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甜看着地面的请柬,静静开口,“你也看到了,都要挑选请柬了。”
她低过头去把所有的请柬捡了起来,认真看着他,“真的不要再来找我。”
刚要离开,手中的袋子忽地被夺了过去。
楚执拿着那袋请柬,刚毅的唇边浮起一丝飘忽的弧度,“要发请柬,那也是印我和你的名字。”
他转身走回到车子,把请柬丢到后面的保镖车,沉沉开口:“给我烧了。”
靖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纷杂万千。
她突然朝着他背影大喊,“楚执,我讨厌你。”
楚执长拔的身躯僵了僵,身影晕开一层失意,随后上了车子,像支箭一样飙了出去……
……
医院,寻澜病房。
詹晨为寻澜递过一杯水,“你今天的气色好很多了。”
“嗯,”她清淡地笑了笑,“伤口恢复还好。”
“等你出院以后,我把你接到郊外一个度假区去静养,一来让你的身体尽快恢复,二来也好让你释放一心。”
寻澜看他为自己想的这么周到,眼角露出微笑,“好的。”
詹晨看她答应下来,意出望外,“我会让人打点好那里的一切,等着你过去。”
“晨,你对我真好。”她眼中溢着诚挚,“听说我大出血的时候,幸亏有你的帮忙。”
说起那晚出血的事,詹晨忽然想眉峰敛了脸,神色有些奇异,“寻澜,那天采血的时候,我看见献血的那位男人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回事了?”
“我觉得他的眉宇和神韵,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寻澜很是不解,侧头望着他。
詹晨看了她一眼,仔细地观察她的五官,有些迟疑,“我总觉得你和他好像有点像。”
她郑愕了片刻,“像?”
“虽然男女的长相不一样,但是你的神韵跟他总是有一种相似的感觉。”
寻澜更加愕然。
詹晨又继续说到:“所以我第一眼看到他时,以为以前见过。”
“你是不是觉得那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血型比较罕见,能跟你有相同血型的人不多,而且还跟你有些相似,我当时联想到你的亲人。”
寻澜无神地垂了垂眼帘,“我觉得不太可能的,在我意识里我的父母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如果他们在世的话不会遗弃我的,也许他们已经意过世了。”
詹晨看见她不愿意谈论触动内心疼痛的事情,也不想惹她伤怀,便打算将事情搁置。
他淡淡笑了笑,“也许这也是一种巧合吧,毕竟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嗯,陪我到花园里透透气。”
“好。”他轻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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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甜下班后,到到婚庆店去了。
因为楚执把她的请柬给烧了,为了向爷爷交差,她不得不去挑选新的。
挑完请柬后,让店员送去了詹宅给老先生。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家里的吃饭时间,便打算吃点东西才回去。
思来想去,她还是最想吃章铂翰西餐厅的食物,看来这段时间是被楚执养刁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