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气。
祁舒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但是当晚,他就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他一旦生气会有什么后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祁舒童浑身都疼,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前一天晚上,她被折腾的有点狠。后来她实在太累了,以至于他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祁小姐?”听到动静,晓白忙走进来,“您怎么样?”
看到阳光刺眼的程度,祁舒童就知道时间不早了,她只能苦笑。可是身体的酸痛让她连矫情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叹了口气:“过来扶我一把。”
晓白立刻走过去,给她系好睡衣的带子,然后扶她起*。
毕竟相处了一个月,晓白也知道祁舒童的性格,因此大着胆子笑道:“祁小姐,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了!”
“……我只是身体不舒服。”她到底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晓白看到她耳根的红晕,嘻嘻一笑,乖乖的闭上嘴巴。
坐在浴缸里,祁舒童依然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其实,如果不是亲身体会,祁舒童也完全不敢相信唐砚乔还有这样的一面。白天,他看起来总是衣冠楚楚,眼神冷冽,高冷的仿佛意yin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可到了晚上,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仿佛他的体内有一只野兽,一到晚上就会释放出来。她几乎无力承受。
祁舒童不由自主的怀疑,是不是因为他两年都不曾碰过女人的缘故,所以饿的狠了……
接着她的脑海里就不受控制的出现某些画面,她不禁面红耳赤,狠狠的把那些画面甩出了脑海。
她只是在做chun梦……与其沉溺在他给予她的激qing中,她宁愿把所有的一切都当成是梦境,只有这样,她才能心态平和的继续做这个替身,不去妄想那些绝不可能属于她的东西。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陈菲站在茶几边,而茶几上摆着热水和药丸。
“祁小姐,早。”她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嘲弄和嫉恨。
祁舒童微微一笑:“你也是。”说着她走过去拿起了药丸,只是在吞下去之下,她仿佛不经意的说道,“陈管家,我很奇怪,您的年纪不算小了,为什么还不成家呢?”
陈菲脸色一变:“关你什么事?”
“唐先生给您的薪水虽然丰厚,但是也比不上自己的幸福重要吧?如果说您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人,可是我也看不出来,当一个管家算是什么有追求的事业,所以我有点好奇。”祁舒童的笑容依然无懈可击,“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你……”陈菲气的浑身颤抖,冷笑,“你在威胁我?”
“陈管家你误会了。”祁舒童轻轻的叹了口气,“就像我上次说的,本质上其实我们都一样,您没必要针对我。不过,如果您一定要把仇恨放在我身上,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陈菲的脸色变幻莫测,许久她轻轻的哼了一声:“我已经在唐家工作了快十年,深受信任!你以为你能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