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陆政尧平放在床上,他慢慢压在了我身上。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开着灯我觉得好为难。我小声对陆政尧说:“可以把灯关了吗?”
陆政尧一边模着我的额头一边说:“我喜欢开着灯。”
然后我就把眼睛闭上了,陆政尧就开始在我身上动起来
关于那一晚上的记忆,我只知道很疼,陆政尧知道我是第一次以后,很兴奋。
我被陆政尧折腾了很久他才发泄完,他直接下床进卫生间去洗澡了,我疼得整个人都蜷在床上,可是一滴眼泪也没有。
陆政尧在卫生间这段时间,我脑子里面飞快的想了很多事情。我希望陆政尧给我的能比顾森给我的更多,要是能给我一点钱就更好了。因为我只是陪顾森出去见朋友,但是却和陆政尧上床了。所以我想陆政尧应该会给我的东西多一点吧。
陆政尧出来以后看着我蜷在床上,并没有问我怎么了,而是让我睡好,平躺在他身边。我只要动一下,就像撕裂一样的疼。陆政尧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以后问我:“你叫陈柔?是温柔的那个柔?”
我恩了一声,陆政尧就说:“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陆政尧把烟头掐灭以后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然后把床头的等关了,含糊的说了一句:“睡吧。”过了一会,陆政尧的呼吸就变得平稳了。
我知道陆政尧睡熟以后,慢慢起身进了卫生间,我也想洗澡。在卫生间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身体,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是我应该骄傲的。它可以让我有饭吃,有好看的衣服穿。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我不敢出门。我比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长得高,胸长的大。只要一出去,就会有蹲在墙根的男人抽着旱烟直勾勾的看着我。要是哪个跑了老婆的男人和我说一句话,被我爸知道了,回去就会被他揪着我的头发朝死打,用旱烟管死命的抽我的胳膊和腰。
就算我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门,我爸出去借粮食没借上还是会打我,我妈在外面干活,他打不着。他喝了酒会打我,下雨天我妈没法出去干活会打我,家里面的粮食没了会打我。
后来有几天突然我爸就不打我了,我妈说村长的老婆生不了孩子,要让我嫁给村长。
村长已经快五十的人了,我一直都以为他没孩子是因为他不行,不是他老婆的原因。
后来我爸再也没有出去借过粮食,我家的米缸里面还有了大半缸的米,桌子上还有酒壶。我妈给我买布开始做新衣服,我才知道,我爸妈真的要把我嫁给那个比我爸还要老的村长。
后来我问隔壁死了老婆的男人骗了两百块钱,他趁机模了我几下。我拿着钱穿着我妈刚做好的新衣服就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镇上的小火车站,坐着火车一路来了北京。
到了北京我看着别人穿的衣服,再看看我自己的新衣服,感觉不一样,也觉得我的衣服没有别人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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