他也会心存芥蒂的,而且听娄玉若这么说,他气消了一大半,觉得不看也没什么了,大家高兴就好了。
谁知娄玉若根本就不买账,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大声咆哮道:
“让你上去你就给我上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我打你啊!”
娄家两兄弟根本不敢吱声,他们可是知道姐姐的脾气的,万一迁怒到自己,那可就惨了!
“好吧,好吧,姑女乃女乃,怕了你了,那换吧!”徐宫羽见娄玉若发飙,哪里还敢不从?只能乖乖从命,和娄玉若交换了位置,这之间难免有些肢体接触,咳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于是,徐宫羽和娄玉若便交换好了位置,徐宫羽也终于真正的体验到了这传说中最佳视角的玄妙之处:
四面皆是青碧的山壁,而下面,便是掌门和各个长老的高台!乖乖,这位置比掌门还要高啊!再看角度,不论你怎么变换视角,都能清晰的看见10处擂台上精彩的比试,当然,抬头不算再说清晰度,这个位置也不知道是谁挖的,看起来就像是专门进行测量过一样,高度适中,刚好能清晰地看到场上的比赛,而眼睛也不会觉得累,看来娄玉若还真是没有骗他,这里确实是整个山谷月复地的最佳视角,就连掌门所在的高台也有所不及!
“果然是个绝佳的好去处!”徐宫羽不由得赞叹道,他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
“怎么样,不错吧,告诉你,这可是我老姐率先发现的,之后我们就每次都到这里来看大比啊,演讲啊什么的,可过瘾了!”此时,在徐宫羽身旁的娄自铭开口了,洋洋得意道,看来他和他老姐一个个性,不过按照娄玉若说的,娄自铭比她可要低不止一个档次呢!娄自铭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蠢
此时的娄玉若却不做声,估计自个儿在那悔呢,不过徐宫羽此时也顾不得她了,只管好奇的望下面,而比试,也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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